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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与酥麻交织,杜若烟被逼到极限,呜咽在唇齿间碎成无声的哭笑。她这副模样让杜若璞几乎疯魔,额角汗珠滚落,俯身啮住她颤抖的唇,声音低哑得发抖。“烟儿……你逃不掉。生是我的人,死也要随我。”月色被风拂得摇曳,纱帐轻荡,一丝缝隙间透入冷光。斋舍另一头忽然传来一声翻身的响动,床板吱呀轻响,骤然划破满室暧昧。杜若烟心头一紧,正要推开,却被杜若璞灼热的掌心死死捂住唇。他眼底欲焰翻腾,青筋隐现,明明该停,却因她的惊怯愈发失控。粗重的喘息扑在她耳畔,炽烈得烫人,杜若璞将声音压到极低,字字清晰:“别出声……烟儿。”同舍又是一声轻咳。杜若烟屏住呼吸,浑身僵硬。可在这死寂与惊惧之中,她愈发清晰地感受到哥哥炽热的颤抖。杜若璞像困兽般箍紧她,将她困进怀里,唇齿擦过滴血的耳廓,喉音低得几不可闻。“越不能出声……我就越要你。”话音未落,他猛地扣住她脚腕,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翻转过去,使她背对自己侧卧。上腿被他抬起环于腰际,下腿仍紧压在他胯下。自她身后再一次深深贯入。“记得么……那册子里的鸳鸯合……”他气息炽热地喷在她颈后,动作却缓而沉,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逼得她脚趾蜷缩。“你我当时……都看得脸红……”他越说,身下的动作便越急切,手掌强行扳过她的脸,寻她的唇,深深吻住,将她所有呜咽悉数吞没。另一只手肆意揉弄胸前颤立的柔软,指尖或捻或刮,存心不让她有片刻喘息。每一次压迫都让锦被轻颤,而他死死咬住她的唇,将所有声息尽数封死。皎月辉辉,杜若璞不知不觉间将锦被掀开一角,月华自轩窗倾泻而入,毫无遮拦地照亮两人侧卧相连的身躯。妹妹胸前一对乳儿早被揉弄得红肿,微颤着暴露在清冷的光线中,愈发惹人怜惜。凝脂雪肌泛起情潮后的薄粉,每一下被贯穿,都逼得她腰肢忍不住扭动。她的眸光涣散如水,唇瓣微张,泄出细碎喘息,整个人都溺在欢愉里。而那交合之处更是清晰得不容掩饰:哥哥腰腹绷紧推进的轮廓,妹妹柔嫩湿濡的吞纳,每一次起伏都漾开潋滟水光,交织着细微黏腻的声响。杜若璞的床榻正对轩窗,若此时有人自窗外窥探,必将目睹一幅活色生香的秘戏。待杜若烟惊觉,先是一僵,随即羞耻如潮水般涌来,下意识想要蜷缩躲避,却被哥哥的手臂死死箍住腰肢,动弹不得。“哥哥……不要……”她声音发颤,试图扯过被角遮掩,指尖却被杜若璞紧紧扣住。“妹妹,看清楚了吗?”他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执拗,“看清楚你是谁的人……”杜若烟泪意涟涟,却也只能在他狂烈的撞击中破碎低喘:“哥哥……我是你的……”月光成了最坦荡也最残忍的烛照,照见兄妹俩的沉沦,照见她在他怀中如何绽放又如何破碎。四周鼾声依旧均匀,仿佛世间唯有他们二人沉溺在这场不可告人的秘密里。忽然,榻侧又传来一声含糊的低喃,像是同舍在惊扰中翻了个身,床板再次吱呀作响,夜色瞬间紧绷。杜若烟心头一震,几乎要惊呼。可她的下颌已被杜若璞的唇封死,粗重的喘息全数灌入她口鼻,险些令她窒息。他整个人像濒绝的困兽,满身欲火与压抑交织,筋脉暴突,几近疯狂。手臂收紧,腰身骤然一沉,将她贯入到极深处。就在那一刻,危险与快意交织的窒息感猛然爆裂,杜若烟身子骤然收紧,整个人颤抖着被带入潮水般的顶点。几乎同时,杜若璞发出一声压抑到失真的低吼,血色翻涌的眸中尽是狂烈,紧随她的收缩一并溃散。涌动的精粹在她体内尽数倾泻,他紧紧将她锁在怀里,仿佛要把她同他一起溺死在这一场秘密的欢愉中。