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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很快被端了上来,褐色的汤汁,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崔君集接过药碗,手稳得惊人。他看向文有晴,她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是面对记忆被剥夺、自我被抹杀的恐惧。她拼命挣扎摇头,试图紧闭嘴唇。
但崔君集用巧劲捏住了她的下颚,捏住了一个穴位,迫使她张开嘴。他的眼神痛苦而疯狂,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
“喝了它,阿晴,”他轻声哄着,如同魔鬼的低语,“喝了,就不痛了……忘了所有……我们就能重新开始了……”
药汁,被一口一口,强行灌入了文有晴的口中。
“对,你已经喝了很多调理的药了,就是为这个做准备的,别怕,它不会伤害你的。”温柔的声音,如蛆附骨。
文有晴起初还在挣扎,泪水汹涌而出,但随着药力发作,她的眼神逐渐涣散,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最终,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直直地盯着崔君集,仿佛要把他看穿。
很快,文有晴的目光越来越弱,最终意识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崔君集抱着昏迷过去的她,像抱着一个易碎的梦。他把她轻轻放回床上,为她掖好被角,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然后,他颓然跪倒在床边,将脸深深埋进锦被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在寂静的房间里低低回荡。
他知道,他刚刚亲手杀死了那个他爱着的、也恨着他的文有晴。他制造了一个空白的人偶,一个只属于他的、没有过去的幻影。
窗外,夜色浓重,没有一丝星光。崔君集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已是一片冰冷的荒芜。
他俯身,在文有晴失去意识的唇上,印下一个带着血腥和泪水的吻。
“睡吧,好好睡一觉,”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明天醒了,就什么都好了。”
疑虑
鼻尖是一阵熟悉的草药味,文有晴睁开双眼,意识回笼的瞬间,她首先感知到的是浑身骨肉碎烂的疼痛,再就是小腹处,有种难以言喻的空坠感。
她睁开眼,茫然地打量着陌生的帐顶,锦缎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不是她记忆中家里素雅的青纱帐。
“阿晴?你醒了?”
一个低沉而充满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偏过头,看到一个身着月白常服的年轻男子坐在床边。他面容极其俊朗,眉宇间带着倦色,但看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崔君集?她心中警铃微作,文有晴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牵动了不知哪处的伤,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别乱动,”男子连忙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重新让她躺下,动作熟练自然,“你身子还虚得很,需要静养。”他的手掌温暖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文有晴蹙紧眉头,脑中一片混乱。她记得自己是谁,父母健在,家庭和睦。记忆到这里有些模糊,但“文有晴”这个身份是清晰的。
可她应该才十六岁,刚刚……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最后的记忆似乎停留在自家书房练字,阳光很好……然后呢?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浑身是伤,床边还守着这么一个陌生又亲昵的男人?
“你是崔君集?”她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明显的警惕和困惑,“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了?”她试图回忆,可什么也想不起来。
崔君集看着她眼中纯粹的迷茫和属于少女的戒备,心中那块一直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下,却又砸出更深沉的酸楚。
忘忧散起效了,她真的忘了,忘了所有成年后的惨痛,包括他,包括孩子,包括和他的仇恨。她停留在了最单纯无忧的年纪,停留在了……他尚未强行闯入她生命之前的时光。
他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混合着心疼与庆幸的笑容,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阿晴,别怕。我是崔君集,你的夫君。这里是我们的家。你前些日子被我的政敌刺杀,磕到了头,昏迷了好几天,可把我吓坏了。大夫说,可能会影响一些近年的记忆,没
