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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入门后生下一子,现年8岁,仗着祖母宠爱、母亲娇惯,在苏家有些无法无天。二太太本就因不得苏御北欢心而心生怨怼,如今洛依这个“拖油瓶”进了家门,更是打心底厌烦,平日里对洛依也是冷眼相待,毫不上心。
苏家人丁兴旺,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洛依在这深宅大院里举步维艰,受尽欺凌。
唯有苏御景,始终如一地疼惜她,给予她温暖与庇护,成了她在苏家唯一的依靠。
而苏槿,心地善良、温柔似水,见洛依处境可怜,时常悄悄帮衬,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知心好友。
岁月悠悠,局势动荡不安,各方势力明争暗斗。
苏御北在一次军阀混战中不幸殒命,紧接着,苏家内部争权夺利,苏宇也在权力旋涡中离奇死去。
一时间,苏家风雨飘摇,苏御景临危受命,接手了苏家大业。
在这乱世沉浮中,苏御景与洛依相互扶持,情愫暗生,终成眷属。
婚后,洛依勤俭持家,帮衬着苏御景稳定苏家局势,夫妻二人携手走过无数艰难险阻。
而苏槿,在家人的庇佑下,平静地度过了短暂的一生。
虽体弱多病,却也在28岁那年,在睡梦中安然离世,结束了她被保护得很好的一生。
她一生未涉权谋,却因善良纯真,被苏家众人铭记于心,每逢清明,墓前总有鲜花供奉,那是亲人们对她的思念从未断绝的证明。
民国病弱大小姐2
接受完剧情苏槿冷笑,那些被圈禁的日子还不如死去,主神真的很会编故事呢。
医院的白炽灯在头顶投下冷光,苏槿轻轻抚平爱人病床上的褶皱。医生临走前的叮嘱还在耳边回响:"伤口和发热都处理好了,但病人长期营养不良,需要好生调养。"
"张嘴。"苏槿接过司机刚买来的热粥,将瓷勺递到少年唇边。她的声音里压着怒意,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少年怯生生地抬眼,在对上她目光的瞬间又慌忙垂下睫毛,乖顺地含住勺子。
太初在她识海里小声劝慰:"主人别生气,现在爸爸不是遇到您了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少年吞咽时喉结急促滚动,藏在被单下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他饿极了,却不敢表现出半分急切,生怕惹恼了眼前这位。
苏槿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心头怒火更盛。
那一瞬间,毁灭世界的冲动几乎冲破理智。
忽然,她目光凝在少年眉间——一缕黑色雾气正在那里盘旋。苏槿眼神骤冷,一缕精神力如银针般刺出,那黑雾瞬间溃散。
千里之外的北方宅院里,某个正在打坐的少年突然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栽倒在地。
病床上的少年忽然觉得心头一轻,仿佛某种无形的枷锁突然断裂。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听见女子在问:"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没有名字。"少年局促地绞着手指,总不能说自己被叫了十几年的"狗蛋"。
苏槿的手落在他发顶,掌心温度穿透油腻打结的发丝:"要跟我走吗?"
少年仰起脏兮兮的脸,眼睛亮得像是落进了星星:"我愿意!"
"乖了。"她的拇指擦过他眉骨,在那道尚未消散的淤青上停留片刻。窗外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夕阳透过百叶窗,在他们之间划出一道温暖的金线。
暮色渐沉,张诗婉在客厅踱步,怀表指针已划过八点。她第三次拿起电话:"督办衙门吗?请转苏司长。"
电话那头,苏御北正在批阅公文,听闻女儿未归,钢笔尖在纸上洇开一团墨渍。"我亲自去寻。"他抓起外套大步流星往外走,军靴踏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急促的响声。
医院门口,苏槿正半搂着少年往汽车里送。晚风掀起少年褴褛的衣角,露出腰间狰狞的淤青。苏御北的汽车一个急刹停在路边,车门甩开的声响惊动了两人。
"槿儿。"
少女回头时,路灯恰好照亮她瓷白的脸。苏御北呼吸一滞——何时那个病弱的小女儿已出落得这般明艳?
"爹爹!"苏槿眼角弯起新月,却把少年护得更紧了些。这动作让苏御北眯起眼睛,目光如刀刮过少年脏污的脖颈。
司机吓得直哆嗦:"老爷,小姐非要"
"是我要扶的。"苏槿截住话头,指尖在少年腕间安抚性地摩挲,"我们家的车撞了他。"她忽然仰起脸,露出苏御北多年未见的撒娇神态,"爹爹,我极喜欢他。"
苏御北喉结滚动。女儿上次这般讨要东西,还是七岁时想要那只琉璃蝴蝶簪。他最终只是摆摆手:"既然槿儿喜欢,便留下吧。"语气随意得像在说收留一只野猫。
少年在车门阴影里蜷了蜷身子。男人扫过他时的眼神,和当年人贩子掂量货物时的目光如出一辙。
苏宅灯火通明。张诗婉提着旗袍下摆迎出来,却在看到女儿的瞬间变了脸色:"快撒手!这腌臜东西"她保养得宜的手悬在半空,指甲油在玄关灯下泛着珍珠光泽。
少年本能地后退,却被苏槿稳稳扣住腰肢。"备热水。"少女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力道。她搀着少年拾级而上,她很是不喜他们看爱人的眼神。
"你疯了?"张诗婉拽住丈夫袖口,"那孩子看着就不干净!"
苏御北望着女儿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身影,忽然想起今早收到的体检报告。
他反手握住妻子冰凉的手指:"槿儿难得有想要的东西,随她去吧。"话尾淹没在二楼传来的放水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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