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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宋飞澜趴在那儿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见,想了想,马不停蹄地跑到茶水间,胡乱端了两杯红茶回到办公室,刚打开房门,正好听见甄璃在里面说:“……如果是因为之前我跟宋总的关系,您在针对我,那我可以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跟宋总有什么联络,您不能这么断了我的路……”
两人见宋飞澜进来,陶源对甄璃说了一声:“好的,情况我知道了。”明显是送客的意思。
甄璃却不走,还坐在那儿,已经哭了,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宋飞澜听出她刚刚的话音,也不禁有些疑惑地看向陶源,就听见她继续说:“您别敷衍我,既然宋总来了,那咱们就把话说清楚。说实话,我在宋总跟前连个前任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个前炮友,知道您二位结婚之后,我就再也没跟他联系过,陶总,您要是因为这个针对我,这醋吃得也有点儿太源远流长了吧?”
宋飞澜一愣,不知道她找陶源是为了说这个,登时脖子一缩就想重新退出去。甄璃却站起来,一只细瘦的胳膊轻轻抓住他的手,一边哭一边说:“宋总,您自己跟陶总说,当初是不是您亲口答应我要我演《武后传奇》的?就算不是女一,也得是女二。是不是您说的?”
这宋飞澜哪儿能知道,他都已经失忆到十一年前了。
甄璃见他不答话,郁闷透了,一边在心里骂他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种马,一边又想博得他的怜惜,她跟宋飞澜的时间不短,知道他心软,因此哭得更加楚楚动人,差点儿就靠到他肩膀上了。
宋总一脸惊恐,赶紧往旁边跳了一步,跟这女妖精划清界限,以免陶助理误解。
甄璃看着他那怂样儿,简直失望透:“事已至此,《武后传奇》我就不想了,这连续两个月都不给我派活儿是什么意思?原来签的广告也黄了,演出也不让演了,电视剧剧本都不给我看了。陶总,咱们签了合约的,您这以权谋私也太过了吧?”
宋飞澜一点儿内情也不知道,跟着她把目光转到陶源脸上,似乎也很疑惑这是为什么。
“之前给你接了综艺节目,是你自己嫌脏嫌累给推了,广告商那边不是公司能做主的,当初合同签的只签了那么长时间,到期了别人不想续约,我们也没有办法,还有电视剧……”陶源像是很不想跟她废话了的表情,坚持着继续说完了:“给你看剧本,你自己嫌角色小不想接,我只能理解为你想休息一段时间了。你不要什么都扯到以权谋私上,你是为公司赚钱,我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甄璃最后走的时候还一脸怒气。宋飞澜回头看着老板椅上的陶源,那边表情不怎么好,肯定是有点生气的,谁这么一大早被闹到办公室里吵一架也得生气。宋飞澜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老公?”
陶源可能有点不想搭理他,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刚刚是不是也怀疑我以权谋私了?”
“……”宋飞澜没想到那样细微的表情也能被他看到眼里,顿时龇牙咧嘴了一番,小声辩解:“那……那也情有可原啊,要是我,我就肯定以权谋私了。你不能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正要是你前任跟咱们俩在一个公司里,我肯定要把他轰走。”
“她不是你前任。”陶源还有些气不顺,但好歹伸手揽住了宋飞澜的腰,轻轻摸了摸,叹了口气。
宋飞澜回头看了一眼门关着,屁股一撅坐到了陶源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说:“老公,你不能因为我没有犯过的错误而迁怒我啊,我十七岁的时候又没有跟什么女艺人暧昧不清。咱俩好的时候我可是从身到心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能这么……这么……”他想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词,最后说:“反正你不能因为这个跟我生气。”说完又亲了亲陶源的鼻尖,补充道:“谁生气谁就是小心眼儿。”
陶源本来还憋着一口气,现在被他逗得又忍不住翘起嘴角,抱着他的腰亲了亲他,心想着:千万千万,千万不要让他恢复记忆,千万……
俩人在公司里待了一天,晚上回家的路况还行,一路都没堵车。宋飞澜怕陶源还在为早晨的事生气,一路上努力讨好他,口水都快说干了:“今天竟然没堵车诶……”
他的话音刚落,陶源驾驶着车子正在过一个回家必经的十字路口,交通信号灯上左转的指示灯还亮着,车子正沿着往常的轨迹拐着大弯由南驶上西边的车道,刚走了一半,北边向南的车道里,一辆大货车忽然失控了一样疯狂地朝他们驶来,陶源注意到时只来得及补了一脚油门,下意识地向左打了一把方向盘,便听见砰得一声巨响。
一切都像电影的慢动作回放,陶源被车子的惯性带动着向前撞,安全气囊整个打开牢牢抵住他,让他连回头看宋飞澜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只听到副驾驶上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地喊叫,之后便归于寂静。陶源整个人吓得发抖,不住地喊:“飞澜!宋飞澜!宋飞澜!你回答我……”
他们的整个车身向左被拖行了四五米的距离,车屁股粉碎。陶源人还清醒着,伸手往右摸,宋飞澜那边已经没了声响。陶源的喉咙颤抖着,声音被堵得发闷,急切地喊他:“飞澜,别跟我开玩笑,回答我,你没事,对不对?宋飞澜……”
交警和救护人员很快赶到,陶源被拉出驾驶室时,整条右腿鲜血淋漓。他扯着身子看向宋飞澜那边,人已经被抬上了担架,身上只有少量血迹,陶源跟着上了救护车,坐在宋飞澜边上,握着他的手,很久说不出来一句话。
到医院的时候,护士要为他检查身体,陶源也不要,一直跟着宋飞澜的移动床。有的人车祸之后行动如常,但其实已经伤及脏器,是大事,旁边的医生护士都劝他赶快去就医,陶源就是不听,直到宋飞澜一切检查如常,医生判断说大概是脑震荡导致的昏迷,他才松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去做检查。
宋家的人已经惊动了,一家人正在吃晚饭,接到陶源的电话,那边宋东来还是有些担心的,问:“怎么又出车祸了?人伤到没有?”
