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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婵睡得迷迷糊糊,扒着床弦无辜道:“你才属八哥,整天叨叨叨就算了,半夜还要骂人,我不睡你这了。”
薛彩月瞪眼:“那你起来呀,不睡我这,你去睡屋顶啊!惯着你了。”
白婵立马清醒,斗鸡似的抱着另一个枕头骂道:“当姑奶奶稀罕啊,白日哪个求着我睡的,睡屋顶,我诅咒你以后睡觉都没屋顶!”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骂得不可开交,甚至动起手来,枕头都打秃了,被子被扯得棉絮纷飞,帐幔也撕裂了,动静大的整个偏殿宫婢都惊醒了!
宫婢忙着劝架,这俩人叫嚣得越发凶,似乎为了打架而打架,打得还挺开心。寝殿鸡飞狗跳,能砸得都砸了,就差一张床没拆。
半个时辰后,白婵被安排在了西厢房偏殿睡。薛彩月一个人躺在仅剩的床榻上畅快大笑,宫婢暗自嘀咕,薛姑娘莫不是被白二姑娘打傻了吧。
西厢房吹了灯,白婵抱着枕头横着睡,黑暗里有人嗤笑:“你们倒是玩得开心!”
白婵往里挪了挪,轻笑道:“是挺开心的。”
“比和我在一起还开心?”
白婵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就今天比得过。”
“你把面具摘了,我会更开心。”
床动了一下,他翻身上榻:“快睡,天快亮了。”黑暗里白婵伸手去摸他脸,只触到冰冷的铁质面具,她嘀咕道:“我属蜘蛛的,你不怕被我踢啊!”
祈湛将她乱动的手放到腋下压住,轻声道:“又不是没睡过,属蜘蛛没什么不好,乱动的时候可以吐丝把自己缠起来!”
作茧自缚是这么来的吗?
一点也不好笑!
白婵用力抽手,发现他夹得太紧,怎么抽都出不出来,她又试了试,那人已经睡着了。黑暗里他呼吸平稳,睡姿奇好,一动不动。仔细回忆他们同床共枕的经历,白婵惊讶的发现,她不踹嫂嫂,也不踹这家伙。
这家伙睡姿和嫂嫂如出一辙,细思极恐,黑夜里人就容易乱想,脑袋里不合时宜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她壮着胆侧身,用另一只手挑开他外裳,指尖一点一点的摸上他胸口,平的!
女人也可能平胸!
不行再确认一下,她伸手往下摸,陡然摸到耸立的第三条腿,魂都吓没了,更社死的是,原本睡着的人突然开口:“你摸哪?”声音低哑带着暗潮汹涌。
白婵手心在发烫,热意漫过胸口直冲大脑,鸵鸟似的想把头埋起来。
那人又是一阵闷哼,压着嗓子道:“放手!”
她连忙松手,瓮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拔的。”
祈湛闭眼深呼吸:“睡觉!”然后维持着原来姿势一动不动,呼吸恢复到之前的平稳。
白婵脸如火烧,没凭没据的怎么乱怀疑人,暗道一声‘色即是空’翻身想朝里睡。她刚动,原本呼吸平稳的人像是受到惊吓,快速往后挪了个位。
白婵:“。”p,她是色魔吗,瞧把人吓得。
轻咳一声,咬着牙根道:“你不用怕我,我不动”这话说得有些心虚。他们立场怎么好像对调了,不应该是怕他动手动脚吗?懊恼的同时又暗叹,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这有啥好怕的!
黑暗里谁都没有说话,过了片刻他往里挪了挪,右边的手臂挨着她温热的左手。俩人无比规矩的盖着被子纯睡觉,不多时白婵终于睡着。一直平躺着的祈湛小心的拉开被子,垫着脚走到桌边,猛灌了口凉水进去,饶是这样犹觉得不解渴,直接把整壶水都干了。
第二日白婵被渴醒后对着茶壶倒了半天没倒出一滴水,心道:皇宫果然不是人待的,连口水都缺。
快速收拾一番后,风卷残云的跑出了宫。
皇后这些日子容易困倦,人才刚起就听说白婵出宫了,当即恼怒:“怎么回事,不是让她好好劝劝彩月吗?”
紫柳无奈道:“白二小姐是被薛姑娘赶走的。”
皇后坐到宝妆前由着宫人梳洗打扮,疑惑道:“彩月不是吵着要见她,怎么一晚上就翻脸将人赶走了。”
几个宫婢互相看了一眼,低头不敢言语,还是紫柳道:“昨夜就打起来了,枕头被褥床帐全砸了,就床板还在。今早俩人又吵,薛姑娘叫她以后都别来,说是见一次打一次!”
昨夜偏殿狼藉一片,俩人衣衫不整,形容狼狈,跳起脚来骂的情形现在都历历在目。薛彩月一向霸道蛮横她们深有体会,没想到平阳侯府的二姑娘看着软糯人也这么虎。
闹成这样,薛皇后有心想弄白婵进宫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白婵走得匆忙,宫里自然不可能给她备马车,好在她认得路,又有小太监跟着。才出宫门,发现祈湛早顾了马车在宫门口等,她惊讶道:“嫂嫂怎么知道我会出宫?”
祈湛将刚买的早米糕递到她手上,轻声道:“猜的。”那米糕白白糯糯的,上面还镶嵌着脆甜的葡萄粒,拿在手里热乎乎的冒着气。
“怎么可能,是薛姐姐给你报的信吧。”她用力咬了一口米糕,烫得龇牙咧嘴。
马车辘辘而行,街道两旁吆喝声不断,各种声音纷杂而至。
祈湛给她递了杯水道:“这米糕外温内热,小口吃。”
白婵垮着小脸吸气:“嘴巴不会起泡吧?”
“多灌两口水。”说话的空挡瞟见她肩头和袖子口有破损,蹙眉道:“你衣裳?”
白婵抬手,讪笑两声:“昨晚上和薛姐姐打架,她扯的,不过她也没讨到好,头发都叫我拽下来一撮,这不大清早逃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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