危险的夜,四周依旧是均匀的鼾声,而他们的极乐与失控,只能埋在这窒息的沉默中。次日清晨,天光透过窗棂淡淡泼落,薄凉中却带着一丝清爽。杜若烟缓缓睁眼,身子微微一震。若是往常,以她素日羸弱的身子,经昨日那般荒唐,今日必该大病不起。可此刻,她却未有想象中的酸软与困乏,反而四肢轻盈,气息顺畅,仿佛经脉都被温润熨过,血脉间暗自流淌着说不出的畅快。只是,这份异样的舒爽偏偏令她羞得无地自容。昨夜荒唐的记忆一幕幕浮现,潮热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她缩了缩手指,却触到一片滚烫的温度,哥哥的手臂,仍牢牢缠在腰间,将她困得动弹不得。他睡得极沉,呼吸炽热,正喷洒在她颈侧。杜若烟心口乱撞,偏又不敢惊扰,只能屏息,生怕一丝动作惹人察觉。偏这时,斋舍另一头李文博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带着困意抱怨道。“昨夜不知哪来的老鼠,窸窸窣窣的,吵得人睡不踏实,还在床板上乱窜,实在讨厌。”杜若烟面色瞬间绯红,羞意直冲眼角。那“窸窸窣窣”分明是昨夜的……正欲将自己埋进锦被中,不敢抬头,忽听耳边传来一声低沉喑哑的嗓音,带笑却危险。“烟儿,哥哥的榻……可是被你湿透的。”杜若烟浑身一颤,仿佛被火点燃,心跳疾乱。她明明全身轻快,却在这句话下羞得无地自容。眼睫颤抖不休,指尖攥紧锦被,却一句话都不敢回。偏这时,锦被下哥哥探手扣住她的指尖,强硬牵引着覆上不着寸缕的下腹。杜若烟花容骤变,呼吸猛地一窒。他低笑,嗓音暗哑:“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可没有这么容易。”杜若烟面颊飞红,心口怦怦似鼓,被那滚烫坚硬的肉棍灼得指尖发颤,慌乱间急急抽回手。好在李文博已起身洗漱,徐子文鼾声依旧,屋内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杜若烟慌乱间起身,赤足踏地,轻手轻脚地欲回自己榻上。然而,手腕骤然被攫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拽回怀里。杜若璞半身坐起,乌发顺肩而落,几缕轻柔垂在鬓边,随着他微倾的身子拂过杜若烟的面颊那双凤眸里水波流转,仿佛盛着无尽的温柔与执念,勾魂摄魄他唇角带笑,嗓音压在耳畔,低沉缱绻又若起誓:“烟儿……你逃不掉。”话音如钉,落进心口,令她浑身战栗。杜若烟羞怯慌乱,猛地甩开他的手,几乎是落荒而逃般扑进自己的榻中。锦被卷起,带着急促与慌张,将她整个人死死裹住。她蜷缩成一团,背脊微颤,不敢再回头。晨光斜照,屋内一片凌乱。锦被散落,褶皱间还留着昨夜的痕迹,榻上残余的温度尚未散尽。杜若璞凝望着她慌乱的背影,指尖摩挲着余温,眸色深沉,唇畔却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而此时的杜若烟,看似无异,却已是发生了巨变。双修之效,使她在承欢之后非但无损,反而生出清润与舒畅。正因如此,她比寻常女子更为敏感,稍一触动,便易沉溺欢愉深处。昨夜的放纵在她体内化作暗潮,层层涌动,令她气息馥郁,血脉生辉。她愈是沉陷,便愈发妖艳;她愈是羞怯,便愈显明丽。那种由欢愉衍生的光彩,如同一朵在火焰中盛开的花,明艳得摄人心魄,亦危险得叫人移不开眼。仿佛,她生来便注定要在欲念与快意中,被一点点熬炼成比常人更妖冶、更不可抗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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