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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和暖,谢蝉看着熟悉的街景,辨认出这是在姜寻月家的花店门口。
此刻,他与另一人并肩坐在门前的石阶上。
看着暖橘色涂染上那人的白色衬衣,亦为那标志性的银色镜链镀上一层别样光彩,谢蝉真的很想战术后仰。
昭哥,你不觉得你今天在我这的回忆杀场次太满了吗?
要不你去可能还在哪个犄角旮旯昏迷的月哥那看看,赶紧把他叫醒,别让他再被妖魔叼跑了。
还真是想谁来谁,这个念头未落,他余光就瞥见石阶一侧摆了张圆桌,另有三人,姿势惬意的围坐着。
而被他惦记的姜寻月正在其中。
当然,这么说其实不准确,这只是回忆里的姜寻月,至于正主本人究竟如何,还有待他醒来去探索。
如果他还能醒来的话。
主要失去意识前他也没看清,茧里到底跳出了个什么东西。
回忆不因他的思绪停滞,就像一场自顾自播放的全息电影。
谢蝉只见自己,不,应该说原主,略带一点好奇似的,伸出明显比现在小了一圈的手,去够那条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银色镜链。
“到底还是小孩子。”坐在他身边的谢昭没有躲,反倒微微一笑,将眼镜摘了递到他手里。
他说原主是小孩子,其实这个时期的他看起来也颇为青涩,只是唯有那双眼睛,在没有镜片的阻挡后,越发渊深如夜,仿佛能洞穿这世间所有秘密。
“这孩子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开口的是越无双,虽然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语气却颇为正式。
谢昭摸了摸下巴:“我会对他负责的。”
话是正经话,语气也是正经语气,就是怎么听都颇有歧义。
越无双随手将桌上的一包薯片砸进他怀里:“说人话。”
在谢昭想撕开包装时,又黛眉上挑:“别光顾着自己吃,喂喂孩子,让我看看你的负责。”
谢昭笑哈哈的:“小孩子体质弱,就该少吃点零食。”
说着把薯片送进嘴里,开始咔嚓咔嚓。
姜寻月已是司空见惯的模样:“你是认真的?我就不讲什么大道理了,但你总得和我们说说你的道理吧。”
谢昭咔嚓咔嚓暂停,露出非常感伤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父母,一直很想有个家人。这不正好,他缺家人照顾,我也缺家人照顾,从此我是他哥,他是我弟,一拍即合,两全其美。”
姜寻月似乎被触动了情肠,认真道:“阿昭,其实我们也是你的家人。”
越无双大无语的战术后仰:“这家伙满嘴跑火车,你到底在心疼他个什么劲儿?”
谢昭也露出了一点良心略痛的表情。
越无双又用胳膊肘捅捅她旁边坐着的酷哥:“老曲,以后我再也不说你像二哈了,有人比你狗多了。”
酷哥容颜冷峻,眸若寒星,一身传统冰山型帅比气质拉满,前提是只要不开口说话。
他闻言大惊:“啊?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居然骂我是狗?”
越无双扶额:“唉,玩去吧孩子,玩去吧,没说你。”
曲星意哦了一声,突然很兴奋的拍手道:“既然老谢抢强良家小孩当弟弟,那是不是得给人家取个名字?”
很难说,他刚才到底有没有听其他三人说话,思维又为什么能这么跳跃。
谢昭接住了曲星意的跳跃性,慢悠悠道:“言之有理。”
他又转向原主:“弟弟,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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