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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直接打在他的心尖上。
他半点心思都没有了。
无论是欢愉还是戏弄。
他抓住梁听雪发凉的手,眼底的嫌弃赤裸裸,“我干嘛了?让你哭成这样?“
“陪秦少爷玩,玩尽兴。”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说,手指挣脱男人的大掌,继续解他的纽扣。
男人看着她一张被眼泪濡湿的小脸,委屈包裹着她被磨得所剩无几的傲气。
“停下。”嗓音低沉如同暮钟,发号施令。
她动作停下,下巴仍紧紧绷着。
秦崇指腹不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沉了口气,“不跟江书晚再来往,你自己说的,能做到?”
同心牌
隔天,梁听雪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次卧里。四肢百骸都酸胀得不行,提醒着她昨天几乎彻夜的贪欢。她后来发现,秦崇根本也不醉。
强势想要她,态度不容拒绝,真正到床上的时候却又慢下来了。
看似薄情的双唇在她身上一点一滴探索,耐心地等她完全卸下戒备才攻池掠地,让她一遍一遍,毫无保留地沉沦在欢愉的浪潮里。
明知道是陷阱,可后来还是完全昏了头。
直到清晨,身上仍然残留男人的气息,炽烈滚烫。
可昨天事后,秦崇让她回自己房间,她累到爬不起来,阖着沉重的眼皮,没力气挪窝。
男人还是执着地把她抱了出来。
不允许她在他房间里过夜。
可真行。
她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手机日历提示今天是要陪秦老太上山求福的日子。
秦老太就千叮万嘱她空出时间一起来。
红绳弄丢后,她心里始终隐隐不安,也确实想来一趟寺庙。
陪老太太听经要花一天,她特意早到了一钟头,先去宝殿添香火,求平安符。
青砖瓦瓦。
经书声声悬在耳畔。
一身水绿色旗袍,站在香火烟尘间,墨色披风鼓张翻飞。
她躬下身,虔诚祈祷,黑眸里是看不透的静默。
一口气求了五张符,对求福的仪式她一知半解,僧人没有阻止,她就多求一些。
一早,香客不多,庙外锻炼晨跑的人却不少。
庙外有一棵月老树。
年复一年,无数男女诚心上山,将自己和心上人的名字写在同一张许愿牌上。
满枝的同心牌摇摇晃晃,撞击出清脆铜铃声响,染红了寺庙一角,在冷色晨光中尤为招摇。
她将平安符捏在手中,视线被吸引,不由朝寺庙外走,走到月老树下,远远,看到一个娇小熟悉的人。
秦南沐?
视线相撞,秦南沐一怔。
猛地,秦南沐就把手里的同心牌掖到了身后。
梁听雪也愣了一瞬,唇角即刻扯出一个弧度,走过去,“别藏啦,我都看到了。”
秦南沐也不是忸怩的性子,见收不住,索性拿了出来,笑得有些羞涩,“嫂嫂,你怎么也来这么早呀。”
“我来求平安福。”梁听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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