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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舟短暂地勾了下嘴角,关上后排车门,回身上了驾驶位。
在开车前,裴西稚听见梁砚舟打了个电话,裴西稚那时刚打开游戏,没有对梁砚舟的电话太注意,只听见梁砚舟说什么‘先过去’,‘地址我发给你’。
以为梁砚舟是在说公事,裴西稚就没有问什么,等到了家,裴西稚才发现家门口多了两个人
一个是梁砚舟的助理,另一个裴西稚听到助理喊他‘陈医生’。
进到屋里,助理默默地帮裴西稚给小金鱼换了水,然后去了楼下等待,裴西稚坐在小餐桌前的圆凳上,看看站在右侧的梁砚舟,又看看站在左侧的陈医生。
“要我脱掉衣服吗?”看了会儿,裴西稚小声问。
“哦,不用,你把衣服撂起来我看看伤口就行。”陈医生连忙说。
“好的。”裴西稚脱掉厚外套交给梁砚舟,说‘帮我拿一下’,等梁砚舟接走了外套,裴西稚把毛衣与打底衣捏在手里,轻轻掀到了肋骨处。
出租屋的供暖不太好,气温偏低,一掀开,裴西稚白而薄的肌肤就被冻得起了一层不明显的鸡皮疙瘩。
昨晚裴西稚睡着了以后,梁砚舟仔细看过了裴西稚的伤疤,但现在再次看见,梁砚舟的内心还是不免被触动。
裴西稚往上抬着脸,空出的那只手牵着梁砚舟,表情仍旧纯真无害。
陈医生把手提医疗箱放下,拿出手套戴好,拆了几支棉签,轻轻摁压了几下裴西稚已经完全愈合的伤疤,检查了几分钟,陈医生让裴西稚放下了衣服。
“这个是属于陈旧性疤痕。”陈医生猜测道:“手术留下的吧。”
梁砚舟的手臂顿了下,将衣服给裴西稚重新穿上,不答反问:“除了疤痕,有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这个没有,伤口愈合得是很好的。”陈医生说。
“那疤痕好去掉吗?”梁砚舟用手背碰了碰裴西稚的脸颊仪表安慰,又问。
陈医生解释道:“这个伤口当时应该护理得还不错,现在要重新去掉,大概需要进行三到六次的点阵或注射治疗,但这个无法保证完全恢复如初,我个人是不建议再进行祛疤了。”
“这样吗?”裴西稚垂下手探进衣服里,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立即乐观道:“我也觉得不是很明显,而且没有什么感觉了,不建议的话就算了吧。”
梁砚舟的手搭在裴西稚的肩膀上,安静地看了裴西稚一会儿,才对陈医生说:“好,麻烦。”
陈医生赶忙说‘不麻烦’,快速收拾好医疗箱,离开了裴西稚家。
陈医生刚走,裴西稚便忍不住站起身要去抱梁砚舟。
他绕到梁砚舟身后,双手环抱住了梁砚舟的腰,脸侧靠在梁砚舟的后背,声音小小的:“你是觉得有这个疤不好看吗?”
“不是。”梁砚舟转过身搂住裴西稚,低头亲了亲裴西稚的额头:“是昨天看有些红,不要多想。”
裴西稚摘下帽子,竖着耳朵蹭了蹭梁砚舟的下巴,坦言道:“昨天有点太热了……今天都已经不红了。”
梁砚舟闻言带着笑意地‘嗯’了一声,搂着裴西稚坐到了床上。
裴西稚乖乖靠在梁砚舟怀里,突然说:“梁砚舟,我想要尝尝那个鲜花饼。”
梁砚舟没有说话,直接起身去帮裴西稚把鲜花饼拿过来,打开,整盒交到了裴西稚的手上。
裴西稚拿出一枚鲜花饼,咬了一大口在嘴里,模模糊糊地说:“好吃!”
“是么?”梁砚舟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俯身亲了下裴西稚的嘴角,从他嘴里抿了一点儿鲜花饼外层的薄脆,才认同道:“嗯,确实。”
裴西稚的视线追随着梁砚舟,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嘴里的鲜花饼仿佛随着刚刚的吻变得更甜了。
正想把梁砚舟拉过来继续吻,裴西稚嚼了两下,豁然想起了属于这个花的香味:“我想起来了,是我从我们第一次的酒店里拿出来的干花,好像是玫瑰花,原来它做成饼这么香。”
“喜欢吃?”梁砚舟看着裴西稚,问。
“还好吧。”裴西稚答,随即愣了愣,又开始说其他话题:“对了,我今天遇到了一名很好的顾客,他想要买的东西我没有找到,害他等了很久,他也没有生气。”
“最后找到了吗?”梁砚舟拿出手机预订鲜花饼的同时,顺着裴西稚的话题聊。
“找到啦。”裴西稚眉开眼笑道:“是他说错名字了。”
“那应该是你很好。”梁砚舟点评道。
“嗯……还好吧。”裴西稚的表情有点儿不自然,他拿出手机点了点半天,什么软件也没有点开,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在看手机的梁砚舟,又拿耳朵去蹭梁砚舟的脖颈。
“怎么了?”预订好鲜花饼,梁砚舟收起手机,低下头手掌覆到裴西稚的额头上摸了几下。
“我今天在手机上看到你说的真人鱼了。”裴西稚又说:“跟穿表演服的是不一样呢。”
“嗯,等开发好了,带你去看看。”梁砚舟说。
但裴西稚没有顺着这个话题再往下聊,而是继续开辟了一个新的话题,裴西稚说:“还有,我觉得今天你给我点的冰淇淋很好吃,你下次再陪我去吃吧。”
梁砚舟说‘好’。
“你真好。”裴西稚高兴道。
静了片刻,裴西稚又忽然说:“我有五条小金鱼。”
“嗯,养得挺好。”梁砚舟回应说。
“是在北面的海鲜市场买到的,十块钱一条。”裴西稚的语速变快了一些,他撑着梁砚舟的手臂直儿腰,看着梁砚舟说:“我觉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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