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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还说具体的抛尸地点十分偏僻。”我补充道,“在吴都市郊的一家废弃炼钢厂里,没本地人带路一般找不到那……”
“等等,你说炼钢厂?”高阳打断我的话。
“对啊,尸体是从炼钢厂的水井里捞出的,你不会没听说吧?”
“我知道是在井里,但没听说是什么地方的井……”他腾得站起,呼吸急促,仿佛流经大脑的血液需要更多氧气,“我们去趟火车站吧。”
“现在?”
“现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里能找到相当有意思的东西。”
赶到火车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路上人影全无,安静到能听见夜空中麻雀们相互联络的尖锐叫声。空气里飘散着深冬的气味,握车把的手指完全失去了感觉。气象学家们信誓旦旦的全球变暖究竟跑哪儿去了?
“这下我可惨了。”我边向手指哈热气,边抱怨道,“等赶回家时新闻联播都结束了,父母绝不会轻饶的。”
“谁让你骑那么慢。”
“有你这么个累赘,怎么可能快得起来!”
高阳平时是依靠公共交通上学的,只能坐我自行车后座。火车站位于城市的另一边,一路上斜坡不少,骑得我差点断气。
我马路牙子上找了个停车位,“目的地到了,该明说来找什么东西了吧?”
“时间紧,先进去再说。”他从后座跳下来,向大门里走去。由于是工作日的晚上,车站进出的旅客很少,两个检票员正靠着安检口的护栏闲聊。高阳绕过他们,一路走到边缘的角落,趁人不备直接翻过护栏。
我吓了一跳,连忙用脸色警示他赶紧回来。但高阳远远地挥着手,显然是让我跟上。这个距离我喊什么他也听不见,反而会惊动车站工作人员。没办法,我只得硬着头皮,学他翻进车站。
见我也进了站,他没继续停步等待,而是快步向候车厅走,熟门熟路。我加快脚步,好不容易才追上。
“喂,车站可是有票才给进的,你到底在搞什么?”我抓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问。
“没事的。”
“什么没事,要是被抓闹到学校就惨了,说不定要吃处分的。”
“都说了没事的。而且你会在意处分?初中时你和李子桐不就吃处分了,也没见后续怎么样嘛。”
“别跟我提那档子倒霉事……”
“喂,你们两个穿校服的,这么晚干什么呢?”身后传来吼声,一个穿蓝布制服的车站工作人员径直向我们走来。
完蛋了,我绝望地意识到。
但高阳只是扭头挥手致意,工作人员的表情顿时柔和下来,“是你啊,来找你哥的?”
“我妈让我捎点东西。”
“他这会估计在调度室,你去那儿找。”工作人员说完就去其他地方巡逻了,大概负责的区域不小。
“你真来捎东西的?”我问道。
他用拇指朝背后的调度室比了比,“当然只是借口。我哥是这里的副站长,借他的名头好混进来。”
“那你提前告诉我啊,刚才完全被吓到了。”
“这就被吓到了,等下不得被吓死。”
果然,他拉着我偷偷溜进办公区,瞅准一个没人留意的空隙,抓起墙上挂着的一串钥匙,掉头就走。吓得我几乎心跳骤停。
他却表现得若无其事,“等会儿还回去就好。”
他的目标是西侧一间锁上的办公室,用偷来的那串钥匙反复捅拧了几次,终于开了门。只见里面没人,桌上柜子里堆了不少纸质资料。
“我们一起动手找,把这里的资料都翻一遍,应该能找到专门的列车运转记录本。”
“找那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查元旦当天到次日的,这个车站的列车发车记录啊。那个郑坤多半是利用这里的铁道线路搬运尸体的。”
“可刚刚不是分析过,利用公共交通的方式不可行吗?”
“那时说的是客运列车,我们要找的是一列专门用于运煤的货车。”高阳一边翻阅资料本一边解释道,“我们这是产煤基地,而抛尸的地方是炼钢厂,其中的关联还不够明显吗?炼钢产业的城市多半围绕着铁矿石产区建立的,通常拥有大规模的炼钢厂集群。我们这很有可能会开通往那里运煤的铁路专线。”
“他们不用本地煤吗?”
“你上地理课经常走神吧?我国煤炭资源的80分布于北方,经济发达能耗集中的南方9省市只占18,供需关系使然,常年有专车把大量煤炭从北方生产区运往南方消费区。”
我依然无法理解他的意思,“运煤车和客运车又有什么区别?凶手同样要冒巨大的风险进出火车站,往车厢里搬运尸体吧。”
“所以说,像你这样的外行人完全不懂。”虽说只是有个在铁路工作的家属,但高阳讲话的语气俨然已在铁路系统工作了几十年一样,“与客运列车不同,运煤车不加盖,时速又低。尤其是刚出站时,加速非常缓慢。趁那个时候爬上运煤的车厢,或是干脆从哪个桥洞上直接跳进去,轻松得很。”
“真有人会这么做?”
“当然,多得很。这种行为俗称“扒火车”。听我哥说,很多流浪汉就靠扒运煤火车四处流窜。还有专门靠扒火车做生意的。一路向南,坐到沿海城市进货。皮带、箱包、耳环、戒指什么的,都是香港那边的新潮款式,再运来我们这摆摊卖掉,可赚钱了。车站的人想管也管不了,人手不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也拿起柜子上的文件翻找起来。郑坤个是经验老到的街头混混,这种捞偏门的赚钱方式他肯定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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