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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则是一副“你爱要不要”的死样子“宿主可选择自行定制,预计裁缝工期为三至五天,费用另算。”经过一番注定失败的、关于物价和奸商的激烈斗嘴之后,我还是捏着鼻子,从我那本就不算丰厚的流动资金里,划出了一万五千摩拉,买下了那套所谓的“决胜利器”。
我拿着那套质感意外不错的衣服,直接走进夜兰的房间,看也不看她那警惕的眼神,直接将衣服扔在了她面前的床上。
“晚上接客的时候,换上这个。”然后,我又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几捆早就准备好的、质地粗糙的麻绳,扔在了床脚。
“这些,也可能会用上。”
系统那该死的电子音又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丝赞许“宿主准备得还挺充分,调教的第一步就是要从视觉和心理上建立绝对的支配地位。”但它话锋一转,“只可惜,这间屋子只是个简单的客房,既没有铁制的床架,也没有可以悬挂的横梁,更缺少必要的隔音措施,很多有趣的玩法都无法施展。”
这贱兮兮的系统又开始暗戳戳地给我推销它的增值服务“如果宿主愿意再追加一笔小小的投资,对房间进行一次快的‘主题装修’,预计可以将客人的付费意愿提升至少5o%……”,“滚!”我直接打断了它,“装修个屁!现在最重要的是凑够那一百个人头,把这破房子换成个大的!到时候员工多了,客人也多了,连个像样的房间都没有,怎么办?先把钱花在刀刃上!”
我不再理会系统的碎碎念,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套衣服和那几捆绳子的女人,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我关上门时,我听到她那清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不带一丝感情“你就这么确定,晚上被绑起来的……会是我?”
我倚在门框上,听到她那冰冷中带着一丝玩味的质问,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我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双重新燃起战意的青碧色眸子,摇了摇手指,慢悠悠地说道“我想你搞错了,夜兰小姐。这些东西,可不是为你准备的。”
我顿了顿,享受着她脸上闪过的那一丝错愕,然后才将真正的答案抛出,“咱们的某些男顾客,口味比较特别。他们不喜欢寻常的鱼水之欢,反而更享受被漂亮的女士用绳子捆起来,再用鞭子狠狠抽打的‘服务’。这种癖好,荧和云堇可应付不来。”
我向她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商人般的微笑,直接将支配权交给了她“所以,我就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只要别把人打得太过火,闹出人命,其他的,你想怎么让他们爽,就怎么来。”
说实话,这种花钱找罪受的癖好,我自己是真的一点都来不了。
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一边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系统那该死的电子音却又一次在我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一股子贱兮兮的腔调“啊,对对对,你没有这种癖好。但是根据我的深度情感侦测模块显示,宿主你……可是对‘萝莉’这种生物,有着相当高的潜在兴趣哦。”
系统的声音充满了恶劣的诱惑,“要不要……等过段时间,须弥那边生‘囚禁草神’事件的时候,你想办法插一手,把那位纳西妲小姐,也变成你的员工?想想看,一个活了五百年、心智成熟却又保持着萝莉体态的处女神明,甚至还带着点‘妈妈’的属性,你不喜欢吗?”
我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对这个毛子系统的下限,再一次有了全新的认知。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滚、蛋!”系统似乎是被我这股怒气给吓到了,立刻噤声,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我懒得再跟它废话,也懒得再看夜兰是什么反应,径直走回大堂,开始安排今晚的生意。
很快,随着夜幕的降临,系统为夜兰精心筛选的第一批“特殊客户”便陆续到来了。
他们无一例外,都穿着遮得严严实实的斗篷,脸上戴着各式各样、或狰狞或华丽的金属面具,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兴奋与期待光芒的眼睛。
他们不多话,只是沉默地走到我的柜台前,将一袋袋沉甸甸的摩拉放在桌上。
我热情地清点完钱款,然后对他们恭维了几句,诸如“夜兰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保证让几位爷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乐趣”之类的场面话,便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处理完这几位特殊的客人,接下来的流程便进入了熟悉的轨道。
荧那边,依旧是雷打不动的五个中低端客人,他们来的目的纯粹,就是为了泄,完事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云堇那边,则是三位懂得欣赏“风雅”的客人,他们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金钱,来品味这位前璃月名伶的曲艺与温柔。
整个当铺后院,一时间被各种不同的声音所充斥有男人粗重的喘息,有女人婉转的呻吟,偶尔还从夜兰的房间里,传来几声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的闷哼,以及鞭子划破空气时那“咻咻”的尖啸。
我让派蒙这个小家伙在几间屋子之间跑前跑后,一会儿给口干舌燥的客人送杯水,一会儿给汗流浃背的姑娘递块毛巾,忙得不亦乐乎。
而我,则悠闲地坐在柜台后面,将今天收入的摩拉再一次倒在桌上,一枚一枚地仔细清点起来,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对我而言,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交响乐。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丰收的喜悦中时,云堇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那位玉京台的门客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他看见我,笑着点了点头。
那位门客大人脸上的笑容,对我而言,比天上最亮的月亮还要耀眼。
他那声满意的点头,更是如同天籁。
他随手抛过来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那撞在柜台木板上的声音,清脆得让我心肝儿都在颤抖。
我手忙脚乱地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那码得整整齐齐的摩拉,在灯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我快清点了一下,基础的费用加上他额外打赏的小费,加起来竟然有足足十五万摩拉!
我的老天,这可顶得上荧辛辛苦苦接十几个客人的收入了!
我的腰在这一瞬间仿佛又往下弯了三分,脸上那副生意人的标准笑容瞬间就切换成了最谦卑、最谄媚的模式,简直恨不得把“舔狗”两个字刻在脸上。
我跟在他身后,一路将他送到门口,嘴里那些恭维的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冒“大人您慢走!今晚能让您尽兴,真是小店蓬荜生辉啊!下次您再来,小的亲自给您泡最好的茶,保证给您留最清静的雅间!”
他显然对我这副奴颜婢膝的模样非常受用,那张原本还端着的官脸上露出了真正舒畅的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你小子很上道”的表情,然后才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我点头哈腰地目送着这位财神爷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脸上的笑容这才缓缓收敛,转而换上了一种计谋得逞的得意。
就在这时,后院最深处那间属于夜兰的房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戴着狰狞恶鬼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裸露出的脖颈和手腕上,甚至能看到几道清晰的红色勒痕,脸上也有些奇怪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过的印记。
看来夜兰下手还真是一点都没留情。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样。
那男人走到我面前,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神里满是回味无穷的满足感。
“非常……非常享受!”
他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你家的这位夜兰小姐,真是个极品!无论是技巧还是力道,都无可挑剔!太满意了!”说着,他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个装满摩拉的小袋子,直接塞进了我手里,“这是额外的一万摩拉小费,下次我再来,一定要再给我安排她!”我接过钱袋,脸上的笑容再度绽放,热情地回应道“一定一定!爷您满意就好,下次来保证还给您留着最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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