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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奴过来,在笼子外将夜影羽打量了片刻,说:“你命挺硬的。”
“是你手下留情。”
“我也可以不手下留情。”
夜影羽笑了一下:“那你会失去更多。”
阿云奴手伸进笼子,一把抓了他衣领,拉到铁丝旁边,笑一声:“我能抓住一个你,就也能抓住另一个。”
帐帘掀开,一个被羊皮包成粽子的鸦宛苦役砸了进来,那张脸滚着滚着滚到了夜影羽的笼子边。
夜影羽一瞬脑壳狂痛,羊皮里冒出了个一脸莫名其妙的脑袋,赵霁舟操着一口正宗到让阿云奴都晃神的鸦宛话,迷蒙地朝羊皮外面扒拉看:“我爹呢?你们把我爹怎么样了!你们交出我爹!”
他左转右转,终于对上了笼子里的夜影羽,滚得更近了,在夜影羽极其抗拒的目光里,弹起来地上噗通一跪,然后无比响亮和真诚地,对夜影羽叫了声:“爹!”
夜影羽实在很想晕过去,被蠢晕了,但伤口太烧,又没晕得过去。
阿云奴拖来一把树根凳子,坐着,抄手说:“你混进我的营地,就是为了找他?他是谁?”
赵霁舟两眼泪汪汪的:“这是我爹啊!前头打仗,娘跟人跑了,爹又去拦尉迟的马,那么高的马,那么长的刀子,还好我爹身子快,从来没有失过手,我在家里等他,但看见这里有兵,我就想进来找,我……我……”他顿住,忽然抓耳挠腮起来,“诶,这事儿我刚刚还有印象的,怎么现在只有大概了,中间没这么简单,还有别的细节,哎呀哎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唔……我爹,我爹怎么的来着……哦!我见到了一个黑兜帽的小孩,他有两手的刺青,他让我……他让我……”
阿云奴眉头微皱,上前伸指,口中似乎也隐隐念了什么,沾了热酒点他眉心。
赵霁舟随之麻利向后一倒,又磕到铁笼上,撞得哎哟哎哟,这次无神略过夜影羽,看到阿云奴才吃一惊,虔诚拜倒叽叽咕咕说了一堆话,夜影羽只听到几个类似“古日”“格月”的字眼。
但阿云奴忽然浑身僵硬,定定盯着脚下匍匐拜倒,供奉自己如神明的鸦宛人。
有血流进了夜影羽的眼睛,可是如果他没有看错,有一瞬间,阿云奴的眼睛,分明也是异瞳双色。
黑袍
将军府里,钟离未白怀里拢着虎崽,坐在檐下遥遥看着庭院里扫雪的仆役。尉迟媱不在,府中大事都走他手中过。
贺君焰从军中来,跨过门槛:“公子,和你要个人。”
赤袖翩翩,钟离未白抬眉望去:“阿媱如何?”
“安红豆说还成,和阿云奴闹着呢,不过那人确实沉得住气,死活没露面,他倒经得起撩拨。”
“撩拨?”钟离未白眼色微凝。
贺君焰语气一顿,讪讪而笑:“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也就是看阿云奴有几分姿色罢了。”想了想,看钟离未白,多余地又补上一句,“实际没发生过什么。”
袖中白虎忽然呜叫了一声。
钟离未白表面不动声色,过半晌,才对他点头:“去拿人吧,我允了。”
贺君焰加快脚步走了。
马道那里,尉迟媱掀帘子进来,十分不耐。晁虎正在磨枪,抢着在尉迟媱前面端了那杯水喝,说:“急也没用,那小子才去了几天?鸦宛的风土人情他早就比我们摸得熟,再给他几天时间。”
“赵司来了信。”
尉迟媱只说了这一句,晁虎忽然就和她一起陷入沉默。
赵大人也不过是个疼爱幼子的父亲,自己的孩子远在边陲重地,小心翼翼地送来丰厚礼物,所托又不过只是一封普通家书,尉迟媱受不了万一这趟赵霁舟真把小命留在了鸦宛,那尉迟家欠着赵家了。
“那是有点难办了。”晁虎也皱起眉头。
“没事,走不出来的话,我们打进去给他收尸而已。”
“……”晁虎又一瞬哽住,擦擦手,“倒也不是特别不方便。”
鸦宛营地里,夜影羽再睁眼的时候,脸上一阵烧灼,有人给他敷着药,视线里,一双满是刺青的手不停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夜影羽一惊,猛地抬手冷冷抓住那巫医的胳膊,那人诧异地转过脸来,却不是幕影,只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年。
巫医少年对他说了几句气恼的鸦宛话,夜影羽松了手,沉默躺回原位。
又换过几轮药,帐子外面响起铃铛声,音调诡谲,无端让人心中毛躁。正往帘子缝隙望去,一个蛇纹诡异的手杖从外将帘子挑开,来人端庄地踏了进来。
夜影羽控制不住地眉毛抽搐,赵霁舟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鬼,浑身都是咒符图文,五颜六色的布条子挂满身体,像是要出嫁,脸上也被白颜料画得像个花猫,披头散发。
过来对着病床叽里咕噜一顿乱说,偏偏那个巫医听完像受了一种珍贵的福泽,离开的时候还诚心之至地跪倒,给赵霁舟磕了个头。
夜影羽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你这整得哪出?”
赵霁舟眨眨眼:“放尊重点,现在我是他们的大巫师。”
“……”夜影羽捂着伤口,一口气很费劲地喘上来,“蛮荒之地,给你提供舞台了。”
“可不,我说阿云奴是天神的儿子,神谕告知,他将是那个带领鸦宛人吞没晟誉北境的英雄,这快把那帮鸦宛人迷死了,而且天助我也,这里这么多人都凑不出一个会算数的,天天扒手指,在绳子上打结,笑死个人。”他一屁股坐在床沿,抖着过重的袖子,终于放松能让自己舒服点,得意地说,“就我那心算,不是吹的,放晟誉都难逢敌手,放这里,把他们眼睛都炫直了,我已成为他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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