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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婵婼见她醒来,心中欢喜,脱口便道:“我们是从神都……”
还没说完,后腰便被聂峋的剑鞘怼了一下。
她话语一顿,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聂峋在提醒她莫要泄露真实身份,心下暗骂自己大意,面上尴尬一笑,顺着话头改口道:“我和我家表兄要南下去收一批货物,途经此地,歇脚时在雪堆里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便救了回来。”
那女子闻言,恍然点头,随即挣扎着便要撑起身子,意欲下榻叩谢。
甄婵婼急忙按住她:“小娘子身子虚弱,不必如此多礼,快好好躺着!”
接着又仔细帮她掖好被角。
那女子被她按回榻上,泪珠却顺着眼角滑落,哽咽道:“恩公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
甄婵婼柔声道:“举手之劳,当不起如此大礼。只是冒昧问一句,小娘子为何会独自晕倒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此言一出,那女子更是悲从中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抽噎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甄婵婼见状,心下不忍,忙摆手道:“若是难言之隐,不便告知也无妨的。”
那女子却摇了摇头,用袖子抹了把眼泪,断断续续地诉说起来:“并非……并非难言之隐。小女姓柳,名兰薇,是从家中逃出来的,家在山脚下的柳家村。到了该婚配的年纪,家中继母逼着我嫁给村里的一个恶霸做续弦,那恶霸,年岁比我爹还大,性情暴虐,家里已有五房妻妾。我不肯,继母便将我锁在房中,不给吃喝,是弟弟心善,半夜偷偷放我出来,我才得以逃脱。可……可我几日未曾进食,身上又无盘缠,又冷又饿,不知怎的,就倒在了这山头上……”
说到伤心处,已是泣不成声。
甄婵婼静静听着,面上虽未显露过多情绪,心中却已是波澜起伏,涌起一股同病相怜之感。
她何尝不是有着苛待她的继母,何尝不是曾被逼着嫁与那等不堪之人。
若非机缘巧合,遇见了聂峋,她如今的境地,恐怕比眼前这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怕是早已落入继母齐氏那表侄辛成规之手,过着水深火热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不由得鼻尖一酸,眼眶也跟着湿润起来。
半晌后她回头望了聂峋一眼,眼中带着恳求,刚要习惯性地唤夫君,话到嘴边又急忙改口:“劳烦表兄去端碗热粥来可好?”
聂峋立于她身后,依旧心存疑虑,觉得此事太过巧合。
但见甄婵婼泪光盈盈,知她是触景生情,联想到了自身遭遇,那硬起的心肠便不由得软了几分。
他未再多言,默然转身出帐,片刻后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进来。
甄婵婼接过粥碗,小心翼翼地吹散热气,一勺一勺耐心地喂到那虚弱的女子口中。
那女子见这位清秀郎君不仅救了自己性命,还如此体贴入微地照料,苍白的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羞窘的红晕,小口小口地吞咽着。
待一碗热粥下肚,那女子的脸色果然红润了些许,显出原本清秀的容貌。
甄婵婼放下空碗,又温声问道:“还未请教小娘子姓甚名谁?如今既已脱身,今后有何打算呢?”
那名唤柳兰薇的女子闻言,眼中顿时漫上茫然无助,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
忽然,她猛地掀开被子,挣扎着又要下跪,惊得甄婵婼连忙去扶。
“恩公!”
柳兰薇却执意跪下不肯起来,惨兮兮地哭咽道,“如今……如今兰薇实在是无处可去,求恩公收留!兰薇愿为奴为婢,终身侍奉郎君左右,只求一口饭吃,一个安身之所,此生定当做牛做马,报答恩公救命之恩!”
说罢便要叩头。
甄婵婼一怔,完全没料到她会提出如此请求,一时手足无措,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聂峋求助。
聂峋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站在那儿,唇角勾起,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冷眼斜睨着跪在地上的柳兰薇,半晌,才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放在榻边。
“柳娘子,我们此行路途尚远,前路艰险。一行皆是男子,带着你一位女子,实在多有不便。这些银钱你且收下,足够你寻个安稳去处,置办个院子或是做点小营生,安稳度日,比跟着我们风餐露宿要强上百倍。”
甄婵婼虽觉这般直接拿钱打发,显得有些冷漠不近人情,但细想聂峋的顾虑不无道理,他们身负秘密皇命,确实不宜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同行。
她便也拿起那荷包,塞向柳兰薇手中,温言劝道:“兰薇娘子,我表兄说得在理。你拿着这些钱,找个好地方安顿下来,好好生活。”
然而柳兰薇却倔强缩回手,不肯接那荷包,眼泪流得更凶,连连摇头:“恩公!如今这世道,我一个弱质女流,身怀银钱,非但不是福气,反倒成了他人觊觎的祸根啊!只怕……只怕钱未用完,命已休矣!求求您,就让兰薇跟着您吧!兰薇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做,绝不会给恩公添麻烦!此生此世,定当忠心不二,绝无背叛!”
言辞恳切,神情凄惶。
甄婵婼见她如此,心中那点不忍又泛开来。
她还是硬不起心肠,便放软了声音,折中说道:“兰薇娘子,你且先起来,如今天寒地冻,你身子也未痊愈,独自离开确实危险。不如这样,你先跟着我们同行几日,一路南下,待到了气候温暖繁华些的地方,你若是觉得合意,我们便再予你一些银钱,助你在那里安家落户,也免得你父兄和继母日后寻来。届时,我们再分道扬镳,可好?”
柳兰薇抬着泪眼,见甄婵婼态度坚决,知道再强求跟随只怕会惹恩公厌烦,她嘴唇翕动了几下,终是将满腹的话语咽了回去,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全凭恩公安排。”
甄婵婼与聂峋将原本歇息的主帐让与了柳兰薇,自去另一顶稍小些的营帐安顿。
帐内炭火将将点燃,甄婵婼取下幞头,取了木梳缓缓梳理着长发,待洗漱完毕,冻得她赶忙缩进厚厚的被褥里,蜷成一团取暖。
聂峋早已靠在榻上为她先暖好被窝,就着帐中昏黄的灯火翻阅着兵书。
见甄婵婼蜷缩着进来,他目光不离书,自然地伸出手,将她那双刚泡暖的脚丫捞了过来,揣进自己怀中,用体温熨帖着,手掌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她的足踝与脚心。
甄婵婼侧过脸看他读书的认真模样,软声道:“谢谢夫君,今日没有执意驳了我,肯让那兰薇娘子暂且跟着。”
聂峋轻哼,手下按摩的动作却未停:“外头那风吹得跟鬼哭狼嚎似的,我若是硬将那人赶走,依着你那性子,怕是立时就要跟着离家出走了。到头来,还不是得我顶风冒雪出去寻你?我何苦来哉,为难自己。”
甄婵婼被他道破心思,也不恼,反而伸出手指轻轻捏了捏他脸颊,眉眼弯弯地笑:“还是夫君你想得周到。”
聂峋嗤笑一声,侧过头瞥她一眼:“娶了头这般执拗的倔驴回家,凡事自然得多思量几分,否则,岂不被你尥蹶子踢着?”
“你说谁是倔驴!”
甄婵婼顿时羞恼,探手就去挠他腰侧的痒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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