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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光灯烤得脸颊烫,后颈的汗顺着衣领往下滑,黏在背上,把洗得白的衬衫浸出一小片深色。成彦攥着无线麦克风的手心里全是汗,麦身那几道浅划痕硌得指腹麻,其中一道还勾住了她的指甲缝——是早上号选手留下的,那姑娘唱跳时把麦克风甩得飞起,下台时随手扔给工作人员,口红印蹭在按键上,像块没擦干净的油渍。
“这麦要是会说话,估计得吐槽‘一天被造孽八百回’,先是被甩来甩去,现在又要被我攥出汗,也太惨了。”成彦心里默默吐槽,抬眼扫过评委席。其他四位评委的目光像聚光灯似的扎在她身上:号的王总监(某娱乐公司高管)手指转着笔,眼神里带着“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的敷衍;号的林姐(前女团成员)则皱着眉,盯着她的白衬衫领口,像是在挑“不够光鲜”的毛病;只有最边上的顾怀安,还保持着低头看乐谱的姿势,指尖在纸页上轻轻敲着,节奏稳得像精准的节拍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她这个“即将开唱的选手”,只是舞台上碍事的背景板。
“号成彦,需要播放伴奏吗?”音响师老周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带着点电流杂音,还夹杂着后台冰箱制冷的“嗡嗡”声。成彦深吸一口气,喉结上下滚了滚,对着耳麦小声说:“不用,我清唱。”
耳麦里顿了两秒,老周的声音带着点惊讶:“清唱?你确定?无伴奏没法掩盖音准问题,而且今天的麦克风灵敏度调得高,一点杂音都藏不住。”
成彦还没来得及回应,台下突然炸开细碎的议论声。前排有个穿荧光绿t恤的观众没压低声音,跟身边人嚷嚷:“清唱?疯了吧?刚才号那公司练习生,带伴奏都跑调三次,她一个素人还敢裸考?这是来送淘汰的吧!”
这话像根细刺,扎得成彦耳尖烫。她瞥见场务小李赶紧跑过去,手里的对讲机还在“滋滋”响,却先按住那观众的肩膀示意“安静”,嘴里念叨“录制期间别大声喧哗,不然扣你入场券押金”。可那话已经飘进耳朵里,连带着后排有人接茬:“估计是没准备好伴奏,临时找补吧,素人都这样,凑数的。”
成彦当然知道清唱的风险——早上在后台翻节目组的《选秀舞台风险手册》时,里面明明白白写着:近年国内选秀中,无伴奏清唱的出现率仅,其中能拿到“直接通过”的不足,业内叫“裸考死亡率”,比带伴奏演唱的淘汰风险高倍。更别说上周彩排时,她亲眼见某公司的练习生非要清唱炫技,结果唱到高音时破了音,王总监当场把笔往桌上一摔:“技巧堆得像小山,情感全是空壳子,你这是唱给麦克风听,还是唱给我听?”最后直接给了“淘汰”,现在那片段还在短视频平台当“选秀翻车名场面”传,标题都刺眼:“公司力捧练习生清唱翻车,网友:没那实力别硬炫”。
可她真的不想用伴奏。昨天彩排时,老周给她放的节目组定制伴奏带,电音混得像裹了层塑料膜,吉他声被压得几乎听不见,她试着唱了两句“墙角的缝里藏着颗籽”,感觉自己的声音像被闷在罐子里,连“想唱给病床上的母亲听”的心意都传不出去。后来她找老周商量能不能换个简单的吉他伴奏,老周摊着手叹气:“节目组就这一版编曲,要换得找音乐总监批,你没公司背书,人家大概率不会理——上次有个带资进组的选手想换伴奏,都等了三天才批下来。”
成彦当时攥着彩排表,指节都泛白了。表上“号称彦”后面,备注栏是空的——其他选手要么写着“某公司推荐”,要么写着“投资方提名”,只有她是“个人报名”,像张没贴邮票的信封,没人在意。也正是那时候,她咬咬牙决定:干脆清唱,把最真实的声音亮出来,就算被淘汰,至少没辜负自己写《野草》时的心意,没辜负母亲早上的语音。
她闭上眼睛,耳麦里还残留着母亲的声音——早上出门前,母亲在医院用护工的手机的语音,声音带着点输液后的沙哑,还夹杂着病房里的监护仪“滴滴”声:“阿彦,妈今天能坐起来了,护工帮我晒了被子,有太阳的味道。你别紧张,就当在咱家天台上唱歌,妈听着呢,就算跑调也没事,妈不笑话你。”
鼻尖突然有点酸,成彦赶紧睁开眼,追光灯的光晕里好像晃出母亲的脸——头白了不少,却笑着朝她挥手。她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护身符,红布包着的红豆硌了手心一下,是母亲昨天让护工带给她的,说“红豆能保平安,就像妈陪着你”。
调整站姿时,她下意识把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这是十年前练习生老师教的“稳气息姿势”,当时老师总说“成彦你太瘦,站不稳气息就飘,脚分开点,像扎根在土里”。这么多年没练,肌肉记忆还在,只是现在的腿有点软,她悄悄踮了踮脚尖,缓解下久坐后的麻木。然后抬起麦克风,放在离嘴唇两指远的地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先轻轻吐了口气——这是她在烧烤摊练出来的小习惯,每次烤串前深呼吸三次,能让手不抖,现在唱之前这样做,果然感觉心跳慢了点,连手心的汗都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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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音符飘出来时,台下的议论声还没完全停。是个低吟的调子,像雨后墙角刚钻出来的草芽,带着点土腥味,没有刻意压低声线,也没有拔高的假声,就是很平的叙述,却像根细针,轻轻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墙角的缝里藏着颗籽啊”
“风刮它雨打它没芽”
“它说等个晴天吧”
