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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近乎枯竭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经脉隐隐作痛。连续两次倾尽全力的攻击,不仅未能撼动那诡异的玉棺分毫,反而让自身状态雪上加霜。
凌栖迟甚至觉得,再这么徒劳地轰上几次,不必等那劳什子“头七回魂”,她和闻厌就能直接变成两具人干,给这阴森婚宴添两道现成的“硬菜”了。
仪式再次无情地重启。无面班主那令人牙酸的戏腔,纸扎宾客空洞的注视,以及棺中那仿佛亘古存在的“新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点。
但凌栖迟敏锐地察觉到,并非完全如此。
她死死盯着房间内那几对燃烧着的红烛——就在刚才仪式重启的瞬间,她分明看到那即将燃尽的烛身恢复了半截,而此刻,烛泪堆积的高度,比重启时又多了一小截!
她和闻厌体内真实不虚消耗了近半的灵力,更是铁证。
“闻厌,这循环并非无懈可击!”凌栖迟立刻传音,声音带着现关键的急切,“烛火在烧,灵力未复!这说明循环有其‘轨迹’,而非真正逆转时空。”
闻厌眸光微凝,扫过烛火与她略显苍白的脸,传音回应,语气比平日快了几分,带着不易察觉的躁意:“看见了。循环有瑕,便如剑招有隙。但破隙需找准关窍,蛮力只会适得其反。”
“关窍就是不能让它礼成!”凌栖迟语飞快,“一旦拜堂完成,规则落定,便是真正的画地为牢!我们必须在此之前撕开这口子。”
“道理不错。”闻厌的传音带着剑修特有的审慎,却又掺了点别的,“你方才斩向棺椁那两下,声势倒是不小,可曾斩出什么名堂?”
“非但没有,反而感觉灵力泄得更快了!”凌栖迟脑中灵光一闪,“等等……攻其眸则循环启,启则我耗更甚……闻厌,我怀疑那棺中黑眸,根本不是什么邪祟本体,而是一座‘炉鼎’!班主与纸人不过是维持火候的傀儡,我们之前的攻击,九成灵力都被它借势化去,反哺自身了。”
“炉鼎?”闻厌似乎被这个比喻引得思忖了一瞬,随即跟上,“倒是贴切。我亦感知到,攻击引的灵力涟漪,确被其高效纳取。既然如此,你有何良策?莫非是要我等坐视,等它自行炸炉不成?”
“对抗路”的张力在此刻拉满——他不是单纯质疑,而是基于自己的感知给出了佐证,并将问题抛回给她,逼她拿出更完整的方案。
“坐视?等它把咱俩炼成人丹吗?既然它靠吞食情绪灵力运转,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不守了,主动给它喂点特别的‘料’,一把最烈的情绪之火,看它这破炉鼎,承不承得住这份‘厚礼’。”
“凌栖迟!”闻厌的传音陡然加重,带着明显的斥责与……气急败坏?“你当这是在炼丹吗?此物底细不明,虚实未知,若其如无底深渊,你这把‘火’投进去,瞬间便是油尽灯枯,神魂俱损之下场。”
“那也强过在这里一遍遍演练这鬼戏码,等着被抽干炼化。”凌栖迟毫不退缩地顶了回去,甚至故意戳他痛处,“怎么,名震漱剑山的闻厌师兄,也怕陪我赌这一把大的?放心,又不是让你这心思直得像剑的家伙去演那‘情意绵绵’的戏码,最难的部分我来!你只管……在我点着火后,给你最纯粹的那道‘剑意’添柴加薪就行。”
她巧妙地将最需要“演技”的环节揽到自己身上,同时用激将法和对他能力的信任,把闻厌牢牢绑上自己的战车。
闻厌沉默了一瞬。传音再响起时,那股冷硬里混杂着显而易见的无奈与被说服后的认命,甚至还有点咬牙切齿:“……歪理邪说。何时动手?”
就在两人传音争执不下,新一轮的仪式已再次进行到“夫妻对拜”。
阴冷吸力再次传来,棺中那双怨毒的黑眸如期而至,死死锁定两人。
就是现在。
凌栖迟一咬牙,不再抵抗那吸力,反而在心中疯狂观想、模拟——想象自己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太古丹方、脚下踩着了灵石堆成的山脉、顺便还亲眼目睹叶枫掉进了粪坑且假被风吹走……种种毫无阴霾的喜悦情绪,被她顺着那吸力通道,主动地灌向棺中黑眸。
这一下,效果立竿见影。
那棺中黑眸一颤。原本稳定抽取灵力的吸力,先是骤然加剧,仿佛饿鬼见到了珍馐,随即变得紊乱、断续,甚至带上了……凝滞感。周围那些纸扎宾客僵硬的动作,也出现了极为短暂的卡顿,仿佛运行中的机关突然掉了链子。
“有效果。”凌栖迟强忍着因情绪剧烈波动和灵力加流失带来的眩晕感,疾声传音,“闻厌!快!别愣着!用你的剑意,想象你要把这对眼珠子和它背后的玩意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把你这辈子最纯粹的‘杀意’给我灌进去!”
闻厌虽觉此法匪夷所思,但眼见凌栖迟兵行险着竟真扰乱了仪式,当下也不再犹豫。他心神凝聚,剑修那纯粹、凌厉、一往无前、斩灭一切的“杀意”化为实质般的意念洪流,如同出鞘神锋,顺着那吸力通道,悍然冲入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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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喜一杀。
两种属性截然相反、却同样极端激烈的情绪洪流,如同冰火交织,在那作为“核心转换器”的黑眸中剧烈碰撞、激荡、翻腾!
“嗡——”
黑眸疯狂震颤,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波动,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无面班主第一次出了不再是戏腔、而是带着痛苦的尖啸。
然而,凌栖迟心却一沉。这方法虽有效,但对心神的消耗太大了,简直是饮鸩止渴!她和闻厌的状态,根本支撑不到“撑爆”黑眸的那一刻。
必须有一个更取巧的办法。
就在这旧力已竭、新力未生,规则最为混乱动荡的刹那——
凌栖迟福至心灵,目光锁定那因仪式反噬而身形扭曲、气息紊乱的无面班主。一个更大胆、更颠覆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这班主“无面”,是因为他本身没有“身份”,只是一个执行仪式的空壳。他需要他们扮演“新娘”“新郎”来补全这场戏。如果我们……强行给他一个“身份”呢?一个与这冥婚邪仪格格不入,甚至截然相反的“身份”。
电光石火间,她在识海中那庞杂的记忆碎片里,捕捉到了一个名字——一个在往昔回响中,以生命为代价传递出警告讯息的英魂之名。
新一轮的“二拜高堂”恰好到来,指向那无面班主。
凌栖迟不再念那胡编的安魂咒,抬头,穿透混乱的,盯住那空白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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