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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头被烈火追猎的雌豹,在林间疯狂地奔逃。
理智早已被那具完美的、赤裸的胴体彻底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逃离,以及泄。
是啾可。
树枝如同恶魔的爪牙,在她的脸上、手臂上划开一道道细微的血痕,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
脚下的树根和湿滑的苔藓好几次险些将她绊倒,让她不得不狼狈地手脚并用才能稳住身形。
她的肺部如同一个破旧的风箱,灼热的空气吸进去,又变成剧烈的喘息被吐出来,汗水早已浸透了她贴身的内衬,紧紧地黏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湿冷的、令人心烦意乱的触感。
但这一切,都无法与她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股磨人的、持续不断的酷刑相比。
那根名为“米娅主人”的禁忌之物,在她每一次剧烈的喘息和奔跑的震动中,都如同一个魔鬼的烙印,反复地、无情地、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撞击、研磨着她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点。
她不只是在逃离公主那致命的诱惑,更是在逃离自己那不断背叛着自己的、可耻的身体。
每一丝从腿心深处传来的酥麻,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忠诚,将她那身为骑士的骄傲,狠狠地踩在欲望的泥潭里,反复碾压。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双腿的肌肉都开始因为过度透支而酸痛、颤抖,她才终于在一片远离了那片泉水的、足够隐蔽的林间空地,停下了脚步。
她双手撑着膝盖,剧烈地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试图让自己那颗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心脏,恢复一丝平静。
但这毫无作用。
那具雪白的、散着热气的、在阳光下闪闪光的身体,如同神罚的烙印般,早已被死死地刻在了她的视网膜上、她的脑海里、她的灵魂深处。
公主殿下那对宏伟的、挺拔的、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乳房;那纤细的、不堪一击的、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的腰肢;那圆润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让她无数次在梦中都想狠狠啃咬上去的臀部……还有那片……那片被柔软的金色卷曲毛半遮半掩的、神秘的、她只敢在最污秽的幻想中窥探的……神圣的三角地带。
“哈……哈啊……”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几乎是粗暴地将行囊从背上扯下来,摔在地上。
她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效率清理着空地上的碎石和枯枝,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又用力,仿佛想通过这种高强度的体力劳动,来压榨、驱散体内那股足以将她彻底吞噬的邪火。
她不是在扎营,她是在为自己即将上演的、仅有自己作为观众的欲望独角戏,搭建一座临时的、绝望的“舞台”。
当篝火终于升腾起温暖的火焰时,所有的准备工作也已完成。她靠在一棵巨大的古木背后,这里恰好能将她的身影完全隐藏起来。
她颤抖着手,缓缓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探向了自己身体的隐秘之处。
也就在这一瞬间,一段尘封的、早已被她刻意遗忘的、遥远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随着她揉弄的动作、冲入了她的脑海。
那是她八岁的时候,也是她第一次……想着公主殿下,进行自我安慰。
那时的她,刚刚开始育,身体开始出现一些让她感到陌生而又羞耻的变化。
而公主殿下,米娅,则如同林间最耀眼的太阳,已经出落得如同一个小小的女神。
那天下午,她们在王宫的后花园里一起训练剑技,汗水浸湿了米娅那身白色的训练服,紧紧地贴在她那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的、小巧的胸脯上。
训练结束后,米娅笑着扑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充满了汗水味道的拥抱。
就是那个拥抱,点燃了她体内的第一把邪火。
那天晚上,她在自己那间狭小的侍女房间里,第一次,用自己那双因为常年练剑而有些粗糙的小手,颤抖着、好奇地,探向了自己身体的隐秘之处。
她的脑海中,全都是公主殿下那被汗水浸湿的、玲珑浮凸的身体。
她学着那些无意中听来的、关于男人和女人的、污秽的词语,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亵渎着她最敬爱、最崇拜的公主殿下。
然后,就在那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即将达到顶点的瞬间,她因为太过激动,手指不小心用力过猛……
一股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从那淫靡的幻想中惊醒。她惊恐地看着自己指尖上那一抹刺目的、鲜艳的殷红。
她,在想着公主殿下进行自我安慰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从那天起,一切就都变了。
那份原本纯粹的、混杂着“敬爱”、“崇拜”与“感激”的、如同信仰般的爱恋,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染上了名为“性欲”的、最原始、最污秽、最疯狂的色彩。
她开始不断地、猛烈地、一天也没停过地……
回忆的潮水退去,只留下更加汹涌的、现实的欲望。
啾可剧烈地喘息着,她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早已被爱液浸得一片泥泞的、可怜的内裤褪到了膝盖处。
随即,她用一种充满了羞耻和自我厌恶的姿态,将两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体内。
那根小巧的、象征着她平日里还能勉强控制的“秘密的羞耻”的“米娅主人”,被她毫不留情地、粗暴地挖了出来,随手丢在一旁的苔藓上。
将它取出,代表着这份羞耻已经彻底暴露,她连自我欺骗都做不到了。
紧接着,她用颤抖得几乎握不住任何东西的手,打开了那个早已被磨得有些亮的皮质行囊,从最深处的、用好几层防潮布包裹的夹层里,请出了另一件东西。
那不是道具,那是她内心那头早已无法压抑的、狂暴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欲望的怪物”的具象化。
那是一根用某种稀有的、散着淡淡清香的白色木材精心打磨而成的、尺寸惊人的阳具。
它的顶端圆润而又巨大,充满了侵略性;它的根部粗壮而又有力,足以填满任何空虚;它的表面,甚至还被细心地打磨出了如同真人般、微微凸起的青筋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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