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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好像要有师娘了。”
“这事看缘分,人与人之间有缘分自然能走到一起,你别瞎掺和,帮了倒忙就不好了。”
李柏松看着娘,忽而笑了,“我知道的,娘。”
“娘,我没事了,答应你的没做到,让你担心了。”
秦芳慈眼眶一下红了,“傻孩子,那谁说得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都多加小心就是。”
“娘,外面现在情况怎么样?我昏迷,肯定让二师兄难做了,我现在还能帮上什么忙?”
秦芳慈便把她知道的情况简单和李柏松说了一下。
他们被抓……到花楼大火……
“娘也不知道现在外头怎么样?”秦芳慈手心冰凉,两辈子,她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她现在就是一个种地的,也不知道外头的事要怎么办?
潘鹤沉着脸又走了回来。
茑萝跟在后头,脸上也是严肃的神色,没了刚才的轻松玩笑。
“潘先生,这是怎么了?”秦芳慈担忧。
潘鹤沉着脸,“府城的大人来了,专门来审讯肉干怪病案,听闻花楼失火,死了二十余人,两案并作一案,文彦要被彻查了。”
“什么?”
李柏松坐起来,头晕了一下,秦芳慈赶忙扶住他。
“师父,那二师兄,会不会有事?”
潘鹤琢磨,“不好说,他身为县令,县下出了那么多人命案,是他的失职,便是查清楚了,他也无功只有过。”
“那些人是想拿那么多条人命来挡住他的路,舍弃花楼也想要把他拉下来,其心可诛!”潘鹤恨声道。
“我就说官场上弯弯绕绕太多,你既然不想当官,早该跟我闯荡江湖,多肆意自在,你偏是不听,要不然我再把二日红下到那些人身上,让他们狗咬狗?”
潘鹤:“……你别捣乱,那些是朝廷命官,查出来,你小命还要不要了?”
茑萝揶揄,“鹤哥哥关心妹妹?”
潘鹤:“……”就不该请这个祖宗来!
小徒弟砍掉一条腿也没什么的吧?
李柏松:“……”
……
邓文彦正在受上司们的狂风暴雨,但他始终挺直如松。
“郭司马,邱参军,此事,下官已经有了人证……”
“只是人证有什么用?物证呢?”郭司马问。
邱参军冷笑,“一个小小下县出了那么多条人命,邓大人,你连一个小小下县都治理不好,还妄图将来有何作为?”
“邱参军此话,下官不认同,下官治下出了纰漏,待查清此案真相,下官自会向朝廷递请罪折子,到时候,下官如何,自有朝廷,由天子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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