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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母听得睁大了眼,随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放下筷子,看着对面并排坐着的两人,又是好笑又是感慨:“真没想到,我们小锦看着乖巧,还有这种跟人‘打游击’的时候呢?”她想象着女儿在写字楼里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模样,觉得既新鲜又有趣。
池锦被母亲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娇嗔地瞪了陈以声一眼,怪他引出了这个话题。陈以声则回以她一个带着笑意的、无奈的眼神,仿佛在说“这可不是我起的头”。他转而对着池母,语气里带着几分坦然的调侃:“阿姨,那时候是形势所迫。”
池母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话语里却没有半分责怪,只有对晚辈们这种小小“冒险”的包容和理解。
饭后,陈以声变魔术般从车后备箱搬出一个纸箱。池锦好奇地凑过去,只见里面整齐码放着各式烟花:纤细的仙女棒、会旋转的小陀螺、手持的焰火棒,还有几筒精致的组合烟花。
“现在城里不是禁放了吗?”池锦有些惊讶,“你从哪里弄来这些?”
“问过朋友了,”陈以声解释,“城边有条河,河岸那片划了特定区域可以放。”他眼底漾着一点难得的、属于少年人的兴致,“过年,总得有点仪式感。”
池锦的心被轻轻击中。她未曾想到,像陈以声这样平日里运筹帷幄、沉稳持重的人,竟也藏着这样浪漫细心的一面。
“咱俩去放?”
“当然。”陈以声一笑,“现在出发?”
两人跟池母打了声招呼,便开车前往城边的河岸。这里果然僻静,远离了市中心的喧嚣。只有潺潺流水声,和偶尔从远方传来的、闷闷的鞭炮声作伴。冬夜的天空是深邃的墨蓝色,疏星点缀,一弯新月清辉淡淡,为流淌的河水撒上一层细碎的银箔。河岸宽阔,枯黄的芦苇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轻响。
陈以声将烟花搬到河滩一块平坦处。清冽寒冷的空气里,呵出的气息都成了白雾。
“先玩哪个?”他看向池锦,眼里映着细碎的月光。
“仙女棒!”池锦几乎是毫不犹豫。那是她童年记忆里,关于过年最美好的一部分。
陈以声笑着取出几根,用打火机点燃末端。“嗤”的一声轻响,耀眼的金色火花瞬间迸射,如同骤然握住了一小片流淌的星河。池锦接过两根,兴奋地在空中画着圈,光轨在夜色里留下短暂而绚烂的痕迹。陈以声也拿了两根,就站在她身侧,安静地看着她雀跃的样子,眼底满是宠溺。跃动的火花映亮她带笑的脸庞,眼眸比星辰更亮。在这寂静河岸,她仿佛卸下了所有在都市中披挂的铠甲,变回了那个最简单、快乐的女孩。
玩过仙女棒,又放了几个在地上“滋滋”旋转、喷吐金色火焰的小陀螺。最后,陈以声将那筒组合烟花放在空地中央,示意池锦站远些。
他俯身点燃引信,快步退回到她身边。
短暂的寂静后,“咻——”的一声锐响,一道金色光点拖着尾焰冲天而起,在抵达天幕最高处的瞬间,“嘭”地炸开,化作一团绚烂夺目的金色花雨,顷刻间点亮了墨色苍穹。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红的、绿的、蓝的,色彩斑斓的光团依次绽放,如同无数瞬间盛开又凋零的奇异花朵,将漆黑的河水、摇曳的芦苇与并肩仰望的两人,都笼罩在这片短暂而极致的光华之下。轰鸣声在空旷的河岸传得很远,又渐渐消散,仿佛古老的回音。
池锦仰着头,看那接连不断腾空的光华,心中充满难以言喻的感动。这转瞬即逝的美丽,像极了他们共同经历的波折与绚烂,也像是对未来的一种隐喻——前路或许仍有黑暗,但总有光芒会毅然撕裂沉寂,绽放出属于他们的精彩。
最后一发烟花在天空留下淡淡的青白色痕迹,缓缓湮灭。世界重归寂静,只余空气中愈发浓郁的、特有的硝烟味道,和耳畔细微的、尚未平复的嗡鸣。
光线暗下的瞬间,眼睛尚未适应黑暗,池锦便感觉到陈以声的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
她无比自然地顺势将头靠了上去。外套的羊绒材质柔软而温暖,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受到他坚实臂膀传来的体温和力量。
“冷吗?”他低声问,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不冷。”池锦摇摇头。靠着他,只觉得从内到外都是暖的。
两人静静依偎,望着恢复宁静的夜空。新月如钩,星子寥落,河水在黑暗中无声流淌,带着亘古不变的节奏。对岸城市隐约的灯火,如同遗落凡间的星子,无声闪耀。
“明天我就先回景市了。”陈以声开口道,声音平稳,“一些离职手续需要尽快办完。新公司的注册、场地、团队搭建,很多事情要立刻跟进。”
“嗯。”池锦轻轻应了一声,“我年初五回,找好拼车群了。《面孔》新一期的选题会也快要开了。”
短暂的温馨团聚后,他们即将各自回归战场,迎接全新的、充满未知的挑战。
“会紧张吗?”陈以声侧过头,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发顶。
“有一点。”池锦诚实回答。没有他在钟心这座“靠山”,说不紧张是假的。但她顿了顿,语气转而坚定,“但更多的是期待。就像你说的,那是真正属于我自己要去征服的山头。”
陈以声低低地笑了,揽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那边呢?”池锦抬头看他,黑暗中,只能看清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和深邃的眼眸,“创业维艰,压力会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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