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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朗笃定地认为,他和齐知舟的关系已经达到了水乳交融、密不可分的境界,齐知舟对他更是情深不渝、至死不悔了。齐知舟那样柔弱娇气的大美人,不知道有多么需要他、多么依赖他,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抛下齐知舟?
——当然,以上全部源于边队长的单方面脑补。
“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非得现在出差?”
李局办公室里,边朗盯上了桌上冒着热气的一个肉包子,毫不客气地拿起来咬了一口。
“哎哎!你给我留一半!我还一口没吃呢!”李局眼疾手快地扑上去,硬是从边朗嘴里抢回了一半包子,没好气地瞪他,“组织安排你去你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和你说啊,系统里差补标准又涨了,现在一天二百三,你这趟去那是纯赚外快,懂不懂?”
边朗没正形地拉过轮滑椅坐下,长腿一伸滑到了李局对面,悠哉游哉地转了几圈:“老李,你不懂。我现在这小日子过得,也挺不容易的,就那齐知舟你有印象吧?哎哟那就是个祖宗,忒黏人!一刻都离不开我,我要是说去出差,一走好几天,他那眼泪流的,能把这市局大楼淹了!”
李局对他这骚包样嗤之以鼻,三两口把那剩下半个肉包子吃了,擦了擦嘴角,在边朗对面坐下。
“说吧,”边朗收起玩笑的神情,“到底什么要紧事,要让我去哪儿?”
李局吐出两个字:“灸城。”
“灸城?”边朗眉头瞬间拧紧,“这么远?”
新阳市地处东南沿海,而灸城则位于西北内陆,在地图上几乎是一条漫长的对角线,跨越了整片大陆。
李局颔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啪”地一声扔到边朗面前的桌上:“自己看。”
文件右上角赫然标着两个醒目的红色大字——“机密”。
边朗没正形地轻笑一声,手指点了点那两个字:“密件你也敢这么大大咧咧地搁自个儿手里,我发现你这局长组织纪律性也挺一般。”
李局没接他的茬:“少贫,直接翻到第八页。”
边朗从善如流地翻到指定页数,匆匆浏览一眼,原本带着几分戏谑的表情逐渐收敛,英挺的眉毛越皱越紧。
李局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接水,背对着边朗,声音平稳地传来:“刚挖出来的供述,比泉村那个派出所长交代的。他听扶贫站的守卫员提过‘灸城’这个地方。此外,技术科从坍塌的山体实验室里废墟里提取到了一些基因药剂残留。经过数据库比对,其中有种特殊的化合物成分,在灸城一起未结案的报告里出现过。”
边朗抬起头,目光犀利:“所以......”
“所以,”李局端着接满热水的保温杯缓缓转身,接过他的话,“初步怀疑,齐博仁要么在灸城另有尚未被发现的实验基地,要么他的基因药剂至少曾在灸城流通过。无论哪种情况,都极其危险。你对这次案件比较熟悉,所以这次派你过去灸城,主要是和那边的警方交接好信息,就你自己去,注意安全。”
边朗合上文件夹,神色冷静而果决:“我明白了,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李局垂下眼,吹了吹茶水,吹了吹保温杯里滚烫的茶水,晃动的热水表面模糊地倒映出他略显沧桑却依旧锐利沉着的眉眼。
“这么着急?”边朗眉梢一抬。
李局说:“这么大的案子,耽误不得。”
边朗指尖敲击着那份机密文件的硬质封皮,发出规律而清脆的“哒、哒、哒”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行,知道了。”边朗说,“对了,你刚提到的灸城那起未结案件,关键词是什么?卷宗号呢?我先上内网看看资料——”
“我发你公安网邮箱,”李局说,“下午给你放个假,你回去收拾收拾行李。”
边朗笑着说:“老李,你什么时候这么人道了?”
李局摆摆手:“别在这瞎哔哔了,见着你就烦,赶紧填出差审批单去,我一会儿还要去纪委开会,晚了没人给你签!”
·
边朗和灸城那边的对接人取得联系,初步敲定了行程安排,随后点开了李局发来的资料。
卷宗记载的事件发生在三年前,灸城市区街头出现了一个漫无目的游荡的少年,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举止怪异,疯疯癫癫,又哭又笑。
警方迅速介入并把他控制住,经调查发现,这名少年是灸城当地农村一户人家的独子。几年前与家人争吵后赌气离家出走,家人报案后便一直杳无音信,直至此刻以这种骇人的方式重新出现。
少年的行为举止实在奇怪,被控制住后始终泪流不止,嘴里不断喃喃念着一个模糊的人名,听发音近似“ZhouZhiQi”,但吐字非常不清晰,难以准确判断。警方在人口信息库中进行了多方检索,也没有能对上这个发音的人名。
起初,警方高度怀疑少年是否吸食了某种毒品导致精神错乱,但全面的毒物检测结果却显示阴性,排除了这种可能。
在被收押看守所48小时后,少年情况急转直下,突发严重癫痫,经抢救无效死亡。
后续的尸检报告指出,其体内残留着一种化学合成物质结构,成分极为特殊。但灸城地处偏远,检测技术相对落后,最终也未能精准分析出该物质的具体构成。
加上这名少年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社会危害,且案件线索有限,当地警方在完成基础性的调查后,便不再对此事投入更多资源,卷宗便被封存。
档案末尾附上了几张现场留下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骨瘦如柴,裸露的手臂和脖颈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像是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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