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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衔接!”教导嬷嬷手持细竹板,立在琴侧,板端不时轻敲琴案边缘,发出清脆的警示声。
最后一段**部分,连续数个急促的八拍拨弦,指下琴弦震颤不休,确实颇为吃力。薛寒枝微微蹙起眉心,指尖在丝弦上飞速流转,不敢有丝毫懈怠,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诶,对,节奏要稳,气息不能乱!”嬷嬷紧盯着她翻飞的手指,口中不住提点。
夏茗则在一旁的竹案上百无聊赖地抄录《女戒》,每每笔锋停顿,便会迎来薛长义精准扫来的目光。而他本人,正闲适地倚在院中石凳上,一手支颐,俨然一副严苛督学的模样。
“仔细着写,夏伯伯可是交代了,今日必要抄完这一整本。”目光在两位少女间来回巡视,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事情需追溯到几日前。那日薛寒枝自夏侯府归来,刚到家门,便看见兄长薛长义回来。
“病才刚好,又去哪里了?”薛长义一见妹妹,立刻翻身下马,语气虽是责备,眼底却满是关切。
“哥哥……”薛寒枝小脸皱成一团,满是愁绪。
“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告诉阿哥!”薛长义见状,护妹之心顿起。
“没有谁,”薛寒枝忙摇头,解释道,“是夏茗姐姐需为三皇子寿诞准备一曲琴艺作贺,可她于此道实在……不甚精通,苦练多日,指尖都磨出了水泡,进展依旧甚微。她便央我试试。”
“你应下了?”薛长义眉头一拧。
薛寒枝怯怯点头。想起夏目前几日提及的打赌之事,薛长义顿时了然,一股无名火起:“定是夏目那小子!他自己捉弄妹妹便罢了,如今竟算计到我妹妹头上!”
“哥哥莫气,也怨不得夏目哥哥,”薛寒枝连忙岔开话头,“主要是我自己也心痒想试试琴,正好夏茗姐姐也需要帮手嘛。只是……毕竟是呈给皇子的贺礼,我总担心会搞砸了。”
薛长义本欲立刻寻夏目理论,却被妹妹软语拦住。“先不说这个了,”薛寒枝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问道,“哥哥,你可去陆将军府上道过谢了?”
“别提了,”薛长义摆手,“那小子如今忙得脚不沾地,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无妨,两家世交,晚上两日也无甚要紧。”
听闻兄长并未见着陆已,薛寒枝眸中几不可察地掠过一丝失落,便不再提及。话题又绕回练琴之事,在她软磨硬泡之下,薛长义终究拗不过,答应了让她去夏府习琴,前提是……他必须亲自陪同监督。
如此苦练七日,薛寒枝竟真将一曲《凤囚凰》练得纯熟于心,指法虽仍显生涩,韵律意境却已初具风骨。
三皇子萧宁呈的寿宴如期而至。这一日,梅翎城内稍有头脸的官宦子弟、世家千金皆在受邀之列。
想到宴席间必不可少的交际应酬,薛寒枝便心生怯意。自踏入宴客厅堂,她便亦步亦趋地紧随着夏茗,恨不能将自己隐没在人群之后,做个无声无息的影子。
然而,这终究是奢望。
今日她身着一袭藕荷色云锦长裙,裙摆处精心用银线勾勒出的花纹,在行动间流光隐现。腰间束着淡紫色流苏绦带,更显纤腰一握。青丝半绾,鬓边只簪一枚珍珠琉璃步摇,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摇曳,与几缕散落的发丝共舞。最让人错不开眼的便是额间那点嫣红的梅花印记,在光影流转间若隐若现,平添几分殊色。
姿态清新,恍若雨后的空气沁人心扉。即便再如何想要藏匿,那份独特的气韵,轻易便攫住了某些人的目光。
陆已立于喧哗人群之中,目光不过随意巡睃一圈,便精准地落在那朵怯生生的“寒梅”。
“长公主驾到——”福公公尖细的嗓音穿透满堂喧闹,清晰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萧婉宁盛装而来,发髻高耸,其上簪了一对金镶玉步摇,每行一步,珠翠轻撞,琤琮作响。她行走得极为小心,生怕幅度稍大,便折了这身精心打扮的雍容气度。
听闻陆已今日会来,她可是在妆奁前耗费了数个时辰。上元节那夜福满楼失火,她亦在场,亲眼见陆已于混乱中从容调度,出入火场的身影沉稳如山。那份临危不乱的气度与棱角分明俊俏的脸庞,自此便烙印在她心上。
今日她身着蔷薇粉立领曳地长裙,唇点朱丹,妆容秾丽,通身华贵之气。
公主驾临,自然不缺逢迎之人。一众世家千金立刻如彩蝶般围拢过去,顷刻间,湖畔便只剩下薛寒枝与夏茗二人,身影显得有几分孤单。然而陆已的目光只在她身上一掠而过,便再次投向远处水岸。
许是身处陌生环境的缘故,薛寒枝总觉得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她不安地四下顾盼,想要探寻来源,视线掠过湖面对岸的凉亭时,蓦然与一道沉静的目光撞个正着。
那目光……竟似能与她交流。她心下一动,正要凝神看清亭中之人,那道身影却倏然自她视野中消失不见。
“陆将军,三殿下有请。”一名内侍躬身引路,将陆已请至主殿。
“臣,参见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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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将军快快请起!”萧宁呈笑容和煦,“你我年岁相当,不必如此拘礼。”
“方才听夏兄说陆将军也来了,本殿甚是欣喜。”
“能受邀参加殿下寿宴,是臣的荣幸。”
“陆将军过谦了,”萧宁呈摆手,示意他落座,“梅翎谁人不知将军戍守北境、战功赫赫?本殿一介养尊处优的皇子,岂敢与将军相比。”他语气诚恳,目光却带着深意。
一旁的夏目不住地向陆已使眼色,示意他提及正事。陆已却只微微颔首,以眼神回他“稍安勿躁”。
“原本不欲铺张,”萧宁呈自顾自说道,指尖轻叩桌面,“奈何皇姐言道,此番寿宴恰逢开年,也算是为前阵子上元节走水之事冲一冲喜气,本殿这才硬着头皮操办。”他话语似是无心,实则暗藏机锋。
见陆已垂眸静听,并无接话之意,夏目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萧宁呈眸光微转,终是主动提及:“听闻陆将军日前上了扩建城防局的折子?”
陆已这才抬眼,声音平稳:“殿下消息灵通。正是,上元节火患,暴露出城防诸多疏漏,臣既暂代此职,自当未雨绸缪,以期更好地护卫梅翎百姓周全。”
“将军有心了。”萧宁呈颔首,眼底掠过一丝满意。
恰在此时,福公公入内禀报:“殿下,吉时已到,宴席可以开始了。”
“好,本殿知晓了。”萧宁呈起身,亲切地招呼陆已与夏目,“二位,随本殿一同入席吧。”
后花园中,宴席已然布置妥当,四处张灯结彩,极尽皇家气派。
“三殿下这寿宴,排场可真不小。”夏茗打量着周遭锦簇花团,低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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