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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也用不着在这么多说了,回去劝劝你的女儿吧,至于婚事咱们日后找个时间再来商量!”
好歹算是松了口,这下也不代表自家女儿没有机会了,杀猪匠家里面家财是有的,只要自家女儿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杀猪匠也绝对不会再为难自己家里。
张翠兰点了点头,也不敢再让杀猪匠说些什么打保证的话。
“那行,我就回头先去劝劝我家女儿,回头有些空了,我再请你过来仔细的商讨一下咱们两家之间的婚事。人家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咱们两家怎么说那也是有些渊源的。”
什么狗屁渊源。
接下来张翠兰所说的那些话,杀猪匠根本就没往耳朵里面听,等张翠兰离开之后杀猪匠这才走到另外一旁,“给你们交代些任务,要是能够做好了,我这里还有另外的一些钱赏给你们!”
听到这话以后,那几个躺在地上的小混混,瞬间就来了精神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全都围到杀猪匠旁边。
“老板你说想让我们做什么?只要不是杀人越货的事情,我们都干!”
“这件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说这话的功夫,杀猪匠又拿出一些银子放在上面。
“你们可看好了,等事成之后剩下的一半还是这么一些,至于怎么分配那是几你们几个人的事!”
小混混们频频点头。
在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白锦欢又想了想,之前自己住在慕修墨附近的时候,也曾有人翻过墙头,并且还成功的翻了进来,这一次又在荒郊野外,慕修墨说得倒也对此处偏僻邻居也较少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怕来不及叫人,所以白锦欢便长了个心眼儿,自己又制作了一些痒痒粉放在墙头之上。
只要有人过来便奇痒难耐,就连自己的手脚都放不好,又谈何爬墙呢?
有了前车之鉴,白锦欢在墙头上面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边边角角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肯放过,好在终于是把这些东西全都被撒到墙头上面。
入夜之后,白锦欢又将院子的大门锁了,自己回到屋子里头又插了门,这才上床睡觉。
夜半时分,几个小混混从破庙之中走出来,然后一路轻车熟路走到白锦欢院子墙根底下。
“是不是这里呀?”
那小混混抬起头来仔细的看了一眼,又看了周围几户人家,根据杀猪匠所说的那些地址,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
“咱们先进去看看,反正咱们的目的也就是只有白锦欢一个人,咱们三个人呢,而且这夜深露重的,对方也未必能够看得见咱们的面孔,就进去瞧一眼,如果不是白锦欢,赶忙就走!”
几个人打定主意,其中一个身体比较强壮的垫在下头,便有人扶着墙往上,可是这才刚刚摸到墙头,便觉得手上奇痒无比。
只要不挠一下,便钻心勿乱,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手上动,而自己却毫无办法一样。
让人想要冲着墙头使劲的拍拍手,可奈何又怕惊动院子里头的人,只能将手给缩了,回来这一说不要紧,没了符的地方,那人径直从人的背上给摔了下来,小混混尖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嘴巴,这一捂,又连带着自己嘴巴周围也跟着奇痒无比。
其他两个人看了躺在地上那个人一眼当下围上前去:“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真的身体虚了吧,连这么一点小墙头爬上去都这么费劲?”
那人使劲的抓了一下自己嘴巴周围,可是那股痒痒劲儿到底还是没能下去,他敢肯定这个墙头有所古怪,不是寻常人就能够进得去的,他原本是想着要进去,可是手刚刚触碰到那墙头上,便觉得奇痒难耐。
:肯定有法子
“咱们还是快走吧,这个活咱们不接了,把那些钱退给杀猪匠,也比拿着自己的性命作死要好!”
那两个人微微皱眉而后冷笑一声:“你不会是从上面摔下来之后摔傻了吧?”
到手的钱不拿还要拿什么?
难不成真的要等到杀猪匠做出另外的举动的一天吗?再说了,就算他们不做,他也会找其他人过来的,就从白锦欢和慕修墨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凭借杀猪匠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就此罢手的。
与其把这些钱白白便宜给了别人,还不如给了他们自己,既然李麻子不愿意与他们为伍,那他们自己就上前去摸索,反正也是好事,但到嘴的鸭子绝不能白白让鸭子给飞了!
李麻子正想要劝阻,可是嘴边周围再加上手心上传过来的痒痒感,让李麻子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摸到了墙上,而后与他一样。
“你怎么不早说摸到了白姑娘的院墙,会让咱们这么奇痒难耐?”
李麻子边挠痒痒边倒吸一口凉气,试图缓解自己嘴巴周围的痒劲:“我也想跟你们说呀,可是你们都不听呀!”
他早就说了就赶紧撤退,大不了把那几个钱还给杀猪匠,可是这两个人什么都不听,偏偏就要上赶着往那墙头上爬,还痒痒的很,又难受的紧,怎么能够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只得走了。
等到天大亮之时,三个人就跑到镇子上面的大夫那边先去看病,可大夫观察了足足半个时辰,都没有察觉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们是不是吃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几个人面面相觑,总不能说昨天晚上去爬人家墙头才得了这样的怪病吧?
“大夫,你就说你能不能治疗?!如果没有办法根治的话,能不能找些东西先缓解一下,我们这痒痒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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