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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金海在潘金莲的服侍下起身。经过一夜的酣畅淋漓,他面上的疲惫稍减,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既有对昨夜与金莲的回味,更有对“听竹轩”那一幕无法消散的悸动与沉重。
潘金莲亦是容光焕发,眼波流转间媚意更胜往日,细心为金海整理着衣袍的每一个褶皱,仿佛昨夜那投入身心的战斗,不仅未耗损她的精力,反为她注入了新的活力。她绝口不提苏清音,只是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心照不宣的笑意。
二人来到膳厅,李瓶儿已在此等候。她今日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襦裙,更衬得肌肤莹白,气质温婉。见金海与潘金莲相携而来,她起身柔柔一福,目光在金海脸上微微一转,又飞快地垂下,细声细气道:“官人,姐姐,早安。”
用膳间,气氛看似和谐,却暗流涌动。李瓶儿小口喝着粥,似是随意地提起,声音轻柔却清晰地传入金海耳中:“官人,昨夜听闻……苏小姐那边似乎有急事相请?不知可还顺利?”她抬起眼,眸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与关切。
金海执筷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夹起一箸小菜,含糊道:“嗯,不过是一些关于账目上的疑问,她初来乍到,有些不熟悉,我已与她说明白了。”他不想在此事上多言,更不愿将昨夜那惊世骇俗的一幕透露分毫。
李瓶儿何等聪慧,见金海不愿深谈,便乖巧地不再追问,只是眼波在潘金莲格外娇艳的脸上流转一圈,抿嘴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女儿家的打趣:“姐姐今日气色真好,白里透红,像是……像是被朝露浸润过的海棠花一般,真是羡煞妹妹了。”
潘金莲岂是省油的灯?她闻言,非但不羞,反而眼风斜斜一飞,瞥了李瓶儿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声音又软又媚:“妹妹这话说的,倒像是姐姐偷吃了什么仙丹似的。不过是夜里睡得安稳些罢了。倒是妹妹你,官人只要歇在你房里,哪次不是娇怯怯、软绵绵,弄得满园子莺莺燕燕、春意盎然的,倒扰得我们这些旁人都睡不踏实呢!”
她这话夹枪带棒,既回应了李瓶儿的打趣,又将话题引向了闺房之乐,暗指李瓶儿承欢后动静不小,听得金海一阵尴尬,连忙干咳两声,放下筷子道:“好了好了,一早起来就说这些没要紧的。我还有正事,要去寻苏小姐商议一下各地账目和管理章程,你们慢用。”
他几乎是有些仓促地起身离席,将两位夫人之间那带着醋意与机锋的暗流抛在身后。
再入听竹&bp;玉人如画
金海再次踏入“听竹轩”时,心境与昨夜已是截然不同。晨光熹微,透过雕花木窗,洒在洁净的地板上,带来一室暖意。院内竹影婆娑,静谧安然。
他轻轻叩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外间无人,内室的珠帘已然卷起。只见苏清音端坐在临窗的一张梨花木书案前,身姿挺拔,如同一株沐浴在晨光中的新竹。她已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素绫长裙,裙摆没有任何绣饰,却更显其气质清绝。乌黑的长发简单地绾了一个单髻,用一根普通的白玉簪固定,余下几缕青丝柔顺地垂在肩侧。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抬起头来。
这一次,金海得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正面、清晰地打量她。
昨夜仓促间的惊鸿一瞥,只觉其身形窈窕,肌肤如玉。此刻细看,才真正领略到何为“百花榜第六”的绝世风华。
她的年纪,正是十九岁的韶华,如同枝头初绽的玉兰,将少女的纯真与女子的风韵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容貌之精致,宛如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眉不画而黛,是远山含翠的天然弧度;眼似秋水横波,澄澈明净,却又因那深埋的仇恨与历经的磨难,沉淀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与深邃,眼尾微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清冷与疏离;鼻梁挺秀,唇不点而朱,是那种健康的、如同樱桃初熟般的嫣红,唇形饱满而轮廓分明。
最令人心折的,是她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气质。潘金莲之美,是灼灼其华、带着侵略性的妩媚,如盛放的牡丹,引人采摘;李瓶儿之美,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娇柔,如风中百合,需人呵护。而苏清音,却似那皑皑雪山顶上的一株雪莲,又似幽谷深处静静流淌的冷泉,圣洁,纯真,不染尘埃。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便自成一幅画卷,仿佛周遭的喧嚣与污浊都无法靠近她分毫。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混合着书卷气、智慧光与悲剧命运所带来的破碎感,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魅力,让人心生爱慕,却又不敢生出丝毫亵渎之念,唯恐惊扰了这份遗世独立的宁静。她像是供奉在神殿中的玉女塑像,美丽得令人屏息,也遥远得令人自惭形秽。
金海一时间竟看得有些呆了,心中暗自比较,只觉得金莲与瓶儿虽美,却终究是凡俗之艳,而眼前这女子,其美已然超脱皮相,直抵灵魂,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苏清音见金海怔怔地望着自己,眼中并无昨夜那种慌乱与恼怒,只是平静地开口,声音清越,打破了瞬间的凝滞:“武东家,可是来询问管理之事?”
