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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带着各种暧|昧的未尽之意,禅院甚尔往后侧了侧头,抿紧嘴唇,眉梢微动。
被她触碰到的地方,似乎愈加的痒,心中警铃不断,大脑发出的信号不停的告诉他,危险。
说起来也奇怪,鹤屋雪江明明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武力值,甚至病弱异常,却常常让他产生无名危险的预感。
是被猎食者盯上,会被撕碎吞食入腹的错觉。
比如现在,他垂眸时眼角扫过她的脸,她依旧嘴角带笑,眉眼弯弯,凝视着他。
视线撞上时,鹤屋雪江不紧不慢的凑了上来。
骤然袭来的冰凉感,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后退,然而鹤屋雪江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后脊上,轻轻的摸了两下。
他又闷哼一声,右脚刚往后退了一步又往前蹭过来,变相的把身体贴上了鹤屋雪江。
此刻,他也不知道是后悔起床该穿一件衣服,还是惊讶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怕痒。
他浑身漂亮的肌肉线条都紧绷了,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禅院甚尔光滑脊背,富有滚热温度的肌肉,热气节节攀登,这个年纪的青年身体热的就像是火炉。
他的鼻息热乎乎的扫在脸上,高挺的鼻梁擦过脸颊,她坏心眼的掐了掐他的脸,柔韧湿润的口腔,连温度也是滚热的。
等到鹤屋雪江满意的撤离他的嘴唇,禅院甚尔已经弯起身体,忍不住急切的呼吸,眼圈都通红。
她见好就收,安抚的拍了拍禅院甚尔的手背,“好乖,好乖——”
禅院甚尔狠狠地瞪着她,半晌缓不回平时的呼吸,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厕所,用力的甩上了门。
听到门发出的“哐当——”一声巨响,鹤屋雪江赶紧堵住耳朵。
真是的,大清早的,火气也太大了吧。
等到禅院甚尔从浴室出来,鹤屋雪江抱着手臂,笑吟吟的靠在墙边看着他,看到他还滴着水珠,湿润的贴在脸颊上的黑发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禅院甚尔冷哼一声,臭着一张脸,别过脸不去看她。
“甚尔君,说起来,下雪天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呢……”鹤屋雪江噙着笑,走到他身边,摸了一把他的胸口。
禅院甚尔一把推开她,捡起随意的丢在床边的卫衣就往身上套。
鹤屋雪江看笑了,一边笑一边走到他身边,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后颈,禅院甚尔又是一哆嗦,恶狠狠的扭头回来瞪她。
鹤屋雪江立刻举起双手,满脸无辜,“打麻将吧。”
“……”禅院甚尔的呼吸顿了顿。
“对啊,麻将,你之前不是很感兴趣吗?”鹤屋雪江捂着嘴巴笑,“说起冬天,当然是要一起打麻将啦,我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还是说,你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作者有话说:
雪江:有你,我还穿什么衣服
(嗯……嗯???)
因为爹咪的身体暖和(越解释越不对劲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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