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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用一种逛市集时随口吩咐下人一般的随意语气对她说道“既然出去了,就顺便帮我留意一下。看看港里最近有没有碰上什么倒霉蛋,比如家里被查抄了的,或者欠了巨债还不上的。要是有合适的姑娘,你赶紧回来告诉我,我好第一时间去‘进货’,给咱们店里添几个新员工。”
我的话语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去菜市场买几颗白菜那么稀松平常。
荧那张刚刚因为自由而变得生动的脸,瞬间又蒙上了一层冰霜,她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里燃起一簇怒火,咬着嘴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是个……黑心透顶的资本家!”
“哦?”我被她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逗乐了,忍不住轻笑出声,“皮肉生意,本就是如此。我不黑心,怎么赚钱?不赚钱,我拿什么给你们工资,拿什么给你们提供这个遮风挡雨的屋檐,又怎么许诺你一个找到哥哥的未来?”
我走上前一步,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蛊惑力的语调继续说“你以为我在剥削你们?荧,你去绯云坡那些真正的‘大窑子’里看看,那里的姑娘,病了直接扔进海里喂鱼,不听话的打断腿丢在后巷自生自灭,她们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会漏水的工具。跟那些人比起来,”我直起身子,拍了拍自己胸膛,一脸坦然地自夸道“我他妈的简直算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大善人!至少在我这里,你们还是个人,还能有自己的生活。”
她被我这套歪理邪说冲击得哑口无言,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我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行了,去吧,享受你难得的自由时光。”她最后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这才转身,头也不回地汇入了璃月港川流不息的人潮之中。
她果然没有撒谎,在黄昏时分,当太阳的余晖将整个港口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时,她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了当铺门口。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金色的短上沾了些许灰尘,但那双眼睛,却比早上离开时明亮了许多,带着一丝狡黠和挑衅。
她一进门,就双臂环胸,对我扬了扬下巴,脸上带着“你失算了”的表情“老板,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逛了一整天,也没看到哪个倒霉蛋值得你下手去买。看来你今天扩充员工的计划要泡汤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对她这种幼稚的挑衅不置可否。
见我没什么反应,她似乎也觉得无趣,那副挑衅的表情很快就收了起来,转而变得有些严肃。
她走到我跟前,压低了声音汇报她今天的见闻“港口下层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跟平时一样,人来人往的。但是……玉京台那边,好像不太对劲。”她皱起眉头,似乎在回想,“我从绯云坡往上看,总觉得那边闹哄哄的,虽然听不清具体声音,但就是有种……叮叮咣咣、吵得厉害的感觉。具体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玉京台?吵得厉害?那是七星和仙人在狗咬狗,与我何干。
我心里冷哼一声,对这些高层政治斗争没有半分兴趣。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那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儿。天权星也好,留云借风真君也罢,他们打出狗脑子来,也跟我们这种小人物没关系。”
我站起身,环视了一下这间狭小而又开始显得拥挤的小房子。
“行了,”我收回目光,对她说道,“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赶紧准备准备,你的客人们马上就要来了。”我看着这虽然装修的很好,但还是有点小的屋子,越看越不顺眼,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过段时间,准备把这里改一下,这个房子太小了。”
她嗯了一声,然后就回到她的房间里面了。
而此刻我脑子里还回响着对荧那番半是恩赐半是威胁的话语,心里盘算着这风筝线该如何收放,那该死的系统却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脑海中搅局“检测到宿主有升级经营场所的意图。触前置任务【薄利多销】。任务要求名下任意三名员工,累计接客次数达到1oo次,方可解锁‘妓院升级’选项。”
我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什么玩意儿?
三个员工累计一百次?
我飞快地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荧和云堇这几天的接客量加起来,撑死也就三十来次。
这他妈不就是逼着我让刚有点恢复的夜兰立刻上岗,还得是连轴转的那种?
我操你大爷的毛子系统,这逼肝的套路,真他妈跟《战争雷霆》里研新载具一个德行,永远有还不完的债和肝不完的经验!
我在心里把系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没好气地在脑子里对它吼了句“滚蛋”,然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准备今晚的“营业”。
既然系统都把任务甩脸上了,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我再次走到了后院最深处的那间房门前。
透过门缝,我能看到夜兰已经能自己下床走动了,虽然动作还有些迟缓,但那股子精气神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昏黄的油灯光线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那身临时换上的宽松衣物也遮不住她内里的风情。
恢复得不错,看来今晚,就是品尝这朵高岭之花的最佳时机了。
我心里打定主意,转身对着正无所事事、啃着苹果的派蒙命令道“去,把今晚预约的客人名单理一下,告诉荧和云堇,让她们按顺序准备接客。”派蒙被我使唤,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飘去执行命令了。
我则推开了夜兰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她听到动静,回过头来,那双青碧色的眸子在看到我时,没有了昨天的虚弱与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过沉淀的、混杂着优雅与高冷的审视。
她身上那股属于顶尖情报人员的气场已经完全回来了。
“身体感觉怎么样?”我明知故问,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托你的福,死不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如冰泉般清冽。我走到她面前,直接挑明了来意“很好。今晚,去把自己洗干净,我要……享受一下你的身体。”
我以为她会愤怒,会抗拒,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只是微微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起一抹极具挑衅意味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哦?”她拖长了尾音,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向我走近,一股混杂着伤药味和她体香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你就这么有自信?不怕我……把你榨干了?”
她伸出纤长的食指,指尖带着一丝冰凉,轻轻点在我的胸口,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与诱惑,“我可是对男人的数量和质量,都有很高要求的。”这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非但没有让我退却,反而激起了我更强烈的征服欲。
“是吗?”我一把抓住她那不老实的手指,反问了一句,语气玩味,“你享受过?”
我的问题像是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她那层伪装出来的坚冰。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双总是蕴含着算计与锐利的青碧色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神色——有错愕,有屈辱,有痛苦,最终,却都归于一片空洞的死寂。
她愣了足足有好几秒,才缓缓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出了一声仿佛自嘲般的苦笑。
“享受?”她重复着这个词,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偶尔任务失败的时候,被那些人坑进他们的审讯室或者黑牢里……不想享受,也得享受。”
夜兰那句轻描淡写的“不想享受,也得享受”,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在我心中掀起的不是同情,而是某种更加阴暗的、混杂着惊愕与兴奋的波澜。
我一时沉默了。
我设想过无数种她被俘后的情景,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种被她用苦笑和自嘲一笔带过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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