金海猛
;地回神,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连忙收敛心神,正色道:“正是。苏小姐,如今我名下产业渐多,酒楼、酒坊、分店、还有各地的加盟店,账目繁杂,管理起来颇感力不从心。此其一。其二,我有意扩大规模,想在各地建立‘五粮液’分厂,并在全国范围内推广‘金状元’酒楼加盟,不知小姐有何高见?”
苏清音闻言,并未立刻回答,而是从书案抽屉中取出一本装订整齐、墨迹犹新的小册子,递给金海。
“金东家,关于如何建立清晰的管理架构、明确权责、规范流程,以及一套高效、透明、防弊的做账方法,我已详细写在这本册子里。东家可命手下管事,照此章程执行即可。”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至于各地账目,无需担忧。东家只需下令,让各分号、加盟店,于每月底将总账副本快马送至此处。交于我手,一日之内,我便可厘清所有,并给出分析建言。”
“一日之内?!”金海失声惊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手下如今已有数十家分号加盟店,账目堆积起来如同小山,就算召集十几个老账房日夜不停地核算,也需数日之功,她竟敢说一日之内完成?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苏清音迎上他震惊质疑的目光,神色依旧平静无波,只淡淡道:“东家照做便是。清音既出此言,自有把握。”
她那笃定的神情,不容置疑的语气,让金海将信将疑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他想起那本让他叹为观止的蓝色账册,想起周掌柜所言非虚,或许……此女真有鬼神莫测之能?
他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问出了第二个,也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那……扩大规模,建立分厂与加盟体系之事,小姐以为该如何着手?”
然而,苏清音的回答,再次出乎他的意料,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不可。”她斩钉截铁,声音清冷如冰。
“不可?”金海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何不可?如今‘五粮液’名声在外,供不应求;‘金状元’模式成熟,各地富商争相寻求加盟,正是大肆扩张,抢占市场,积累财富的绝佳时机啊!”
苏清音抬起那双澄澈却冰冷的眸子,直视金海,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金东家,您觉得,您如今的实力,比之我苏家鼎盛之时,如何?”
金海闻言,心头猛地一凛。苏家鼎盛时,富可敌国,掌控漕运、丝绸命脉,影响力遍布江南,堪称商业帝国。他金海如今虽势头正猛,但与之相比,无论是财富积累、产业根基还是政治人脉,都远远不及。
他沉默着,摇了摇头。
苏清音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悲凉与冷静:“既然不及,东家何以认为,您能守住这急速膨胀的财富与规模?”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背影单薄却透着一股沉重的力量。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此乃古之常理。”她缓缓说道,“我苏家之败,非败于经营不善,实败于……怀璧其罪。”
她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向金海,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东家如今尚在积蓄力量,羽翼未丰,便如此急不可耐地要将财富与影响力暴露于天下,是生怕引不来如蔡京那般贪婪的巨鳄注视吗?”
“您以为只有高衙内以及西门庆之流的敌人吗?殊不知,等你达到一定实力的时候,你的敌人,你的竞争对手会更多,更强,而您这快速崛起的商业新贵,才是他们眼中更肥美、也更容易下口的猎物!您扩张得越快,盘子铺得越大,便越容易被人找到弱点,也越容易引起猜忌和贪婪。届时,无需蔡京等亲自出手,只需他门下任意一个党羽,寻个由头,便能如法炮制,让您重蹈我苏家覆辙!”
她的话语,如同惊雷,在金海耳边炸响,震得他心神俱颤。他一直沉浸在事业高速发展的喜悦与野心之中,却从未如此深刻地思考过其背后隐藏的致命风险。苏清音以血淋淋的家族悲剧为镜,为他照出了前路上那看不见的深渊。
“那……依小姐之见,该当如何?”金海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干涩与请教。
“关闭酒神挑战赛,你的宣传目的已经达到,再继续下去,只会给你带来太多不确定因素。现在要做的是韬光养晦,步步为营。”苏清音斩钉截铁,“暂停一切盲目的扩张计划。将现有产业精细化打理,筑牢根基。首要之务,是理顺内部管理,肃清潜在弊端,提升现有店铺的盈利能力与抗风险能力。其次,积累财富,但需分散隐藏,而非炫耀示人。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她目光深邃地看向金海,“结交真正的盟友,建立属于自己的、稳固的庇护网络,而非仅仅依赖于金钱开道。在拥有足以自保、甚至令权贵投鼠忌器的实力之前,收敛锋芒,示弱于人,方是存身之道。”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若东家不想成为第二个苏家,便请听清音一言。欲速则不达,根基不固,大厦倾颓,只在旦夕之间。”
金海怔怔地
;听着,看着眼前这个年仅十九岁、却仿佛已历尽世间沧桑、洞悉权力游戏规则的女子,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的话,与他内心急于扩张的冲动截然相反,却如暮鼓晨钟,敲醒了他被成功冲昏的头脑。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经商,不仅仅是赚钱,更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博弈。而苏清音带给他的,不仅仅是管理的智慧,更是这种在残酷现实中淬炼出的、关乎生存的战略眼光。
他沉默良久,终于缓缓抬起头,看向苏清音的目光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郑重与信服。
“小姐之言,如雷贯耳……金海,受教了。明天就停止酒神擂台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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