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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驻足在“万人齐战洪水”的巨幅照片前,身后突然传来颤抖的声音:“那年我才十六岁,扛着沙袋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回头望去,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兵正指着照片,浑浊的眼睛里好像闪着泪光。
沈南枝轻轻侧过身,给老兵让出更靠近展柜的位置。她在博物馆又逛了一会儿,向着出口走去。阳光正地照在门外的抗洪纪念碑上,沈南枝仰头看着碑身“众志成城”四个鎏金大字。
沈南枝开车前往西北第一连。微微有点颠簸的土路上,远处界碑的反光忽明忽暗。马军武夫妻的哨所外,红漆刷的标语“一生只做一件事,我为祖国当卫士”在阳光中格外醒目。
停好车后,她推开哨所纪念馆的大门,泛黄的排班表贴在墙面,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365天无休的值守。褪色的羊皮袄挂在展架上,领口处补丁摞补丁,针脚歪歪扭扭却异常结实。
沈南枝的指尖划过玻璃展柜,那里静静躺着马军武第一次巡逻时用的铜哨,边缘早已被摩挲得发亮。
“这是1998年特大洪灾时的场景复原。”讲解员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将沈南枝的目光引向角落的沙盘模型。
浑浊的“洪水”漫过模拟的堤坝,微型士兵人偶手挽手组成人墙,其中一个穿红棉袄的女性人偶,原型正是张正美,那年她揣着退烧药,在齐腰深的洪水里坚持了整整二十小时。
纪念馆尽头的放映厅循环播放着纪录片,画面里年轻的马军武站在风雪中升起国旗,睫毛上结满冰晶,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我们结婚那天,他说要带我去看海。”张正美的画外音响起,镜头切换到如今她在哨所前晾晒白菜的身影,“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海,是这片永远望不到边的戈壁海。”
走出纪念馆时,沈南枝看见马军武正在修理界碑旁的铁丝网。他佝偻着背的样子,与纪念馆里意气风发的青年照片重叠成同一个轮廓。
“丫头,来帮我搭把手?”老人招呼道,递给她一截崭新的铁丝。两人蹲在地上拧螺丝时,沈南枝注意到他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黑土,那是三十年扎根边疆的印记。
拧紧最后一颗螺丝,沈南枝直起腰时,日头已爬上中天。马军武用袖口擦了把汗,指着远处的方向说:“丰庆湖的鱼肥得很,小姑娘可以去尝尝土火锅,就着湖景吃,攒劲得很!”
她告别夫妻哨所,房车沿着蜿蜒的柏油路驶向湖畔,车窗外成片的向日葵花海随风起伏,像是给大地铺上了流动的金毯。
抵达丰庆湖时,她选了一家土火锅店走了进去。掀开门帘,一股凉气裹挟着浓郁的羊肉香扑面而来。
铜锅里的汤底咕嘟冒泡,老板熟练地将鲜嫩的湖鱼、肥瘦相间的羊肉片、翠绿的菠菜依次投入她点的锅底里。又撒上一把红亮的干辣椒,顿时香气四溢。她就着酥脆的馕饼大快朵颐,时不时喝一口鲜美的汤汁。
饭后,沈南枝在湖边的木栈道上消食。路过特产摊时,热情的摊主硬塞给她一把杏干:“姑娘尝尝,这是树上自然风干的,甜!”
杏干果肉紧实,咬下去满是阳光的味道。她又试了试奶香浓郁的奶疙瘩、颗粒饱满的葡萄干,每一口都带着北疆特有的醇厚。
买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的口味,她回到了房车上睡了个午觉。
阿勒泰
午睡结束后,沈南枝洗了把脸醒了个盹,凉水瞬间驱散了最后一丝困意。她对着镜子理了理被压乱的发丝,准备继续向北出发。
“小灵,导航吧,去阿勒泰。”
【宿主我们可以走国道216,这个公路风景不错的】
“好,我看一下。”她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路线,“一个多小时,还挺近。出发!阿勒泰我来啦!”
驶出北屯城区不过十分钟,巍峨的阿尔泰山脉出现在她的眼前。山顶上是终年不化的积雪,山腰处是墨绿色的云杉林,随着山势起伏铺展。
继续往前开出现了一个水库,水面倒映着雪山与蓝天,岸边没有人的影子,只有芦苇在风中沙沙作响。
成群的牛羊在草原上时聚时散。几只骆驼懒洋洋地卧在沙地上,见她的房车经过,慢吞吞地支起前腿,长睫毛下的眼睛透着好奇。
沈南枝放慢车速,看着牧民骑着摩托车驱赶羊群,扬起的尘土在逆光闪闪发光。
牧民黝黑的脸庞绽开笑容,扬鞭指向天边:“丫头,往阿勒泰去?再走二十里,运气好的话能瞧见老鹰在云里头翻跟头!”
“是嘞,大叔。”沈南枝笑着回话。
路边可以看到一些淡紫色的点点,沈南枝放慢车速仔细一看,原来是铃铛刺从石缝里钻出,尖锐的刺芒开着淡紫色的小花。路上还有很多红柳和杨树,微微发黄的杨树叶在风中簌簌作响,仿佛在鼓掌欢迎远方来客。
远处成片的玉米地即将成熟,秸秆在风中起伏。车轮碾过柏油路,沈南枝摇下车窗,车里放着《半边山半边海》她跟着歌轻声唱着,目光追随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
“今天几号了小灵?”她的手指轻敲方向盘,在脑海中询问小灵。
【宿主,今天是9月10号,秋天到了】
“那再过几天树叶估计就会全黄了,时间刚刚好。”
下午四点的阳光依旧明媚,沈南枝驾驶房车驶入阿勒泰市区,按照导航指引,房车稳稳停在服务中心外的空地上。沈南枝走进大厅,从手机壳后面取出证件,排在队伍后面。
“下一位!”工作人员清亮的声音传来。沈南枝走上前去,窗口后的姑娘扎着利落的马尾,接过证件时露出酒窝:“要去白哈巴是吧?那边现在美得很,不过晚上温差大,记得带厚衣服。”打印机“滋滋”吐出申请表,沈南枝低头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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