想到……”
他叹了口气,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我们都成亲七年了,没想到你竟把我这个夫君都给忘了。”
“七年?成亲?”文有晴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华美精致,窗外檐脊上是镇宅兽,绝非自己家中,“我们成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脸上泛起红晕,是羞窘也是慌乱,她试图回忆,但十六岁之后的记忆仿佛被硬生生剜去,只剩一片空白和隐约的头痛。
文有晴试图抽回手,却被崔君集更紧地握住。
“没事,”崔君集面不改色,早已编织好的谎言流畅而出,“你十九岁生辰后不久,我们就成了婚。你安心,坏人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他语气里带着宠溺,眼神却紧紧锁住她的反应。
她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她夫君的男人,他英俊、温柔,看起来情深意重,可她心里却空落落的,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记忆,连一丝熟悉的感觉都寻不到。
这感觉太诡异了。
接下来的日子,文有晴在一种半信半疑的状态下,开始了“养病”的生活。
崔君集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汤药饮食亲自过问,天气好时扶她在庭院里散步,夜里守在她床边,直到她入睡。
他对她的一切“习惯”都了如指掌。知道她怕苦,喝药时总会备好酸杏而不是蜜饯;知道她夜里容易手脚冰凉,早早便暖好了汤婆子;甚至知道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想看书时,会准确无误地从书架上抽出她可能感兴趣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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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完结顶着五分钟的活命倒计时,顾旸勉强接受了自己从末世穿越星际,不仅被面向全虫族直播,还落在了边缘荒星身受重伤的事实。嗯,buff叠满了。系统不客气直到弹幕被密密麻麻的‘雄虫’包围,顾旸哦,还变了种族。为了茍命到弹幕里许诺的救援到来,顾旸发扬了末世战士的优良传统,绝地求生毫不含糊,但弹幕好似受到了巨大惊吓一般。顾旸打猎弹幕啊啊啊啊宝贝你受苦了该死的虫贩子,雄虫竟然做这样的事情。顾旸包扎伤口弹幕可恶竟然敢伤害雄虫!好疼啊宝贝亲亲。顾旸二次进化弹幕?!!!翅膀!!雄虫也能长翅膀吗就离谱,精神力具现化?!返祖了?顾旸击杀异兽弹幕这才是真正的雄子殿下!完全体的雄子殿下!负责拯救流落荒星小雄子的帝国上将凯恩斯原本对这次救援没抱任何希望,帝国的雄虫大都娇弱,心情不好都能抑郁而亡,更不用说荒星那样的环境里,一只受伤的小雄虫能活过今晚就算命大了。直到休伯利安号停泊时,对方擡眼望过来,随意将匕首别进腿环,缭绕在身边的火焰缓缓退却,细纱一般的翅翼宛如披风轻轻垂落在地您就是‘休伯利安号的舰长大人’吗?说着,他笑成一团。听到他的笑声,每天向他汇报军舰进程的休伯利安号舰长大人不由得展颜。刚开始,只是想他不要死的太快,让帝国损失一位潜力无限的雄虫,但此时,他想,难怪大家对雄子如此追捧或许,他值得。2顾旸觉得星际还不如末世,这里,自然植物濒临绝种,比帝国的雄虫都娇气,食物匮乏,营养液大行其道。顾旸yue中药都没有这麽难喝!深埋在骨子里的种田魂蠢蠢欲动,西红柿丶土豆丶豆角丶黄瓜远古的珍贵植物被他一一种出,一时间,直播间的‘雄子大人’全变成了‘雄主大人’。顾旸凯恩斯,回来做饭了!上将先生瞬间收起脸上的委屈表情,关掉了面前的直播屏幕。中午吃黄焖鸡还是水煮鱼?新菜谱好像还不是很熟练1传统虫族设定2出于个人原因人字不换成虫字3不是受控也不是攻控,不建议为了一本网络文学吵架,它不配。4弹幕会多一点,介意慎入接档文我竟然是少年漫男主文案连续一个月梦见自己惨死和奇怪的蝙蝠灯之後,荒木三月试图用封建迷信解决这件事去神社里求平安,没想到比他更封建的老古董非要说他是禅院家的十种影术法继承人?从高专退学之後试图认真当警察却被会说话的狐狸绑架去当审神者?好不容易从时政退休却发现小夥伴一个个都成了死去的白月光?太伤心了去上坟结果又跑到了新世界?开局被雷电将军削了一刀?寻找回家的路却发现这里的横滨似乎有点不对劲?文豪们似乎都去混黑了?唔,朋友们似乎都觉得我是传说中的少年漫男主不要啊,以前的少年漫男主还好,热血,友情,冒险,现在的少年漫男主抛头颅洒热血(字面意思)混的还不如男三!!超级突兀的,一部主角名字叫荒木三月的少年漫用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出现在各种地方,比如哥谭的蝙蝠洞丶禅院家的宗祠丶五条悟的甜品盒子丶太宰治的风衣口袋丶诸伏景光的枕头下丶雷电将军的一心净土受害者依然在持续增加中,而他们发现,那似乎,剧透了大半未来。荒木本人救命啊钟离先生!内容标签星际系统爽文直播虫族轻松顾旸凯恩斯其它虫族,直播一句话简介没爱不约有对象立意自给自足自力更生是迈向幸福生活的基本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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