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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灯光混着夜色漫进半开的车窗,梁砚舟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迎着晚风抽了支烟。
烟灰被风吹散,梁砚舟将手掌放在胸口处,缄默良久。
追溯到源头,一切的事情,在梁砚舟的心里形成了一个圆环。
对不起
大概在凌晨一点,已经昏昏欲睡的裴西稚等到了梁砚舟。
梁砚舟推开病房门,走进来俯身抱了裴西稚。
哪怕裴西稚不知道为什么梁砚舟出去了一趟以后,看他的眼神多了些许他不懂的含义,他也还是凭本能很开心地回抱住了梁砚舟。
“你回来得好晚啊。”裴西稚睡眼惺忪地说:“我都有点困了。”
“怎么不先睡觉。”梁砚舟松开他,牵着他的右手,坐到椅子上问。
“我在等你。”裴西稚吸吸鼻子,伸手握着梁砚舟的右手抬起来闻了闻,疑问道:“你不是说去调查事情吗?怎么抽了这么多烟。”
“调查得差不多了,回来路上抽的。”梁砚舟垂着眼眸,粗砺的指腹在裴西稚光洁微红的手背摩挲着。
“这样吗?”裴西稚自问自答道:“那好吧。”
话落,空气莫名安静了一会儿。
身处一片祥和,裴西稚困得神游起来,等到裴西稚摇头晃脑地快要睡着了,梁砚舟又突然说话了,他问裴西稚:“疼么?”
“啊?”裴西稚打起精神,眨了眨眼睛,视线落在轻轻碰着自己手背的那只指尖上,友善提醒道:“梁砚舟,我的手背又没有受伤呢。”
“嗯。”梁砚舟的动作没有停止,好像只是敷衍地回应了裴西稚一句,又好像是觉得裴西稚说得对,但依然想牵着他的手。
裴西稚凑过去亲了亲梁砚舟的嘴角,不高兴道:“你的关心是不是有点敷衍呢?”
梁砚舟闻言笑了一下,他把裴西稚的手塞进被窝里,抬手碰了碰裴西稚的脸颊,说:“这么笨。”语气不再是嘲讽或单纯的点评,反而听起来带着担忧与不易察觉的心疼。
“但是我有时候也很聪明。”裴西稚辩解道。他打了个哈欠,端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困了?”梁砚舟问。裴西稚慢慢悠悠点了点头,梁砚舟就说:“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那你快一点好吗?”裴西稚放下水杯,想了想,又给梁砚舟台阶:“但是就算慢一点也没关系,我明天不用上班。”
梁砚舟说’好‘,但裴西稚不知道梁砚舟回得是哪一句。
等梁砚舟进了浴室,裴西稚躺进被窝里,小心翼翼地空出梁砚舟的位置。
不过病床再宽也宽不到哪里去,想到等一会儿他们会抱在一起睡觉,裴西稚就觉得高兴。
但裴西稚吃的药有助眠成分,还没等梁砚舟出来,他就已经睡着了。
半夜,病房的灯关了,裴西稚迷迷糊糊间感觉腰上搭了一双手,那双手很暖,轻缓地揉了揉他的腰。
随后的一整晚,裴西稚每次被疼得半梦半醒的时候,身旁的人都会很快伸出手帮他揉一揉,仿佛不知疲倦。
第二天早上,裴西稚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九点不到便醒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看见餐桌上有早餐,还有他喜欢的青草牛奶。
裴西稚试探性地叫了几声梁砚舟的名字,发现梁砚舟已经出门了。
他从床上下来,坐到了餐桌前。
梁砚舟在指挥中心本来就有很多事情要忙。吃早餐时,裴西稚在心里这样想。
其后两天,梁砚舟照旧忙碌,不过值得开心的是,即使梁砚舟再忙,晚上也一定会回来陪伴裴西稚入睡。
到第四天,请假时间结束,裴西稚的伤也已经不大严重了,他跟着梁砚舟回了一趟铭檀,然后去了便利店上班。
日子似乎又恢复到了从前那样,唯一的不同,是现在他与梁砚舟白天可以各自忙碌,夜晚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地相拥而眠。
伤完全好了以后,裴西稚没有再对梁砚舟提起被梁仲谨关在私人医院的事情。
毕竟,他们是父子,归根究底下去,裴西稚想要留在梁砚舟身边的话,就只能把这委屈受着。
裴西稚以为梁砚舟也是这样想的,直到在回到铭檀的第五个夜晚,裴西稚才知道,梁砚舟并不是这样想的。
那天晚上应该刚过十二点,裴西稚被渴醒了,他想要起来喝水,却发现梁砚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
裴西稚边疑惑边从二楼下来,站在客厅,壁钟‘滴答滴答’地转动着,书房里的灯光从门缝处晃出来,将漆黑的客厅照得像是在晨曦时分。
裴西稚曾下定决心再不偷听梁砚舟与任何人的对话,今天他也不打算破例。
但没想到梁砚舟在书房打电话的声音太大,裴西稚已经无需偷听,只要站在客厅中央,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梁砚舟在跟别人吵架。
裴西稚静静听了一分多钟,在听见梁砚舟说‘他的身份全是我伪造的,要动他就先去指挥中心检举我吧’以后,裴西稚确定了跟梁砚舟通话的人是梁仲谨。
接下去的话裴西稚听一句漏一句,只隐约听见什么‘连带实验室’、‘干脆一起查’。
裴西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起了呆,再回过神的时候,是书房传来了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裴西稚听着动静,连水也没有喝又折返回了房间。
他躺进被窝里半个小时左右,梁砚舟带着淡淡的烟味回到了房间,他在床头柜处放下一杯温水,躺上床抱住了裴西稚,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不是说渴了,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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