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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吸口气,脑子嗡一声,羞耻和怒火炸开,腿软得差点摔倒。
“不许!”我猛退一步,声音尖得自己都吓一跳,脸烧得像火。我下定了决心,昨天的错不能再来。小军的触碰像毒,我不能再碰。
我瞪着他,心跳得像要炸开,咬牙喊“小涛!小军来找你玩了!”声音大得穿透客厅,直钻小涛房间,像在喊给自己听。
小军一愣,笑僵在脸上,眼里闪过惊讶,像没料到我会这样。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可终于没吭声,耸耸肩,装作没事“行,找小涛去。”他手插回口袋,痞气没减,可眼神暗了点。
小涛的门开了,他探出头,皱眉“小军?进来吧。”声音懒懒的,没看我。
小军瞟我一眼,嘴角一扯,跟着小涛进屋,门一关,笑声闷在里面,像刀刮着我心。
我站在原地,喘得像跑了十里路,手攥着门把,指甲掐进肉里。
我挡住了,挡住了他,没让他再碰我。
可为什么心这么疼?
像被掏空,空得冷。
我咬唇,告诉自己做对了,我守住了家,守住了小涛,守住了丈夫。
可小军的手像还在我身上,烫得我抖,我想推开,却又想抓紧。
我恨自己,恨这股贱,恨43岁的我还会被个16岁的孩子烧得失控。
我转回厨房,捡起抹布,想接着擦,可手抖得擦不下去。
桌子半干净,碗没洗完,地也没扫,我却瘫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眼泪憋不住,慢慢淌下来。
我脏了,脏得不敢看小涛房间,不敢想丈夫的笑。
他昨晚煎蛋给我,小涛埋头吃粥,那是我该守的家,可我差点毁了它。
小军的笑声从屋里漏出来,低低的,像在嘲我。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昨天——他的壮硕,他的热,我叫着求他的样子。
幸福又心酸,可那幸福是刀,割得我血流不止。
我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泪流了一脸。
家务干不下去了,我干不下去了。
心像掉进黑洞,空得吓人。
我是小涛的妈,是丈夫的妻子,可我连自己都不认得了。
昨天的错,我挡住了,可那股疼还在,疼得我神伤,疼得我想喊,却喊不出声,只能在空荡荡的厨房里,一个人碎成渣。
泪水糊了脸,我蜷在厨房的椅子上,像个破布娃娃,心空得像黑洞。
家务停了,抹布扔在桌上,碗没洗,地没扫,可我动不了。小涛的笑声从房间漏出来,夹着小军的低笑,像针扎着我。
我咬唇,告诉自己挡住了他,守住了家,可那股疼还在,疼得我喘不过气。丈夫的煎蛋,小涛的粥碗,家还是家,我却脏得不敢碰。
门开了,笑声放大,我一惊,抬头看。小军从房间出来,手插口袋,痞笑挂在脸上,像刚赢了局游戏。
小涛没跟出来,屋里键盘声还在响。
我心一紧,手抓着椅子,脑子乱糟糟的。
他走近,脚步轻得像猫,眼睛黏在我身上,暗得像火,烧得我脸烫。
我低头,假装收拾桌子,可手抖得拿不住抹布。
“阿姨,干嘛呢?”他声音低,带着笑,站得太近,气息喷在我耳边,像昨天下午那样。
我心跳得像擂鼓,怒火和羞耻炸开,想喊小涛,想让他滚,可喉咙像被堵了。
他凑更近,手又伸过来,慢悠悠地,像逗我,指尖蹭我腰,热得我一颤。
我猛退一步,撞到桌子,碗叮当响,脑子里全是昨天——他的壮硕顶进我,湿液流到沙,我叫着求他。
“别碰我!”我咬牙,声音抖得像要裂,想大喊小涛,把他赶走。
可他笑得更坏,往前一步,低声说“喊啊,阿姨,让小涛看到咱们这样,真的可以吗?”他的眼神像刀,刺得我心一凉。
小涛在屋里,门半开,他一喊就听见,要是看到……我脑子炸了,想到小涛冷冷的眼,想到丈夫的笑,喊不出来,喉咙像被掐住。
我瞪着他,喘得急,胸口起伏,怒火烧得我抖“你滚!”可声音小得像蚊子,没底气。
他笑,笑得像赢了,手一揽,搂住我腰,猛地把我抱起来,像抱个小孩。我吓得一僵,脑子空白,低吼“放开我,流氓!”
我在他怀里扭,拳头砸他胸,两条腿乱蹬,想挣脱,可他力气大得像铁。我的拖鞋掉了,啪嗒落在地上,孤零零的,像在笑我没用。
他不理我的挣扎,抱着我直往里屋走——我和丈夫的卧室,床头还放着小涛小时候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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