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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台前,谢耀悄悄在她耳边说:“你好,辛德瑞拉小姐。”
陈姣姣的脸色从紧张一下变成了发自内心的笑脸。她也小声回敬:“你好,忠贞的骑士先生。”
他们一同迈着自信的步子走向舞台。
幕布揭开的缓慢节奏让她想起电视上盖着遗体骨灰盒的暗红绒布,好像也是这种颜色。陈姣姣刚刚举起话筒,台下就传来起哄的声音。
为首最大声的那个人说的是:“套套公主来咯~~~”
她愣在一片哄笑当中。
坚定的锡兵
在想象当中,这个故事应该有一个爽文结局:
谢耀和陈姣姣无视台下所有的哄笑声,心无旁骛地主持了整场的艺术节。他们举止优雅,谈吐大方,让台下想看陈姣姣出丑的好事者微微有些失望。造谣起哄的同学自惭形秽,悻悻地坐在台下,觉得自己很没意思。
终场谢幕时,所有人都心服口服,对陈姣姣稳健大气的主持风格报以热烈的掌声。由于她完全没有受到干扰,人们纷纷觉得只有问心无愧的人才会这样,所以所有关于她的谣言不攻自破。
不好意思,即使是在童话世界,都没有这么爽的故事发生。
那个相似的故事在《安徒生童话》当中。
从前,有一个用旧的锡汤匙铸造出的锡兵玩具,因为铸造时锡不够用,所以只能用一条腿来站立。
在孩子的玩具房中,吸引目光的还有一座纸做的美丽宫殿,里面站着一位纸做的、美丽的芭蕾小姐。她仰起自己骄傲的头颅,表情恬静而又美好,摆出芭蕾舞蹈的经典动作,弓起一只脚的足尖,与锡兵一样,也是单腿站立。她多么美丽,锡兵不由对她产生了爱慕之情。
调皮的孩子把锡兵装在纸船上,放入水中,让他去冒险。他在激流中与美丽的芭蕾小姐对视,她也定定地望着他,他们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短短一瞬,锡兵就觉得他们之间什么都发生了,又都什么也不会发生。她仍然单腿站立,却那么隽永、那么坚定。让他感到安慰。真想永远保护她。
却不知道要保护她什么。
孩子抓起残破的锡兵,将它丢进了燃烧的火炉。锡兵只感到很烫,却分不清这是火苗的烫,还是自己爱意的烫。他仍然扛着枪,但这一生连一次战斗的资格都没有。
不幸的是,一阵风吹来,单腿站立的芭蕾小姐也被风吹进了火炉。她那么轻,那么脆弱,又那么美丽。火焰像说着最恶毒语言的舌头将她疯狂卷入,很快就不见踪影。
锡兵闭上眼睛,与她一同承受这邪恶的火舌。最终成为了一颗心形的、小小的锡心。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陈姣姣浑身僵硬不已,台下的哄笑声比那年爸爸甩在她脸上的耳光还要痛,该死的麻痹感又席卷了她全身上下每一条血管,所有的神经都被控制,她一动也不能动。
脸苍白的也像纸做的。
其他四名主持的同学也有些不知所措,为首的女生犹豫了片刻,举起了手中的麦克风,犹犹豫豫说起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句开场词。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亲爱的老师们,同学们。当星光点亮舞台的帷幕,当音符跃动青春的脉搏,我们愉快地相聚在了艺术节璀璨的舞台上……”
陈姣姣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也忘了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轮到她的那一句时,舞台上只剩下一种不怀好意的缄默。像是为了把她叫醒,手中的麦克风发出了一阵刺耳的鸣叫,似要穿透她的耳膜把所有的恶意全部灌进去。
谢耀担心地看向她,感受到余光的陈姣姣也缓缓转过头,茫然地对视他的眼睛。
原来芭蕾小姐眼神的含义是茫然。
只那一秒,就足够谢耀做出接下来的决定。
所有人都没来得及看到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只听到谢耀手中的麦克风重重摔在地上爆发出刺耳的哀鸣。他跳下学校礼堂的舞台,从第一排揪出那个起哄的男生,挥拳打了下去。
后面的流程陈姣姣很熟悉,先是两个人一起被叫家长——她不明白,这件事自己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还是她被叫家长。
谢耀下手特别狠,对方被他打成了轻微脑震荡,好在鼻梁没有骨折。双方家长协商了很久,赔了一大笔钱,还要他手写道歉信在班会上念。
道歉信是陈姣姣帮他写的,谢耀接过来读了几句,像练习主持词的彩排。
“你很会道歉啊陈姣姣。”
“因为生而为人我很抱歉。”陈姣姣轻轻地笑着。
这一次的处分对她来说很轻,不是“记大过”或者“记小过”那种轻。而是有人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承担一种委屈的那种轻。
两个人一起委屈,就不算委屈。陈姣姣不但觉得轻,她还觉得自己脚步轻快到像要飞起来。原来有人站在你身边的感受这么好,谢耀在她心中像一块擦拭玉石的绒布。他有时是那块淡蓝色的窗帘布,把她裹着,和她在里面轻轻接吻。有时又是那块厚厚的暗红色幕布,那么厚,厚到可以为她挡枪林弹雨。
这样轻快的步伐持续在她和谢耀走在一起的很多很多个日子。
同学们都说谢耀是陈姣姣的“新猎物”,说他们在谈恋爱。但陈姣姣一点也不在乎了,她不再像和余一帆分手后那样在别人的眼光中把自己藏起来,她心安理得地和谢耀走在一起。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他们也并没有在谈恋爱,但她也不介意别人再议论她的感情生活。
17岁的陈姣姣终于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找到了一艘可以暂避风浪的小船,而30岁的陈姣姣意识到自己对谢耀的全部怀念与情感,全都来自于“他对我好,他可以站在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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