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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我知道周瑾死的那一刻,我就猜到这件事和你脱离不了关系。”
庄简挑挑眉:“看来我们还是心有灵犀的。”
“你不会放过周瑾,自然也不会放过玩弄我的盛斯澈,谢珣以及宁溪程对吗,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车窗外一片漆黑,原本庞杂的车队,只剩下他们自己,没有迟疑地奔向深不见底的漆黑,尘土落下后,车灯照亮了眼前的废弃大楼。
庄简意味不明的声音响起:“当然是邀请他们参加一场有去无回的聚会。”
说完,他抬手扣住叶宴的后颈,强迫他凑近自己,两人呼吸交错,叶宴与那双满是算计与精明的眼睛对视,但他丝毫没有慌张与惧怕,冷静道:“你想要利用我除掉他们三个?看来盘踞西区已经不能满足你了。”
“你说过的,要站在最顶峰。”
“站在最顶峰。”叶宴浑不在意地笑笑,“如果我说我不想和一个满手沾血的人站在一起呢。”
“小宴,你应该知道,你今天和我走,就没有回头路。”
“你早就知道宁溪程的做法却不提醒我,甚至推波助澜,让我名声尽毁,就是想看我无处可去之后再投奔你?庄简,你还是不太了解我。”
“什么?”
“我最厌恶的就是算计和胁迫,想要我按照你的心思去活,做梦吧。”
庄简神色中透出几分愠怒,他克制着自己:“小宴,你总会明白的,这世上只有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
“我不稀罕。”
“我为你所做的这一切不能白白浪费,你必须要,叶宴,你已经失去拒绝的权利了。”
“你做……”叶宴话到一半,身体开始发软,不受控地向前倒去,靠在庄简的肩膀上,晕死了过去。
庄简抚摸着叶宴的后劲,亲吻着他的发丝:“等解决完他们三个一切就结束了,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叶宴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没被擦干就丢在了床上一样。
他嗓子发干,艰难吞咽,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他动动四肢,但四肢酸痛,好像被什么绑住一样。
“醒了?”
伴随着咔哒一声,他的双眼被骤然照亮,叶宴闭上眼缓了好久才眯着眼睛看清屋内的全貌,窄小的房间布置简陋,水泥糊成的墙皮干裂,说话间头顶上的吊灯摇摇晃晃的。
晃得他没有办法完全睁开眼睛。
庄简坐在床上,摸着他脚腕的链条:“小宴,你放心,我们不会在这里久住的,等解决完他们我就带你回家,只属于我们的家。”
叶宴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侧躺在床上,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你打算绑我到多久?”
“你还小,不知道什么对你才是最好的,总需要有人来帮你做出决定,等你再大一些,就会明白我是真正对你好的人,到时候就算没有这堆绳子,你也会选择留在我的身边。”
叶宴墨黑的头发散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双眼,露在外面的下颌线清晰,唇角勾着一抹不屑的笑:“庄简,我不喜欢你,更不想和你在一起,就算你绑着我多久,这件事也不会改变。”
庄简眼底闪过失落,但很快就转瞬即逝:“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小宴,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而已,要不然我努力了这么久,弑父杀母,还有什么意义?”
“你,真是禽兽。”
“我以为你很清楚,我能为你做到的,远比他们要多得多,总有一天,我会站在最高最高的地方,那里只有我和你。”
“庄简,强扭的瓜不甜,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我不要结果,我只要你。”庄简眼里满是疯狂,“我偏要勉强。”
“你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
“你要习惯。”庄简抚摸着叶宴的脸,拨开遮住他双眼的碎发,掰着他的脸强行让他看向自己,看着他眼中倒映着的只有自己后,他才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他俯身吻了吻叶宴的额头,“别难过了,我给你看些好东西。”
说完,他打了一个响指,原本干裂的墙壁上出现一块幕布,接着幕布亮起,宽敞破旧的地方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面前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几样器具以及一个保险箱。
“我本来想把盛斯澈放在最后的,但刚刚看见你和宁溪程那么你侬我侬,我想还是把他留到最后一个好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
庄简竖起手指:“安静一会儿,就当这场戏是他们送给我们的新婚贺礼。”
说完,他拿起对讲机:“盛斯澈,好久不见。”
“庄简,叶宴在哪儿?”
“我以为你知道他欺骗你以后,会恨他的,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和你无关,他到底在哪里?”
“小宴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接下来所以的内容都交由我来传达。”庄简抚摸着叶宴的柔软丰满的下唇,“他说如果你真有诚意,就留下你身上的四件东西,一件是你的大腿肉,一件是你的手指,一件是你的舌头,还有一件是你的眼睛。”
“只要你把这些放在你面前的保险箱,小宴才会给你一个见他的机会。”
他越说越兴奋叶宴只觉得发寒。
他根本没有打算让盛斯澈离开,他只想把他折磨之后再杀了他。
这场表演不仅仅是为了给叶宴报仇,更重要的是,他想要给叶宴一个下马威。
“当然,如果你后悔了随时可以离开。”说完,盛斯澈身后的门被打开。
不能出去,出去会立刻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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