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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姜楠点头。
老宅的花园很大,但入秋后,除了菊花,就只有为了寿宴才移栽的几树桂花。香气不如初开时浓烈,却更加清幽绵长。他们沿着鹅卵石小径慢慢走着,谁都没有急着说话,只是享受着这份刚刚确认关系的、静谧而美好,又带着点茫然的时刻。
两个人走到一棵桂花树下时,陈云生忽然停下了脚步。
金色的桂花细碎如米粒,簇拥在枝叶间,随风洒下细细的花雨。
然后陈云生转过身,面对着她,目光沉静而专注:“姜楠。”
“嗯?”
“虽然说了重新认识,”他注视着她,语气认真而诚恳,“但有些话,我想还是应该说清楚。”
姜楠的心微微一紧,仰头看着他。
“我不是一个很会表达的人,可能有时候会显得冷淡,或者不解风情,”他顿了顿,组织着语言,“工作忙起来,也可能会忽略你。这些缺点,我大概一时半会儿改不掉。”
他的坦诚让姜楠有些意外,随即心里又是一软。她摇摇头:“没关系,我也有很多缺点。我有时候会胡思乱想,会不够自信,工作忙起来也可能顾不上你。”
陈云生笑了笑:“那我们扯平了?”
姜楠也笑了:“嗯,扯平了。”
阳光穿过桂花树的枝叶,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他望着她在光影下的欢欣样子,感觉松了口气。
“还有,”他接着说了下去,“我们的开始……比较特殊。协议还在那里,这是事实。外界可能会有很多声音,家族里也还有像二叔二婶那样的人。这些都会给你带来压力。”
姜楠抿了抿唇瓣,她那点后悔的情绪大部分也是源于这些。她仰头看着他:“那你是怎么想的?”
他握住她的双手,目光灼灼:“我的想法是抛开协议,让我们更纯粹一点。”
“那也许应该先离婚?”姜楠调侃了句。
“这个不行,”陈云生斩钉截铁地说,“至少现在不行。”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对,连忙放缓语气:
“我的意思是,如果最后还是不行,我们再说。”
姜楠被他这副和平日冷静沉稳不符的霸道,唬得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她心里那点出于现实考量而生出的探讨,也消散了不少。
“好吧好吧,”她弯起眼睛,语气轻快了些,“那我的月薪还是有的吧?”
见她笑了,陈云生松了口气:“有。我再给你加点。”
姜楠嚯了一声,然后抱着他的手臂问:“哇,那我就不客气了。”
“好。”说完,陈云生忽然使劲揉了揉姜楠的头发。
姜楠试图反抗,但陈云生却立即收回手。“抱歉,只是很早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今天就忍不住试了试。”
“你不会把我当玄关那两只兔子了吧?”姜楠抱怨道。
“没有啊。”他一边替她整理乱起来的头发,一边忍不住笑起来。
在这种异想天开的行为中,他获得了一点隐秘的快乐,就好像他的世界在姜楠出现以后突然变得不同了。
世界在她到来之前遵循着严格的秩序,还充满了冰雪的味道,可现在却只有轻缓不止的春风,与此同时,漫天的冰雪被一种清爽的香味取代,充盈着惬意和安宁,很像他童年时代坐在池塘边,望着锦鲤,品尝着桂花蜜的一个记不清日子,但很难忘的一个午后。
散步
陈云生看着姜楠因为他的偷袭而微微懊恼的样子,心底那片被冰雪覆盖的荒原,好像真的被此刻的秋日暖阳彻底融化,甚至涌出了一点温热的泉流。
他替她理顺头发的手忍不住在她的发梢上流连,最终轻轻落在她的脸颊旁,用手背轻轻地蹭了蹭。
“乱了。”他的视线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
姜楠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偏头躲开他的手,嘴上却不肯认输:“还不是你弄的。”
她笑了下,然后暗忖着原来确认心意之后是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颗棉花糖,软绵清甜,让人轻飘飘的。
陈云生被她的笑容感染,愉快地向她认错:“我的错。”
他再次牵起她的手,自然地变成十指相扣。
“走吧,”他说,“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姜楠好奇地问,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牵着她沿着花园小径,走向老宅更深处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那里有一栋独立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二层小楼,墙上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藤蔓,显得有几分寂寥。
“这是哪里?”姜楠打量着这栋似乎久无人居的小楼。
“我小时候住的地方,”陈云生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小楼,眼睛里含着一丝复杂的怀念,“后来奶奶去世,我就搬出去自己住了。这里就空了下来。”
他走上前,然后轻轻推开门。
屋内的陈设简单却整洁,家具大都是老式的实木,样式古朴,透着一种厚重。而墙上还挂着一些泛黄的黑白照片,大多是风景照,还有一张是一个温婉妇人抱着一个小男孩的合影。照片上的妇人眉眼柔和,小男孩则一脸严肃,依稀能看出陈云生如今的影子。
“这是我奶奶,”陈云生望着那张合影说,“我十岁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她住在这里。”
他的语气很平淡,姜楠却从中听出了一点柔软的温情。她看着照片上那个气质温婉的妇人,又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忽然有点明白他性格里那份偶尔流露出的与他冷漠外表不符的细致和温柔源自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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