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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朗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问他:“自己动手释放过吗?”
“你......”齐知舟闭着眼,颠簸和摩擦快要把他逼疯,“住嘴!”
“好凶啊,知舟,”边朗失笑,“你那时候想着谁?嗯?”
齐知舟紧咬牙关。
“我想的是你,”边朗说,“每一次都是你,想着你坐在我身上叫我边二,一开始很凶,很坏,后来就说不出话了,只会哭,一边晃一边哭。你哭的样子也好看,好看得我想全部弄到你脸上......”
齐知舟捂住了边朗的嘴。
边朗发出闷笑,胸膛不住震动。
·
夜风时不时撩动窗帘,一轮弯月悬在山尖,偶尔能窥见房中一角。
病床上空空荡荡,只有一床凌乱的被子。
忽然,一只莹白手掌自床边探出,手指紧紧扣着床沿,抓皱了洁白的床单。
那只手的五指修长,手背上青色筋络分明,指尖颤抖着蜷缩,仿佛正在承受某种难以忍耐的折磨。
齐知舟仿佛置身于海浪中,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浪头拍打后,他情不自禁地呜咽了一声,如同中箭一般浑身一僵,旋即脱力地靠在了边朗身上。
边朗似笑非笑地说:“知舟,你把自己的裤子弄湿了,怎么办?”
齐知舟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脑海中闪过阵阵白光。
边朗攥住他的一边手腕:“帮帮我,知舟。”
齐知舟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头搭在边朗侧颈,睫羽止不住地扇动。
“知舟,你想去比泉村吗?”边朗目光沉沉,“握着,握好了,我就带你去。”
齐知舟没想到边朗会这么威胁他,喘息着说:“无耻。”
“嗯,我无耻,”边朗亲了亲齐知舟汗涔涔的发顶,“乖,握着它,动一动。”
·
齐知舟第二天醒来,先是懵了一会儿,手腕传来的酸意唤醒了他的记忆。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随后掀开被子低头一看。
裤子已经换好新的了,是边朗换的。
“......”齐知舟深呼一口气,仍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诊室门此时打开,边朗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已经洗漱完毕,神清气爽地进来了。
“醒了?”边朗说,“醒得挺早,起来吃饭。”
齐知舟抿着嘴唇,扭头看着窗外。
边朗假模假式地叹了一口气,抱怨道:“齐教授,你真是天生的少爷命,不像我,劳碌命。我根本没睡两小时就起来了,你问我去干嘛了?”
齐知舟:“......没人问你。”
边朗自问自答:“我去偷摸洗裤子了。”
齐知舟眉头一皱:“没人让你洗。”
“你脸皮这么薄,我不给你洗了,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边朗揶揄,“我怕你羞愤自尽。”
“不至于,”齐知舟淡淡道,“都是成年人了,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
边朗眉梢一抬:“齐教授,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齐知舟起身下床:“互相帮忙的关系。”
边朗轻哼一声,痞笑着说:“那以后就劳烦你多帮忙。”
“不帮。”齐知舟面无表情。
边朗“啧”了一声:“哎齐教授,你是不是觉得你吃亏了啊?我一次,你三次,怎么算都是我亏吧?”
“边二!”齐知舟操起枕头砸了过去。
边朗嬉皮笑脸地接住枕头:“昨晚还哼哼唧唧说手酸没力气,现在力气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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