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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好!小别胜新婚!(疯狂截图)】
苏瑶跟随节目组工作人员,来到村东头李爷爷家的小院。李爷爷是位精神矍铄的老篾匠,院中堆满了各种竹材,空气中弥漫着竹子的清香。老人话不多,但眼神锐利,手法精湛。
学习从最简单的劈篾开始。苏瑶学着李爷爷的样子,将竹片用特制的刀具劈成更细的竹丝。这需要巧劲和稳定的手感。苏瑶用力过猛,“啪”一声,竹片裂成了不均匀的几块,甚至差点划到手。
李爷爷摇摇头,示范了一次:“手腕放松,用巧劲,顺着纹理。”
苏瑶脸一红,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她学得很认真,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进展缓慢。竹篾边缘锋利,尽管她万分小心,手指还是被划了几道细细的小口子,火辣辣地疼。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里有林野早上给她的防磨手指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来戴上了。柔软的硅胶包裹住指尖,带来一丝安慰,仿佛那个人的细心呵护隔空传递了过来。
接下来的编织环节更是挑战。要将细薄的竹篾经纬交错,编出紧密平整的篮底。苏瑶的手指显得格外笨拙,不是压不紧就是编歪了,好不容易编出一点形状,却歪歪扭扭,像个被踩扁的鸟窝。看着李爷爷手下飞快成型、精致匀称的半成品,她感到一阵沮丧。
休息间隙,她坐在小凳上,看着自己通红甚至有些破皮的手指,以及那个丑陋的半成品,心里有些气馁。她忍不住抬头,望向养蜂场的方向,目光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和思念:林野那边…顺利吗?她会不会也觉得很难?
林野跟随养蜂人张大叔来到了村外的蜂场。一排排蜂箱整齐排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甜腻的花蜜和蜂蜡气味,蜜蜂嗡嗡声不绝于耳。
张大叔是个爽朗的中年人,一边利索地准备防蜂服,一边介绍注意事项。林野听得专注,眼神沉静,没有丝毫畏惧。
穿上厚重的专业防蜂服后,她整个人显得更加挺拔冷峻。在张大叔的指导下,她打开蜂箱盖,动作平稳而缓慢,避免惊扰蜂群。她仔细检查蜂脾,观察蜂群状态,然后用蜂扫轻柔地拂去上面的蜜蜂,找到蜜脾,用割蜜刀沉稳地割下蜂蜡封盖。金黄色的、粘稠的蜂蜜瞬间流淌出来,香气扑鼻。
整个过程,她冷静得不像个新手,动作甚至带着一种奇特的美感。连张大叔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姑娘,可以啊!手稳,心更稳!好多第一次来的吓得手抖呢!”
林野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多言,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然而,在间歇休息、摘下防蜂服头盔透口气时,她会不自觉地用目光搜寻村口的方向。当张大叔闲聊般提起:“学竹编的老李头要求可严了,他那竹篾锋利得很,初学者手上没个轻重的,经常被划得一道道口子…”时,林野正拿起水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沉默地喝了一口水,眼神却沉了下去。
她看似随意地向旁边的节目组工作人员低声询问了一句:“苏老师那边,还顺利吗?”
工作人员简单回复:“苏老师很努力,在学习编篮底,不过竹篾比较锋利,好像有点小磕碰。”
林野听完,没再说话,只是走到一旁,从自己随身那个总备着各种应急物品的腰包里,拿出独立包装的碘伏棉签、一枚用酒精片仔细擦拭过的细针,以及一小叠创可贴。她用一个干净的小纸袋仔细装好,然后找到正在旁边玩泥巴的张大叔的小孙子,低声温和地请他帮忙跑个腿,把东西送给村口李爷爷家那位“手可能受伤了的姐姐”。小男孩点点头,拿着纸包一溜烟跑了。
【瑶瑶好努力!看着都心疼!林老板的指套派上用场了!】
【林老板穿防蜂服好帅!冷静专注!大佬气场!】
【工作人员:苏老师有点小磕碰。林老板:瞬间行动】
【跨村快递已发出!使命必达!】
【这该死的默契和行动力!我没了!】
苏瑶正在和李爷爷学习如何将篮身收口,这是最难的一步。她全神贯注,用力捻紧一根较硬的竹篾,试图将其压入编织缝隙。突然,指尖一阵锐痛!“嘶——”她猛地缩回手,只见一根细小的竹刺深深扎进了拇指指腹的嫩肉里,血珠瞬间冒了出来,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李爷爷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哎呀,丫头,扎深了!这得赶紧挑出来,不然要发炎。”他跟拍的节目组工作人员也紧张地围上来,考虑是否要中断拍摄或请随队医生。
就在这时,李爷爷家院门被推开,张大叔家的小孙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径直跑到苏瑶面前,举起一个小纸包:“姐姐!林姐姐让我给你的!她说你可能用得着!”
苏瑶愣住,忍着疼接过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瓶碘伏棉签、一枚针尖闪着金属光泽的细针,明显被仔细消毒过、几张不同尺寸的创可贴。还有一张折叠的小纸条。她心脏砰砰跳,展开纸条,上面是林野那熟悉凌厉、笔锋有力的字迹,只有简短的六个字:
「小心。挑完消毒。」
那一刻,所有的疼痛、委屈和沮丧仿佛瞬间被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暖流冲散。她怎么知道的?她怎么会这么快?她…她一直在关注着自己这边吗?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发热。
在李爷爷的帮助下(李爷爷还夸了一句:“这针消毒得挺干净”),竹刺被小心翼翼地挑了出来。苏瑶用碘伏棉签仔细消毒,贴上创可贴。整个过程,她一直紧紧攥着那个小纸包和那张纸条,仿佛那是无比珍贵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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