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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煌的话,像一块沉重的巨石投入白玫本就波涛汹涌的心湖。
换一个更“安全”的牢笼?去见一个人?
这两个消息,无论哪一个都无法让她感到丝毫安心,反而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又加了两道枷锁。更安全的牢笼意味着更严密的看守,而要去见的人……在这兽世,除了银煌,她还能见谁?难道是另一个如同窗外那恐怖存在般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
屋外,银煌的气息并未远离。他似乎就守在门外,如同最忠诚(或者说最警惕)的守卫,防备着那未知窥探者的再次来袭。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以及一种被撕裂的、阴冷粘稠的残余气息,证明着刚才那场短暂而激烈的冲突并非她的幻觉。
这一夜,白玫是在极度的恐惧与猜忌中度过的。门内是被囚禁的、伪装即将崩溃的仙子,门外是刚刚经历战斗、心思难测的狐族族长。一种诡异而脆弱的平衡,在黎明到来前维持着。
天亮后,炎雨准时送来食物,她的脸色比以往更加冷硬,看向白玫的眼神里,除了惯有的审视,似乎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像是忌惮,又像是……怜悯?
白玫没有心思去解读炎雨的眼神,她味同嚼蜡地吃着东西,所有的感官都在密切关注着门外的动静。
终于,在日上三竿时,门锁再次被打开。
银煌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新的银色皮甲,依旧俊美无俦,神情淡漠,仿佛昨夜那场恶斗和之后那句石破天惊的话语都未曾发生。只有细心观察,才能发现他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以及他左手手背上,一道浅浅的、已经凝结的暗红色划痕——像是被某种锋利的鳞片边缘刮伤。
他的目光落在白玫身上,依旧是那种穿透性的审视,在她略显凌乱的发丝和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
“收拾一下。”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跟我走。”
“去……去哪里?”白玫鼓起勇气,声音微颤地问。
银煌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向外走去。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白玫不得不跟上。这一次,炎雨没有随行。
走出木屋,阳光有些刺眼。白玫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随即惊恐地发现,她木屋周围的守卫增加了数倍,而且个个气息精悍,眼神锐利,如临大敌般警戒着四周。空气中,那股被撕裂的阴冷气息似乎还未完全散去,让这片区域显得格外肃杀。
银煌的步伐很快,白玫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没有走向部落中心,而是朝着部落边缘,那片更加幽深、与蛇族领地接壤的密林方向走去。
越往前走,白玫的心跳得越快。周围的景物逐渐变得陌生,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光线变得晦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腐烂枝叶的气息,与狐族领地干燥温暖的氛围截然不同。
他要带她去蛇族?去见那个……昨晚窗外的存在?
这个认知让白玫的腿开始发软。
“族、族长大人……”她试图停下脚步,声音带着哭腔,“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银煌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金色的瞳孔在晦暗的林间光线中,闪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智。
“解决麻烦。”他言简意赅,“或者说,给你找一个……暂时的‘盟友’。”
盟友?白玫完全无法理解。在这兽世,她谁都不认识,谁会成为她的盟友?而且,还是“暂时”的?
不等她再问,银煌已经再次迈步。穿过一片缠绕着厚厚藤蔓的巨石阵,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那是一片位于山谷之中的幽深水潭,潭水漆黑,不见其底,周围遍布光滑的巨石,空气阴冷而潮湿。
而在水潭边最大的一块黑色巨石上,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们。
那是一个极其高大的男性身影,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皮甲,勾勒出宽厚挺拔的背部和劲瘦的腰身。他的头发是墨绿色的,长及腰际,如同流淌的毒液。仅仅是背影,就散发出一种比银煌更加阴郁、更加冰冷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周身的光线和温度都被吸走了。
似乎察觉到他们的到来,那身影缓缓转过头。
一张苍白、俊美到邪异的脸庞映入白玫眼帘。他的五官深邃立体,一双竖瞳是冰冷的翡翠绿色,如同最上等的猫眼石,却毫无温度,只余下捕食者的冰冷与审视。他的舌尖极快地、若有若无地探出,分叉的尖端在空中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在捕捉空气中细微的信息素。
白玫的呼吸瞬间停滞!是他!昨晚窗外的那个气息!虽然此刻他收敛了绝大部分的威压,但那源自灵魂深处的阴冷感和恐惧感,让她瞬间就确认了!
墨渊。
蛇族的族长。
他的目光先是掠过银煌,带着一种熟稔的、近乎挑衅的意味,最后,如同锁定猎物般,牢牢地钉在了白玫身上。
那目光,比银煌的审视更加直接,更加******,仿佛已经剥开了她所有的伪装,看到了内里鲜嫩多汁的、亟待吞噬的“果实”。
;白玫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下意识地就往银煌身后缩去,手指紧紧攥住了他皮甲的边缘。
银煌似乎对她的依赖并无反应,只是看着墨渊,语气平淡地开口,说出了那句让白玫如坠冰窟的话:
“人,我带来了。”
墨渊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势在必得的弧度,绿色的竖瞳紧紧盯着银煌身后那瑟瑟发抖的一角,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蛇类特有的嘶嘶尾音:
“看来,昨晚的‘见面礼’,还不够让你放心把她完全交给我看管,银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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