“飞澜脑震荡还在昏迷,医生说大概一会儿就醒了。”陶源坐在宋飞澜的床边,他的腿已经被包扎好了,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举着电话给宋东来回话:“我们正在过十字路口,一辆大货车是直直朝我们撞过来的,十字路口有监控,但是司机逃逸了。”
宋东来身后跟着程蔓芳和宋飞卿赶到医院,宋飞澜已经醒了,只是人还有些不舒服,恶心想吐,陶源正坐在旁边的陪护椅上抓着他的手,见宋东来过来,叫了一声:“爸。”
宋飞澜身上只有几处擦伤,连包扎都不用,宋东来说:“人没事就好,你们好好养着,有什么需要跟家里说,让你阿姨准备。”
程蔓芳也答应了一声:“对,小陶,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一家子正挤在病房里说话,阮爱浓也过来了,这回可能是真有点着急,脸上的妆竟然不怎么服帖,像是卸了一半赶过来的。大小老婆撞了个正着,宋东来有些尴尬,阮爱浓像没看见似的越过他们,来到病床前,摸了摸宋飞澜的脑袋,说:“我以为你这回又要昏迷个把月。”
第三十二章
宋飞澜抬头看了阮爱浓一眼,沉默半晌,刻薄的话到嘴边滑了个圈儿,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程蔓芳踩着高跟鞋咔哒咔哒仪态万方地走出了病房,端的是正房的范儿。宋东来尴尬地看看左右,搓了搓手,不知该说什么,最后还是对上宋飞澜的脸,说:“你有什么事儿跟你妈说。”
好半天,宋飞澜才露出个无奈的苦笑,说:“我这儿没事儿了,您回去吧,有陶源呢。”
宋飞卿还在场,宋东来只好悄悄瞥了阮爱浓一眼,说:“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着,车祸的事我叫人处理。”又叮嘱陶源:“好好照顾他。”
陶源点点头将他们送走,阮爱浓还留在房间里,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他刚刚坐过的那把椅子上。宋飞澜说:“妈,您全须全尾儿的,站会儿,陶源腿上刚刚缝了针,伤口都深到骨头了,您让他坐会儿。”
阮爱浓坐在那儿没动,指了指靠墙的沙发说:“那不是还有沙发吗?让他坐那儿,我有话跟你说。”
陶源并不与她计较,慢慢走到沙发旁坐下。宋飞澜看了他一眼,说:“还没吃晚饭呢,不然你打电话叫个外卖?”
陶源便拿起手机打电话叫外卖。阮爱浓坐在那儿拢了拢自己单薄的羊绒毛衣,说:“两次车祸间隔不到半年,儿子,妈妈不相信你运气这么背。”
宋飞澜苦笑:“那您觉得呢?”
“反正跑不了宋家那几个。”阮爱浓出来得太急,穿得太薄,此时冻得直抖。“你要是没了,将来当家的就是宋飞卿,只有可能是她们干得。”
宋飞澜摇摇头:“这事儿您别掺和了,以后再说。”
“你就是整天拿着个没出息的样子!将来等你一穷二白的时候,看谁还稀罕你!”阮爱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完踩着兔绒拖鞋走了。
陶源已经订好了餐,见她离开,才缓缓舒了口气,坐到宋飞澜旁边,说:“饿了吧?我订了小米粥还有蟹黄包。”
宋飞澜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抿着嘴点了点头,说:“还行,不是特别饿。”
陶源摸了摸他的脸,掌心温热,慢慢抚过宋飞澜的眉毛、眼皮,最后从鼻梁滑到他的嘴唇,轻轻摩挲了两下,像怕他跑掉一样,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描摹他的轮廓。
宋飞澜被他看得脸颊发烫,灼热地快喘不过气,垂着眼皮,便看着陶源的胸膛慢慢靠过来,干燥起皮的嘴唇印在他的眉间,像对待什么珍宝似的轻轻吻啜,又沿着他的鼻梁向下,最后停在嘴唇上。宋飞澜两手紧紧抓着被单,按捺住自己不安的身体,最后颤抖着张开了嘴,让他的舌头滑进来。
说实话,要是回到半年前,宋飞澜死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跟陶源走到一起。陶助理每天对着他的表情就差把‘我看不起你’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宋飞澜虽然有点欠,但亏吃多了,长大以后也长了点儿记性,轻易不去招惹别人,尤其是这种一米九二大高个儿一看就不好惹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不好惹的人,竟然在医院里整整守了他两个月,亲妈都没这么深情厚谊。
他整个人被抵在床头,微微仰着脑袋,陶源像只不知餮足的饿鬼,连他的灵魂都想吸出来,还用牙齿轻轻捻弄他的唇瓣。宋飞澜不自觉伸手去抓他的腰,手指紧张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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