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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却笑道:“想得美,人家早跑啦。这会儿大概已经快逃出野狐乡了,不知他们走之前又给谁送过信呢?”
徐汝成忍无可忍:“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田只见他嘴动了一下:“你嘀咕什么?”
徐汝成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吼出来的那句话竟没有声音……不对啊,他杀蛇王的时候跟这太岁说过话,当时还把蛇王吓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汝成头皮都奓起来了,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像是一脚踩进了层层蛛网里的虫子,只能任人摆布。
“简单,我缺个跑腿的,我要你以灵台发心魔誓,以后供我差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几人身在何处。”太岁好像能一眼看进他心里,“我差遣你的事,第一不伤你同僚伙伴,第二不害你道义良心,第三不坏你主上布置,有违以上三条,你可以不做。”
徐汝成一边浑浑噩噩地跟着老田指示,一边紧咬住牙关。白先生教给他们的第一课,就是管好自己的血和八字,不要被人轻易拿到,也绝不可轻易应允内容有半点含糊的誓约。
太岁:“不好,有个人好像已经离开野狐乡了。”
徐汝成太阳穴“突突”的。
太岁:“完了完了,那人已经联系野狐乡外的同党了,天地茫茫,这上哪追杀拦截去……”
徐汝成:“第一不能伤我同僚伙伴毫发,第二不能有违我道义良心一分,第三不能对主上布置的任务有任何妨碍,若不违以上三条,我以灵台起誓,供你差遣,违此言身与灵俱灭!行了吧!”
太岁顿了顿,不知为什么,他语气里的轻慢和戏谑淡了些:“我以为你会加一条,不得伤你身家性命。”
徐汝成怒道:“老子早没有家了,性命豁给你!”
邪神轻轻地叹了口气,像在他灵台上盖了个章:“成交。”
两天后,午夜时分。
徐汝成独自一人乔装改扮,悄悄离开野狐乡,来到了陶县县城的一处屠宰场,并怀疑那太岁又在整他——上次逼他发心魔誓的时候,太岁让他误以为火快要烧到眉毛了,结果其实那几个往烟云柳身上做手脚的邪祟根本还在野狐乡里。
徐汝成跟太岁的对话他们听不见,“看见”他将烟云柳五花大绑塞进密室,也只当他是要玩什么新花样。徐汝成找老田他们进密室商议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那几个做手脚的邪祟都醉醺醺的鬼混去了,没注意这边!不到两炷香,就被陆吾同僚们悄悄拿下了。
徐汝成恨得牙根痒痒。
他至今不知道太岁是附在什么上跟他说话,反正那将他玩弄得团团转的男声一直如影随形,想取乐就诓他玩!
“……小心地上铭文。”
徐汝成应声收住脚步,发现自己险些踩在一个相当隐蔽的铭文上——他神色一正,牲口屠宰场里怎会有铭文?
“有的是。”太岁懒洋洋地说道,“别走神,留神你小命。往前五十步,有个法阵,激发后底下是条密道。当心点,要是被人发现了,就及时杀人灭口。”
徐汝成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太岁道:“屠宰场。”
徐汝成:“……”
废话!
然而他依着太岁的话往前走去,还不到五十步就被太岁喊住了:“吁,走过了,我说成宝儿,你步子迈那么大干什么,劈叉?”
徐汝成只好往回退了一点,果然发现一个法阵。
这法阵他在陆吾学过,确实是个出入口。
徐汝成一边小心地激发法阵,一边腹诽:他虽然算高大,但也未脱成年男子的正常身量,又不是什么巨人,量步子时自然也是正常步幅……这太岁会不会计步子?莫非他本体是个矮子?
悄悄撬开法阵,徐汝成往自己身上贴了张潜行符咒,游鱼似的溜了进去,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那香里夹杂着腥气和油脂的味道,一口吸进去叫人恶心。徐汝成的灵感疯狂报警,手探进怀里,握紧了他的柴刀。
太岁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哪里有陷阱、哪里有守卫,门儿清,好像已经来过无数次。
徐汝成一路有惊无险地潜了进去,就听太岁几乎带了点解脱似的叹了口气:“就在前面。”
徐汝成将灵感附在眼上,在一片黑暗里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呆住了:
只见这牲畜屠宰场地下,竟有一间深深的地牢,里面关着足有二十多个面黄肌瘦的少年少女,十二三到十五六的都有,蜷缩在一起。
一圈地牢中间有个石台,台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刀具和绳索旁边……还有一对残肢。《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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