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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小姐,您误会了,我们今日来不是为了祭拜孟老爷和孟夫人,而是另有差事。”
孟茴闻言,从悲伤中微微回神。
这些年,孟茴一直都是孟家的话事人,无论遇到再难的事,她的肩膀也不会塌。
孟茴撑着起身,看着裴耆长问道:“不知耆长有何公干?”
“孟老爷临终前,给州府衙门递了封认罪书,说天神教逆贼方固,就藏匿在孟家,我等接上令,来孟家搜查。”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全都惊了一瞬,继而出现嘈杂的议论声。
“老爷?这怎么可能?”
就连孟茴,也是始料未及。
她看向裴耆长,迟疑问道:“裴耆长是不是弄错了,我父亲常年清修,怎会和天神教有牵连?”
孟夫人的事瞒不住,被闹的全城皆知,但还能有一个受人蒙蔽做借口。
可是孟老爷是受害人......他该是恨天神教的才对。
要不是天神教不怀好意地给孟夫人下套,孟家未必会出这一丑事。
但是裴耆长却笃定道:“孟大小姐,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们是不会来的,个中缘由,如今还没办法与您详说,今日还请您行个方便。”
孟茴沉默了一会儿,并未立即答话。
在家里搜查......可大可小,传出去,对孟氏声誉影响极大。
裴耆长看出她的顾虑,但上面有令,没有商量的余地。
“孟大小姐,我给您交个底吧,今日就算是戴将军在这儿,也是一样要搜查的。”
果然,孟茴听到这句,闭了闭眼,退开了两步。
“既如此,裴耆长尽管搜查吧。”
有了孟茴这话,其他人也不可能再阻拦。
孟茴吩咐人收拾灵堂,准备替孟老爷和孟夫人办后事,只是扭头一瞧,刚刚还在身边的孟青,此时却已不见踪影。
“阿青呢?”
“咦?刚刚还在这儿呢......。”
......
从刚刚裴耆长进门时,孟青就从孟老爷亡故的悲痛中回过神来。
他忽地想起他之前说的话。
父亲说,在济慈院藏的那个人交给他,一切由他来扛。
所以父亲服毒自杀,不是因为气孟夫人背叛他......
孟老爷是要以死谢罪,替他担罪。
而想要解除孟家的危机,必定是要将那个人交出去。
想明白这点,孟青立即就出了孟家,骑马朝着济慈院的方向狂奔。
不可以......方固不能被抓到,那个人更不行。
孟青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就是在裴耆长查到济慈院之前,赶紧叫那两人离开。
骑马的脚程快,不到两刻钟,孟青就到了济慈院。
因着慌乱,他径直去敲济慈院的大门,丝毫没有注意到,今日这里缘何这般安静?
好不容易门栓响动,门从里面打开。
孟青抬眸,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小......小山姐。”
开门的并非孟家雇佣的人,而是一脸寒气的戴迎璋。
下一瞬,戴迎璋咣当一脚,就将孟青踹倒在地。
孟青倒在地上,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中计了。
戴迎璋冷冷看着他,眼神里除了冷,就是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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