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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声沉默几秒:“……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言外之意是,他什么都没说,她反应却这么大。
他微微叹了口气,神情恢复了惯常的理性,像是在剖析一个工作案例:“池锦,我从来没想过刻意瞒你。如果你直接问我,‘陈主编,你结婚了吗?’我一定会如实回答你,‘没有’。但如果你没有问,而我主动跑到你面前,煞有介事地解释‘大家传我结婚是假的,其实我单身’,你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我更奇怪?更……别有用心?”“……”
不要说陈以声假设的那种情况了,就是现在,在她得知真相的此刻,她脑子里纷乱的念头也足够让她多想八百个回合。
“像你猜测的,最初戴戒指,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试探,划清公私界限。但我从未觉得,也从未想过编辑部里哪位同事会对我抱有工作之外的想法。”陈以声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坦诚,“我尊重公司,尊重每一位同事的职业性。我相信大家都有正常的社交判断力,也尊重彼此的私人领域。我不认为我属于需要特别防范的‘前一范畴’。”
“你的意思是同事就是同事?界限分明?”
“对,界限分明。关于你副业的事情,我再解释一次。你第一次来之前我不知道是你,第二次来……确实是我钓鱼执法。但是,我从始至终没有任何拿这件事作为把柄的想法,也没有对你做任何处理。如果你觉得被冒犯,我向你道歉。”
走廊里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窗外风吹过残叶的沙沙声。在他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的解释下,池锦幼稚的愤怒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瘪了下去,被一种巨大的尴尬和自我怀疑取代了。
她垂下眼睫,看着地上自己的鞋尖,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和疲惫:“……好吧。对不起,刚才是我情绪太激动了。你结不结婚当然和我没关系,是我自己蠢,一直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
“……你不生气了?”
池锦摇头。
“真不生气了?”
池锦完全没有捕捉到他语气里那点微妙的情绪,用力摇了摇头:“生上司的气?那我还想不想干了?不敢不敢!”
一切似乎都有了最合理、最安全的解释。原来她那些关于“已婚男上司别有用心”的揣测,那些模糊不清的暧昧感,全是过度解读。他那些额外的“关照”,不过是师兄对刚入行小师妹的提携;他对自己格外严厉的训斥,也不过是“自己人好下手”的另一种体现——亲兄弟明算账,工作归工作。
想明白这些,池锦心情顿时舒畅,眼见陈以声紧绷的侧脸线条似乎也缓和了些,她立刻抓住机会,趁热打铁,语气诚恳地补充道:“还有一件事,陈主编,昨天在公司……我态度非常不好,顶撞您了,我向您道……”
还没等她说完,陈以声立刻板起脸:“公司的事情在公司说。这是两码事。”
他不再看她,转身,毫不留恋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脸上重新挂起面对恩师时那种温和得体的笑容。
回程的路上,车厢里的气氛
比来时更加微妙复杂。陈以声似乎终于卸下了某个包袱,池锦则被巨大的懊悔和后怕笼罩——天啊,她居然那样顶撞了陈以声!两次!一次在办公室,一次在采访间隙!这么不专业,饭碗还能保住吗?她满脑子都在飞速运转,构思着该如何负荆请罪。
而夹在两人中间的小段,简直如坐针毡。他无意中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陈主编那枚戒指是个幌子。他小心翼翼地觑着左右两张沉默的脸,大气不敢出,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低气压,鼓起勇气,声音带着哀求:“那个……陈主编,池锦姐,要不……我们听会儿广播?”
偏偏,电台里正在激情澎湃地播报着昨天的赛马赛事重播,赛博克的名字被主持人反复提及。几乎是这个名字出现的瞬间,陈以声便面无表情地伸手,“啪”地一声将频道粗暴地切换到了一个播放着轻柔背景音乐的音乐台。
小段:“……”
池锦:“……”
车子驶入市区,天色渐晚,华灯初上。
“到下班时间了,我送你们回去。”陈以声说道,“小段,把你地址发给我,先池锦后送你。”
他一定是因为避嫌才舍近求远才后送不太顺路的段兴澈,池锦一时间也无法判断他是什么情绪。说生气吧?好像表情也没有那么臭?说开心,那更是天方夜谭。
车子没开进小区,在门口停稳。池锦道了声谢,下了车,快步走进去。
不行,不能等到明天!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斟酌着,编辑了两条长长的信息,反复检查了几遍措辞是否足够诚恳、卑微、悔过,才一咬牙,按下了发送键——
[对不起,陈主编。昨天我言行无状,太意气用事了。我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种行为不仅是对上司的不尊重,更是严重破坏了编辑部的工作氛围和团队和谐。我保证,此类情况绝不会再发生!今后我一定端正态度,控制情绪,踏踏实实做好本职工作,自觉维护团队氛围。恳请您大人有大量,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
[另外,关于体育面孔专栏……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我内心真的非常感激您当初给予我的宝贵建议和机会。正是因为有您的提携和指点,我才更希望能做到尽善尽美,不辜负您的信任。最终的落差,是我个人能力尚有不足,我会深刻反思,加倍努力。再次感谢您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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