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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一把捂住了灶门炭治郎的眼睛,压着他的头往下,催促道:“好了,干活。”
没办法,他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而他的小伙伴却对此一无所知,某种情况下…这也算是一种好事。
只是,我妻善逸不知道的是,没搞清楚状况的显然不止两人。
时透无一郎走到了少女身前,硬生生地停留在了富冈义勇和锖兔中央。
他单手撑在膝盖上,俯着身伸出另外一只手,黑色的长发流水一样,唇角勾起了不甚明显的弧度:“等一下,我带你下去吧?”
他指的是接下来的下山。
和最
初对摄云山的全然陌生不同,那时候需要耗费一些时间去探路,自然不可能冒着未知的风险直接带着阿织一起上山。
而如今就不一样了,时透无一郎完全有能力带着阿织下山。
少女从脱身之后,就像一团蔫哒哒的小蘑菇长在地上,时透无一郎便有些焦急,好在和她相熟的富冈义勇和锖兔在一旁安慰。
只是,怎么越安慰越不对劲起来了?
黑发剑士和肉发剑士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少女情绪变得愈发低落了,连头顶翘起的发都萎靡了下来。
于是,时透无一郎遵循了内心的想法,他主动地走了过去,然后说出了这番话。
富冈义勇:“…………”
锖兔:“…………”
我妻善逸:太强了!
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颇具盛名的柱,时透无一郎所做出的努力完全体现在了他的手掌上。
阿织被吓了一跳,她抬起眼,就清楚地看见了时透无一郎掌心和指腹上的厚茧,那是日积月累所铸就的,让那只白且纤瘦的手多出了剑士的稳重。
再往上,就是时透无一郎低垂着的脸了。
少年没什么表情,只薄荷绿色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但这其实表现的也并不明显,然而阿织却莫名从中察觉到了他的温柔。
她有些犹豫地眨了下眼睛,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拔过草的手指,觉得还算干净,就慢慢握住了时透无一郎的手。
阿织小声道:“谢谢。”
她借着力站了起来,却没有应下时透无一郎,反而拉住了富冈义勇的衣袖。
白嫩的手指在深色的衣服上显得格外明显,少女垂下的长睫慢慢掀起,像是翻飞的蝴蝶。
在富冈义勇垂看过来的眼神当中,阿织表情有些抱歉,漂亮的红唇轻启,却说出了能让人误解的话:“不过,我想和义勇一起。”
就在刚才,000又一次催促她了,叫她抓紧时间问出答案,左右回去的途中也没有什么事,阿织便想着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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