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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楼,阳光正好,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邓夷宁仰头看了眼天,薄云高远,街巷热闹,竟让她心中积郁多日的闷气散了不少。只是两人并肩而行,昭王府近在眼前,邓夷宁心绪未定,脑中正盘算着如何找机会回密室再查探一番,却听李昭澜随口一问:“将军今早为何不等我一起回府?”
邓夷宁步伐一顿,随即恢复如常:“伤心之地罢了,我一人去就行,何必带着殿下苦恼。”
李昭澜“嗯”了一声,似是接受了这个说法,谁知邓夷宁回头淡淡一笑:“不过宅院倒是被打扫得挺干净,多谢殿下操劳。”
李昭澜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将军这般客气作甚?真让本殿心寒。”
“彼此彼此。”邓夷宁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脚步却快了几分,率先踏进王府门槛。
踏进门槛时,一阵清风拂过,竹影摆动。春莺拿着花剪在院中修枝,见邓夷宁进门,顿时眼前一亮,快步迎了上去。
“王妃回来了。”春莺脚步轻巧,声音却压得极低,目光掠至身后的李昭澜,又凑近了些,低声道,“王妃在书房那些东西奴婢已经收好了,今早殿下去时就与奴婢前后脚的功夫,王妃可要小心些。”
邓夷宁猛地愣在原地,昨日她在书房待到五更才回去,那时迷迷糊糊的,也未能想起摊开在身后的那些信件,换上衣服就出了门。
见邓夷宁脸色不太好,春莺淡淡一笑:“王妃放心,奴婢一字未看,奴婢是王妃的人,自当是未曾告诉殿下。王妃暂且歇着,奴婢这就去为王妃沐浴更衣。”
这日回府后,邓夷宁再未踏出书房半步,埋头研究父亲留下的那些信与那块镇国令,直到深夜。自从从宫中回来,她便将府中那间书房占据了去。李昭澜没说什么,只让人收拾了对面东廊一间屋子,自行另设了书房。他总是这样,不与人争,不与人抢,看上去好说话得很。
邓夷宁对他并不熟,大婚前的几日,却也听了不少风声:说他年少时常在勾栏瓦舍间流连,又说他温吞寡言,素无野心,从不插手朝中事。一些人话说得难听,说他是空有皇子之名的闲人。
她那时未放在心上。只是心里清楚,太后既将她嫁给他,这人便绝不会是那般简单。
夜已深,灯火熄尽,府中寂静。
她披了件深色外袍,绕出偏门,沿着回廊一路行去。夜风微凉,竹影摇动。她避开几处仆从守夜的位置,脚步极轻。走到东廊书房前,站定片刻,侧耳听了听,才抬手推门而入。
门未上栓,推开时并无声响。
屋内没有点灯,一线月光从窗棂斜照进来,淡得像纸。室中陈设极静,书架靠墙而立,案几前留着一把椅子,几上搁着笔墨纸砚,香炉冷了,香灰压着未燃尽的香尾。
她站了片刻,没有点灯,转身将门掩上,方才动手查探。
邓夷宁先走到书架前,依次取出几卷,随手翻看,大多是兵法、政书、典律,也有几本佛家经文,甚至还有本近年新刻的《大宣新注》。这些书摆放极整齐,封皮无尘,书页却翻得有痕,像是有人真看过。
将一本本书复原,又低身查了书架后沿,手指沿着木板与墙壁交界处缓缓滑过,随后俯身,以指节轻叩地砖与墙根。一寸一寸地敲,声响沉实,不见空处。又试探窗棂、案角、椅底,依旧未有发现。
邓夷宁站起身,神情已有些冷。扫了一眼几案,目光落在案头摊着的一卷书上。
是一本旧书,《大宣奇闻录》。纸页泛黄,装帧简朴。她拿起翻了几页,尽是些奇闻怪谈,字写得端正,旁无批注。她又翻至扉页与最后几页,仔细摩挲纸背,也未见夹带。
她盯着那本书看了好一会儿,指腹慢慢地蹭过纸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将书轻轻合上,归回原位。出门前,她回头看了屋内一眼。屋子太过妥帖,好似真的只是一间书房。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月光还在,风比方才更冷些。
走廊尽头的影壁下,一道身影静静立在暗处。李昭澜一手倚柱,肩头斜披常服,发丝被夜风吹得微乱,好似只是路过。他目光紧随黑夜之中那道身影,轻笑一声,眸中一片深幽。站定片刻后,终是收回目光,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邓夷宁灰溜溜地回房,关起门的瞬间,眉心狠狠皱起。她坐下,端起茶盏饮了一口,热茶烫得她舌尖发麻,却唤不回一丝头绪。
这李昭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邓夷宁捏了捏眉心,隐隐生出一丝挫败感。她最讨厌这种感觉,分明知道有什么东西就在眼前,可就是看不见、抓不着。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动等待了。
翌日清晨,邓夷宁将昨夜的思绪整理了一遍,心底已有了主意。直接四处张扬自己掌握了新的证据自然是不行的,那样不仅太刻意,还容易暴露自己,她需要一个合适的渠道,让消息看似无意间流出,却又足够迅速地传遍整个大宣。
她手指轻点着木桌,眼珠子滴溜一转。
去玉溪阁。
玉溪阁是大宣达官显贵、豪门世家最爱留恋的风月之地,不同于香芜阁的点到即止,玉溪阁什么交易都做。消息流通极快,什么三六九教的人都混迹其中,若是想要让某个传言迅速传播出去,没有比那里更合适的地方。
铜镜中倒影出一张干净利落的面容,邓夷宁将鬓角几缕碎发藏入发中,取了一只素木钗束发,换上男子装束。衣领高束,袖口利落,腰带一收变成了一副俊俏公子模样。她轻轻推开窗,翻身而出,落地无声,悄无声息淹没在人群之中。
穿过几条小巷,她熟稔地拐进一条僻静小巷,不多时便绕到了一家高楼的后院,她自己观察了一番,走进主街,停在高楼之前。檐角挂着一串琉璃灯,单数为营,双数为闭。金漆门上描着红线,门内隐约传来琴声,伴着女子笑语与淡淡的酒香。
厅中人影攒动,鬓影衣香,金樽玉盏碰撞声不绝于耳。这天分明刚亮不久,楼中却已是人满为患。邓夷宁目光一转,很快锁定了角落里那道身影——封策。
大理寺少卿之子,手脚不干净,嘴更不干净,仗着父亲掌管刑狱案牍,常打探些隐秘消息,在这类花楼酒肆里卖弄银子,沾沾自喜得很。她唇角微微一勾,招来一名侍女,压低声音吩咐道:“去告诉封公子,就说有位识货的贵人,邀他共饮。”
那侍女眼珠一转,随即掩唇笑道:“这位公子当真是懂行,封公子最爱有人请他喝酒。”
片刻后,雅座之内,酒香四溢。封策一身浪荡香气,懒散倚在榻上,一双眼带着油滑的笑意,上下打量着邓夷宁,见她生的白净俊俏,虽矮瘦了点却也眉目清秀,完全不输象姑馆那些个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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