唱到“晴天吧”时,成彦的手指悄悄放松了——之前攥得太用力,指节都泛白了,现在麦克风在手里稳了不少。她想起去年夏天,城中村下暴雨,她在烧烤摊躲雨,看到摊脚的墙角有棵野草,被雨水冲得快倒了,叶子还烂了一半,当时她跟老王说“这草活不成了”,结果第二天太阳一出来,那草竟然直挺挺地立着,还冒了点新芽。老王当时笑着说“野草比人顽强,只要有口气,就能往上长”,现在唱着自己写的《野草》,倒觉得那草就是自己——被封杀、被催债、被嘲笑,却还没倒下。
台下的嘈杂声渐渐低下去了。之前交头接耳的观众停下了动作,后排有个戴眼镜的男生,原本在刷手机看选秀路透,听到“风刮它”时,手指顿了顿,手机屏幕还亮着,却忘了划动,抬头朝舞台望过来;负责现场秩序的小李,手里的对讲机还挂在腰上,却忘了巡视,站在原地盯着成彦,连有人悄悄掏手机拍照都没管——平时他早就跑过去制止了,今天却像没看见似的。
评委席的反应更明显:王总监转笔的动作停了,笔还夹在指间,身体微微前倾,之前的敷衍没了,眼神里多了点认真;林姐靠在椅背上的身子坐直了,手从桌子上拿下来,放在膝盖上,指尖跟着调子轻轻打拍子,连之前皱着的眉都舒展开了;号评委张老师(资深音乐制作人)推了推眼镜,拿起笔在评分表上写着什么,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现场格外清晰——成彦甚至能看到他写的“气息稳”三个字,虽然隔得远,却看得真切。
只有顾怀安,还是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成彦用余光扫过去时,刚好看到他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情绪。他手里的乐谱是打印的,边缘有明显的折痕,像是经常翻看,纸页上还沾着点墨水印,像是不小心滴上去的。他的指尖没再敲击,而是停在乐谱的某一行,指腹轻轻摩挲着纸页,像是在感受什么——成彦后来才知道,那页纸上刚好印着“野草”两个字,是他之前给某歌写的词,却没表。
“后来它冒了芽顶破了瓦”
“虫咬它霜冻它没趴下”
“它说我是野草啊”
唱到“我是野草啊”时,成彦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半度——不是刻意炫技,是情绪到了。想起被封杀那年,她躲在出租屋里,看着网上的恶评“劣迹艺人滚出娱乐圈”,整整三天没出门;想起母亲为了给她凑“澄清费”,借了高利贷,后来躲在厨房喝酒,哭着说“妈没用”;想起昨天在宿舍,小晚抱着吉他跟她说“我妈在医院等着手术费,我要是被淘汰了,就只能去工地搬砖”——这些委屈和不甘,像野草的根,突然从心底冒出来,跟着歌声涌了出来。
麦克风捕捉到她轻微的哽咽,却没显得突兀,反而像野草生长时的“拔节声”,粗粝却真实。台下彻底静了,连吊根针都能听见。前排有个穿粉色裙子的女生,悄悄抹了眼泪,旁边的同伴赶紧递过一张纸巾,女生接过时还小声说“这歌怎么这么戳人啊”;后排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悄悄把手机镜头对准了舞台,却没录视频,只是对着屏幕呆,像是想起了自己的事。
成彦唱到最后一句时,手不自觉地向上抬了一下——像是模拟野草顶破瓦片的动作,肩膀也跟着挺了挺,之前因为紧张微微驼背的样子消失了。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紧张看向地面,慢慢抬起来,扫过观众席的角落,像是看到了母亲坐在那里,正笑着朝她点头。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成彦还保持着抬手的姿势,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刚才太投入,忘了收尾。她赶紧收回手,对着评委席和观众深深鞠躬,腰弯得快贴到膝盖,头垂下来,遮住了脸上的表情。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像要跳出胸腔,还有台下传来的掌声——不是之前那种稀稀拉拉的,而是带着点激动的、热烈的掌声,有人甚至小声喊“再来一”,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成彦慢慢直起身,腿有点软,差点站不稳,赶紧扶住了旁边的麦克风支架——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清醒了点。她刚想抬头说句“谢谢”,目光却不经意间扫到了评委席最边上:顾怀安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
他先是动了动脖子,大概是低头太久酸了,动作很慢,然后缓缓抬起眼,眼神从乐谱上移开,落在成彦身上。他的睫毛还带着点阴影,却没再遮住眼睛——成彦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很亮,像藏着星星,没有惊讶,没有评判,也没有之前的“无视”,就像在看一株真正在风雨里长起来的野草,眼神里有重量,却不沉重。
更让成彦心跳漏拍的是,她好像看到顾怀安的嘴角动了一下——不是明显的笑,就是嘴角微微上扬了半分,像被风吹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却被她精准捕捉到了。
“完了,这心跳得更快了,不会是刚才清唱太用力,心脏出问题了吧?”成彦心里乱糟糟的,下意识地攥紧了麦克风,手心的汗又冒了出来。台下的掌声还在继续,追光灯依旧亮得晃眼,可她的注意力,全在顾怀安那双平静却明亮的眼睛里——她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是“通过”的信号,还是仅仅“有点在意”,但她知道,自己刚才那《野草》,没白唱。
甚至,她突然有点庆幸自己选了清唱——如果有伴奏,大概就听不到这么多真实的掌声,也看不到顾怀安抬头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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