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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酒的裴向晚除了手不老实外,还算听话,乖乖点头说“好。”
没乖几秒她说“你好香啊。”凑近去嗅闻,找寻香味来源,发现脖子那香味最浓。
裴向晚还说了什么,但呼吸声太重,姜时愿根本听不清,喷洒的热气对她而言是酷刑。
不自觉抓紧裴向晚的衣领,衬衫移动露出肩头,姜时愿的指甲嵌入对方肉里。
对裴向晚来说不疼,就像被小猫抓了一样,说到猫她和姜时愿养的小猫们还是待在裴向晚家里,因为怕换新地方小猫不适应。
她们每天都会去看小猫们陪它们玩,现在它们也应该睡觉了吧,她和姜时愿也要睡了。
姜时愿穿着休闲,简单的薄款长袖配运动裤,时间就像按了加速,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裴向晚腿上。
裴向晚把她抱很紧,让她很有安全感的手扣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放于颈脖把她往下压,不知过去多久,空气都变得稀薄。
姜时愿不得不推开裴向晚,瞪着对方说“狗。”娇红的脸与娇滴滴的嗓音,怎么听都像在撒娇。
“不喜欢吗?”裴向晚握住抵胸口处的手捏脸捏,随后拉起那只手放唇边“才刚到晚上啊,你就受不了了吗?”
“谁说的。”怎么可能会是她,受不了的人是裴向晚才对,她知道裴向晚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
裴向晚看向气鼓鼓的姜时愿,手像藤蔓般锁住姜时愿的腰,将人往面前带。
“身体说的。”此刻她的狗狗眼中的醉被替换成欲。
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而裴向晚酒后再次幻想自己是婴儿,她需要依靠姜时愿。
“晚晚…”姜时愿觉得裴向晚就是针对她,不然为什么不给她。
“你和蜗牛没差…蜗牛走的进度都比你快。”她带着哭腔抱怨着。
她刚刚已经没脸没皮的求裴向晚了,结果裴向晚以笑回应,没有任何动作。
姜时愿自己拉着衣摆,高度差不多到下巴处,裴向晚很会“照顾”基本两边都顾。
手掌很大,显得姜时愿有些可怜。
云遮住了一半的望月,剩下的那一半就像孤独的牛角,似有似无的抽泣声忽然变得有些抖,裴向晚的黑色西装裤好像暗了些,它粘着裴向晚的皮肤。
“现在呢,还觉得蜗牛比我快吗?”
被惯坏的姜时愿,即使现在很窝囊只能趴裴向晚肩膀上,但气势不能输。
“哼,喝酒的你赢过蜗牛又怎么样,可比不上清醒时候的你…”
裴向晚没给她机会继续说,封住姜时愿的唇,又将人抱起,突然腾空姜时愿吓得抱紧裴向晚的脖子。
“唔…要去哪。”她声音很小。
裴向晚吻着她,小狐狸哪是猎豹的对手,体型她就不占优势。
姜时愿觉得自己醉了,因为裴向晚的吻带着酒气,还有平常没有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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