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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咋了?整好一样种,再说南方那以前可不是荒地,要不那一块灾,咋会是荒地”
“还是先买铺子吧,你想想,现在咱家哪有时间开荒,孩子们要上学呢,总不能指着我和云朵三姐妹吧”
“嗯嗯,那就先买铺子,等以后再有了钱,就置办地,我可不是想让咱自家种,买了地,租出去也行,每年也有粮食吃,再说,孩子也都大了,咱可不能学老宅的人,管制孩子们一辈子,等他们娶了,有了孩子,咱就把他们分出去,闺女大了以后,嫁妆也要一人陪送十亩,”
“还是你想的多,我也是想着到时候让孩子风风光光的”
“那就能买三间就先买三间,哥三一人一间,不偏不向,都给他们办了红契,等娶了以后,再看着有没有合适的桩基地,到时候再盖房置地”
烧好水的姐妹三,倚在门口,听着爹娘对未来的憧憬,心里也是高兴很,尤其是云朵,听着嫁妆里还有地,心里美滋滋的,倒不是她贪财,而是觉得爹娘一心一意为自家孩了着想,这样感觉很幸福。
一身疲惫的江玉横,和家里的人说了几句话后,就早早洗漱休息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大天亮,起来后孩子们都上学堂了,李氏给他热了饭,吃完就背着手,到学堂瞧去了。
在学堂外,听着孩子们朗朗上口的读书声,他的嘴咧着一直就没合上,早些年,他就想让自己的孩子上学堂,一直无奈,好容易有了机会,怎么会不高兴呢。
如今村里全是青砖瓦房,他们虽然日子没有以前好过,但是如今学堂的开课,也给了他们希望,大部分人把重心放在了培养孩子身上。
期望有一天,孩子能凭着学的知识,可以一飞冲天。
买铺子2
难得在村子里走走,有好些人和他打招呼,也有一些人在一边干看也不哼声的。
他们看着那些跟着老刘家干的都发了家,心里痒痒的很,无奈平时扣门和干缺德事太多,人家对他们的印象不行,拒绝了他们加入豆腐皮的生意。
可是这也不妨碍他们从老刘家批辣条,然后转辗去卖,辣条这东西是越吃越想吃,不用担心人家买了之后会放着,这东西是个消耗品。
年前就有人批发零售过,赚的银子不少,所以年后好多人就跟风了,刘家不赊账,一笔是一笔,渐渐的一来二去,村里大部分人互相也说话了,见面也打起招呼来。
现在见了江玉横也会远远打个招呼,“玉横,出门回来啦?”
“是啊,去学堂看了一眼”
“我家的小子和姑娘都在里面上学呢,呵呵”
对于这样的招呼,江玉横还是满心欢喜的,这才像是一个村里的,本应该就这样,以前可从来不会。
他回家拿了一趟账本,去了老刘家,每回一回来,两人就碰碰帐,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尽管市面上出现同类产品,但是因为质量好,还是有一定的销售路子。
过了年,村里又有十几家加入做豆腐皮的行列,有些人把镇上,县里的工都辞了,专门做起这个来,每天从刘家进进出出的,相当的热闹。
一少部分人,看着眼红,可是又不想受累吃苦,也做不得买卖,耍不了嘴皮功夫,只能干看着。
还有那么五六个人,不但啥也不干,就会在村里没事了说风凉话,“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心别人眼红,给他们下绊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哼”
“就是,吃死人的时候,赚再多的钱管啥用,衙门可是认钱不认人的,小心吃官司”
总是有那么几块烂肉,自己毛本事也没有,嘴贱的功夫可是厉害的很,江玉横从他们身边过,本来也不在乎他们嘴贱说三道四,“看看,这就是那个要死的丫头的爹,听说他家丫头能转好,那样的居然能好,邪门不?不会是鬼上身吧?”
要是说的他自己,江玉横不会生气,可是一说妮子,他就急眼,回过身就瞪着眼看他们,“真是嘴贱,你们可知道嚼舌根,要是有人追究,那可是要吃官司的,咱们县令大人,可是清官,不象以前那个狗官”
“切,吓唬谁呢,嘴长在我们脑袋上,我们愿意说谁就说谁,管的着嘛,哼”
“那就说吧,等一天,在大堂给你们上嘴刑的时候,我看你们还说不说”
江玉横一甩手,回了家,李氏这会儿也学习回来了,赶紧的开始烧火做饭,看见自家男人好象不开心,就问了“他爹,你这是咋啦?谁惹你了?”
“没啥,就是外面几个嘴贱的娘们,说咱家妮子来着”
“咳~说这个呀?那就让他们说去,那些没本事的,看着别人眼红,天天说这个道那个的,要是跟这些人真生气,那咱早就气死了”
“嗯,你做饭,我去后院,把地翻翻,天暖和了,种些菜,总吃肉感觉喟里不得劲儿”
“那今儿中午,我多弄两素菜,吃了咱下午就去县里,马车也快,”
中午,江玉横看见三个儿子,三个女儿,都背着李氏给缝的小布包回来,本来郁结的心情,好了不少,马上就露出笑脸,“都快点洗手,过来吃饭,上学辛苦了,呵呵”
“爹最辛苦”六个孩子一口同声,一下就让江老爹哈哈大笑起来,吃了丰盛的饭菜,李氏就把藏在衣柜下的陶罐挖了出来,然后把里面的银子用布包好,又把最近攒的银子一起拿上,一共有一千五百两之多。
家里留下几十两,其它全带上,也不等儿子们上学了,叮嘱他们上学的时候把门锁好,就坐上马车,直奔县里,这里的镇上是没有牙行的,只有县里,江老爹懂这些,直接带着妻女找到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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