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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西稚脑子发懵,试图找到合理的、安全的、能够保护自己的办法。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几秒后,新闻播报的声音停止,房间里只剩下了裴西稚混乱无比的心跳声。
裴西稚盯着微微反光的天花板,动了动指尖,继续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了给梁砚舟打电话的前因后果。
当时裴西稚想对梁砚舟说自己没有病,却突然感觉到了阵阵耳鸣,然后就毫无意识地晕倒了。
为了不被别人发现耳朵,裴西稚在晕倒的前一秒,还空出了只手死死摁住自己的帽子,而另一只手则是抱着那束裴西稚认为很香的干花没撒开。
在倒下的一瞬间,裴西稚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围了上来。
但晕倒以后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裴西稚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
对了,耳朵?!
想到这里,裴西稚猛地坐起来,不顾手背还打着针,抬起双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下一秒,他松了口气。
脑袋上除了柔顺的发丝,再无其他,耳朵已经收回去了。
裴西稚从床上下来,扯开输液针,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一出来就看见了梁砚舟站在阳台外抽烟,裴西稚慢慢往前挪,手掌摊开扶上了紧闭着的玻璃门,一动不动地看着梁砚舟。
难怪耳朵收回去了。
感觉到漓珠就在眼前,裴西稚慌乱的心暂时得到了安抚。
梁砚舟周遭被淡薄的白烟笼罩,裴西稚看着梁砚舟夹着香烟的那只手出了神。
玻璃门隔绝了裴西稚的动静,梁砚舟丝毫没察觉到身后有人,两人就这样安静地站了很久。
直到一支烟燃尽,梁砚舟转过身来看见了趴在玻璃门上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他无语地勾了下嘴角,将裴西稚旁边的门拉开,用玩笑似的语气,问:“怎么?趴玻璃上有助于思考你的猫生?”
裴西稚被梁砚舟身上浓重的烟味熏得皱起了眉,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好笑的玩笑。
梁砚舟略过裴西稚往屋里走,见人站着一动不动,漫不经心地问:“怎么还站着不动?要吹风站外面去吹。”
裴西稚轻轻咽了咽口水,忽略梁砚舟后面那句话,对前一句话答非所问:“梁砚舟,我现在有点饿。”
他怕这个话不够有份量,又很快补充了一句:“有很多点。”
“……”梁砚舟把手机丢到沙发上,不加掩饰地说:“饿着吧。”
被拒绝得很明显,裴西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就保持着安静。
梁砚舟看了他一眼,直接问:“说吧,想要什么?”
梁砚舟对床笫之事没什么事后经验,但胜在大方,恰巧裴西稚长得也确实让人赏心悦目,他不介意多花点钱解决这个漂亮的麻烦。
裴西稚觉得心有点累,因为梁砚舟总是听不懂他的话,这令他很苦恼,他小声重复:“我现在很饿,想要吃东西……”
裴西稚新换的衣服不知何时染上了尘土,手背的针孔也渗出些血沾到了袖口跟衣摆上。
他目光清澈地看着梁砚舟,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却又透露着纯净与无暇。
梁砚舟在指挥中心待了四年多,期间接触过无数人,他还是头一次见行为处事这么奇怪但又赤诚的人。
“嗯,饿着吧。”梁砚舟也语气平淡地重复一遍,裴西稚又不说话了,过片晌,梁砚舟继续问他:“叫什么名字?”
裴西稚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追随着梁砚舟移动,如实道:“裴西稚。”
“裴西稚。”梁砚舟平淡地叫了句他的名字,他走到沙发处坐下,难掩厌烦地扫了眼裴西稚。
而后他拿过手机编辑了条信息发出去,旋即审问裴西稚:“先是不看冯祁给你留的联系方式、故意拿走了我的戒指,然后是准确找到人给我打电话。”
梁砚舟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压迫感却十足:“现在又装这幅可怜的样子,是想给谁看。裴西稚?”
裴西稚没听懂梁砚舟说的什么意思,捕捉到关键词就下意识问:“什么联系方式?”
“现在还装?”梁砚舟伸手进西装口袋,把半个小时前冯祁送来的纸条攥成团丢到地上,纸团滚落两圈,到了裴西稚脚边。
他语气冷淡:“在酒店给我打电话又晕倒,难道不是想让我回来找你吗?”
裴西稚充耳不闻,蹲下身把纸团捡起,打开后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一脸茫然地望着梁砚舟,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认识字……”
裴西稚双手攀在自己的膝盖,维持着下蹲的姿势没动,他抬起头,湿漉漉的双眸就这样看着梁砚舟。
“……”梁砚舟被看得莫名升起阵阵烦躁,他别开眼,漠然问道:“笨得连一加一等于几都不知道了?”
“嗯……什么?”裴西稚不明白,只好诚实地点了点头,表情真诚到梁砚舟都无从下嘴继续骂他。
“我没有家人……也没有钱,没有办法上学。”裴西稚又慢吞吞地说,眼眸微垂着更显可怜诚挚。
裴西稚想。确实没上过学也没有钱跟家人了,这不算撒谎。
梁砚舟闻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没有再继续提问。
安静了会儿,梁砚舟的目光下移,落在裴西稚还在冒血的伤口处,随口问:“没有读书,是去工地搬砖了吗?”
“搬什么砖?”裴西稚完全没感觉到自己的手背正在滴血,顺着梁砚舟的话问。
“练得皮糙肉厚的,连痛觉都没有了?”梁砚舟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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