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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竹:【但程衡居然一点都不惊讶,这也太奇怪了。】
听一声轻响,谢知衍将电脑合上,转过头来。他本是看向谢迟竹,目光却在隐身状态的031身上停留了片刻,差点把031吓得炸了毛。
“小竹,”谢知衍面无表情,淡淡道,“手给我。”
谢迟竹知道对方的秉性,乖乖将受伤的右手伸了过去,肌肉牵动间又疼得“嘶”了声,而后被一双温热有力的手安抚性地握住。熟悉的香根草后调蔓延过来,他对上谢知衍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哥哥?”
那里总是装着他看不懂的东西。谢知衍不和他讲,他也从来不问。
“别动。”谢知衍的声音低沉,从车载小冰箱里取出冰镇矿泉水,小心倾倒一部分在湿巾上,为谢迟竹冰敷。
湿巾覆盖在红肿的小臂上,冰凉湿润的触感很大程度上舒缓了火辣辣的疼痛。谢知衍垂眼,很小心地一点一点将湿巾的边缘抚平,动作不至于让谢迟竹感到疼痛,却莫名让人有些发毛。
谢迟竹眉头刚刚松开就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完了,谢知衍肯定生气了。比起坐以待毙,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垂眼咬住嘴唇,声音绵软黏腻:“哥,我好疼。”
听见这话,谢知衍冷飕飕地看他一眼:“你还知道疼?”
谢迟竹避开他的目光,吞了口唾沫,继续可怜巴巴道:“手疼,心里也疼。要是哥哥都不心疼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谢知衍不接茬,谢迟竹就只能继续维持这种语调说下去:“……程衡和我解除婚约就算了,消息刚传出去就要、就要和别人在公共场合做那种事,其他人知道了肯定会取笑我的……我也是太生气了才阻止他们的,哥哥……”
他故意模糊其词,硬生生说得像程衡要在大街上和人演活春宫。谢知衍听着,莫名嗅到一股抹茶的苦香,顺着话头问道:“程衡和谁做什么事了?”
“想要哥哥给你主持公道,也要先把话说清楚了,嗯?”
谢迟竹低下头,轻轻将手往回抽:“你自己去调监控录像。”
哥哥也不叫了,这是真的把人逗得有点过了,谢知衍向来有分寸,目光却在听见“监控录像”的瞬间晦暗了一瞬。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这页算是揭过了。司机先前得到过嘱咐,将车开得很平缓,谢迟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谢知衍在他身侧凝视着青年安详的睡颜,俯身在他红润的唇瓣上落下极轻、极为虔诚的一吻。
一触即分。
……
谢迟竹做了个梦。
梦里鹅毛一样的大雪不要钱一样往下落,还是小孩子的谢迟竹孤身一人走在街道上,两侧的店铺招牌上、橱窗里都都装饰着亮晶晶的廉价彩灯,成对的大人们手手牵着手,和他年纪相仿的小孩子蹦蹦跳跳,每个人看上去都很高兴很幸福。
那是一种轻飘飘的幸福,像天上的云朵,也像街边的棉花糖。
但小小的谢迟竹只觉得很冷。身上的衣服被他特意用洗衣粉洗得很干净,但实在单薄,挡不住大雪和寒风。将要步入青春期的孩子身材抽条极快,尽管谢迟竹其实很瘦,去年的旧衣服对他而言也已经是捉襟见肘了。
妈妈说过要在新年带他去买新衣服,但妈妈已经不见了。谢迟竹踮起脚张望,没有看见穿着红色裙子的漂亮女人。其他人都没有妈妈那么漂亮,其他|妈妈都有自己的孩子。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一会,终于想起妈妈的嘱托,朝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要去找哥哥,找到哥哥就有新衣服穿了,找到哥哥就不会冷了。
谢迟竹其实并不懂得这个行为究竟代表了什么,但他一直都是听妈妈话的好孩子,所以就算小小的身躯逐渐被淹没在棉絮一样堆积的风雪里,他也没有改变方向。
走不动就在雪里游泳,变成吐泡泡的金鱼,变成迁徙的候鸟,变成废纸叠成的纸飞机……他几乎记不清自己走了多久,直到一双少年的球鞋出现在逐渐变得模糊的视野中,向他伸出手。
……
混沌的睡梦归于平静,谢迟竹睡眼惺忪,半晌才发现自己枕在了谢知衍的膝盖上,被人以一个半抱的姿势安置在怀里。他就着这个姿势又闭目养神片刻,直到汽车缓缓停稳,谢知衍试探着呼唤他:“小竹?我们到家了。”
谢迟竹微微一弯眼,抓住谢知衍的手借力起身,顺势带着手在脸颊上蹭了蹭,软声同他说:“哥哥,我刚刚梦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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