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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什么关系,别以为穿得人模狗样,就能跑到我们的地盘搞事了!老子最讨厌你们这种上等人在自己的地盘讲究,跑来我们的地盘撒尿!”
“诶!让你撒开他,听不明白吗?!”
欧德不得不用了个混淆的炼金卷轴,才得以避开人们的注意。
他强行拽着钱宁转进一处无人的拐角里,将人一把抵在墙面上,一旁被偷了井盖的地下水口在夏末反复的高温下蒸腾着熏臭的蒸汽:“钱宁,看着我。”
“……”钱宁无声落着眼泪摇着头,欧德越是用力掐住他的下颌,他的眼神就越躲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求求你……求求你,父亲,别看着我,别看着我了……”
“?”这跟钱宁的父亲又有什么关系?欧德在脑海里将文化课上教官们教授的那些帮人恢复清醒的办法过了一遍,再看看自己手底下扭个不停,一撒手铁定没的金毛,果断地单手一抬钱宁的下颌,直接侧首吻了过去。
不管这位是被谁精神操纵了,只要他能利用魅惑把控制权强抢回来,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帮钱宁恢复清醒了——他现在可不方便去吭哧吭哧地准备一堆耗材。
欧德耐心地用舌尖哄诱着逐渐停止挣扎的钱宁张开唇瓣,过程中还有闲心思索:为什么钱宁会跑来这里?
真是老疯子做的?看上钱宁有张不错的脸想送去上贡?
钱宁的父亲又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钱宁一直在说“我不知道”、“别看着我”?
苦涩的眼泪顺着唇瓣间的缝隙浸润味蕾,欧德忽然意识到钱宁虽然不再挣扎了,但一直在发抖。被堵住的呜咽声始终在对方的喉咙里悲鸣,是孱弱的、压抑的、绝望而无法解脱的,和对方平时的形象截然相反。
“……”他忽然为自己此时像处理工作一样想速战速决的行径感到抱歉了,向后分开一寸,低声问,“看着我,看我。钱宁。还认识我吗?你相信我吗?”
“……”钱宁骤然被亲也没反抗,他这会儿紧缩着自己,简直像只抱着胡萝卜只知道冒眼泪的兔子,但在扫上欧德的面孔时,他仍然毫无迟疑地点了下头,点得还很重。
欧德不禁失笑,他又想起之前在银行里,不论如何诋毁自己,钱宁依旧会在潜意识里完全信任他的能力:“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见了什么人?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然而钱宁却摇了头。
摇得同样很重,同样坚定:“我不能。”
“我守着一个秘密……谁也不能告诉。”
他的眼神散了开来,像在眼前的空气中看到了欧德无法看见的幻象,而后他露出一个很轻地、介于恍然大悟和苦笑之间的神情:“啊……所以我……其实不能被接走的啊。”
欧德在皱眉疑惑间看到钱宁的脖颈、侧颌很快速地绷紧了一瞬,紧跟着,一股含混的声音从钱宁嗓子眼里挤出。
下一刻,鲜血掺着碎肉在剧烈的呛咳中从钱宁的口中蓦然喷溅出来,喷得欧德半脸腥热。
欧德:“………………”
靠……靠!!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骤然震响。没等他分出手去拿,电话自动接通,负责配合他行动的情报队员的声音从话筒里紧迫地传出:“计划有变!!老疯子提前出门了!做好狙击准备!”
欧德人都麻了,实在不好说自己这儿也临时出了事,这个事儿就是他亲个人把人亲咬舌自尽了。
他深吸一口气,大脑在这短短半秒的时间内敲定了接下来的所有计划,旋即半蹲下身将钱宁一下扛上肩膀,头朝下,脸朝后,确认对方在这个姿势下不会继续窒息后便拔枪出鞘,指向前方不远处的歪斜小屋。
——如果控制钱宁的是老疯子,这一枪结束,钱宁就会恢复正常。
操纵钱宁的究竟是否另有其人,子弹会给他答案。
小屋门口,老疯子正神色匆匆地往外走。并未注意到街转角站着一道他该十分眼熟的身影,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
下一秒,子弹在消音器的遮掩下脱膛而出。
“——”老疯子骤然睁大双眼,眉心多了一处红洞倒下了。坠落至地时,他还在想自己这腿脚怎么突然就不利索了?这可不行,他精挑细选的小姑娘还没送上船呐……
街角光影交织处,欧德微微偏头,半只眼睛映入阳光,碧色的深湖熠熠生辉。
第27章也许在翻找这颗子弹吧。……
故地重游,今非昔比。如果没出钱宁这档子事,欧德必然会让自己更充分地享受复仇的快感。但人命关天,他解决完目标,就毫无犹豫地吹亮右手掌心上为以防万一,每天醒来都会用金粉重描一遍的时间炼金术阵,用力按上钱宁的身体:“你们手上有没有急救的道具?”
两道带着乌鸦面具的身影在落叶中唰地闪到欧德身边:“没有。但我们能通知据地来人救援。他是谁?为什么这幅样子?行动前,浮士德处长说你的魅力值很高,为什么不用色诱减少损伤?”
欧德:“……”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就是色诱的结果。
二十分钟后,GORCC伦敦据点的证人监护室外。
欧德隔着单向玻璃,看着里头破破烂烂的金毛重变崭新,连带着大脑皮层好像也一并焕新了一下:“——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拍电影呢你们,除了床底下的花花公子月刊,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你知道你现在的清醒状态只是暂时的吧?”分据点的审讯官冷冷地说,“只要撤了这张病床底下的阵法,你就又得变回之前那副混混沌沌的模样——”
“呦?”钱宁的语气变得意外起来,“听起来你们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很了解?——那行吧,我也不是非得保密。”
“……”欧德闻声挑起眉宇。
钱宁的语气听起来无所谓,但任何看过钱宁咬舌自尽时的决绝的人,都不可能相信这人会就这么轻易说出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欧德甚至开始怀疑钱宁一直以来是不是在故意装傻,这会儿是听完审讯官的话,想利用GORCC达成自己的目的。
监护室内,钱宁放松着身体向后一靠。那张也不知遗传父母那一方多点的面庞因为失血有些苍白,在白色病床的映衬下竟有些虚弱的斯文感,只是平时他的行径过于嚣张,以至于人们想起他,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中的是那头桀骜不驯的金发:
“你们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破地方吗?说实话,我也讲不清楚。但我猜,这跟我哥送我的非洲雕像有关——你们知道吧?就那种丑得要死的工艺品。”
“打从那玩意儿进家门以后,我就精神恍惚,整晚睡不上觉,老想着往某个方向跑——诶?你们是不是专门管这个的啊?我可以配合你们的工作啊,回家把那破玩意儿拿给你们看!”
一缕馨香的烟雾无声飘过欧德的视线。
他顺着烟回头,就见浮士德正随手挥散传送的白烟,抓起一旁桌上的耳麦:“问他那个不能说的秘密是什么?我倒是好奇了……这种家里人买了邪门东西的事可以随便说,那秘密到底有多宝贝,他宁可咬断自己的舌头也要守口如瓶?”
监护室内,审讯官照着浮士德的指示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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