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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竹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十分肯定道:“对,就是大了!才没拿出来用的。”
回答完,姜暖竹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她没注意到许鹤仪微微上扬的唇角。
“大了吗?我觉得好像正合适。”许鹤仪的话忽然改了风向,还作势抬头去拿桌上的项圈。
“别!”
姜暖竹一惊,抬手拉住许鹤仪的手臂,想阻止他。
结果因为没力气,被带着往床边一倒。
幸亏许鹤仪反应及时,把人抱入怀里。
“急什么,待会又摔了。”
姜暖竹靠在他怀里发晕,还嘴硬着:“我没急……”
抬起头,忽然觉得胸口有点凉。
撞上许鹤仪黑沉的眼眸,姜暖竹忽然就有点慌了神,浑身的血液悄然间沸腾。
她抬手捂着胸口,遮住半露的诱人风光。
许鹤仪微微压低身体,低声夸赞。
“这件睡裙很漂亮。”
“谢谢……”姜暖竹刚说完这两个字,立马意识到不对。
她恍然大悟:“你……你是故意的?”
许鹤仪眸光沉沉看着她,像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又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嗯。”
他低沉应了一声。
“我就说……”
那条裙子已经被姜暖竹特意压在柜子底下,怎么可能随手一拿就选中了这一条。
还没等姜暖竹说完,许鹤仪已经俯下身子,轻轻含住她的唇瓣。
他吻的轻车熟路,再不是以前要经过许太太允许后的矜持和试探。
唇齿交融间,呼吸勾缠。
大掌从手臂滑到不盈一握的腰间,带着她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掌握了主动权。
指尖一勾,裙带被挑开,滑落肩头,露出一片白腻。
白的越白,深的越深。
起伏间,摄魂夺魄,透着最直白而又含蓄的诱惑。
许鹤仪的吻,或轻如羽毛,从锁骨间轻掠;或深如烙印,要透过肌肤深深印在骨子里。
思绪灼烧间,姜暖竹耳畔响起低沉的声音。
“老婆。”他咬着姜暖竹的耳垂,用最亲昵的姿态出声:“那天我在客厅垃圾桶里捡到了一根红色数据线……”
姜暖竹一瞬间从混沌变为清醒,又在片刻转为滚烫。
一颗心,好像被烧滚的蜜糖缠绕,又烫又甜。
糖丝缠粘,甜到人的心尖里。
许鹤仪嗓音越来越沉:“你要喜欢……以后我们可以试试?”
姜暖竹眼眸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红唇微颤,逸散出一个温淡的字。
“好……”
她的应声,好像某种无声的允诺。
男人的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温柔,还透着几分凶气。
十指相扣,姜暖竹轻呼一声,声线带着呜咽。
丝质睡裙从床单上滑到地底,与不小心掉落的皮质项圈缠在了一起。
朦胧夜色中,是低磁哄人的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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