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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我试探过流光哥哥,他应当是没有重生的,除非他刻意隐瞒了。于翠微也没有,我还打晕过她,想必她回来之际,要找我算账。至于其余人,前世的流光哥哥告诉我,没有活口了。”赵翡收敛笑意,表情严肃。
语罢,赵母交给赵翡,一只螺钿麦穗纹翻书杖。
这只螺钿麦穗纹翻书杖,里头空心,可以抽出来一张鲛绡帕子。
“阿翡,你说你前世定居长安,做过从四品镇北将军,想必有听说过睿亲王和姜德妃。”赵母蹙起眉头,语调低沉。
“姜德妃日后做了太后。”赵翡嘴角露出嘲讽之意。
这位姜太后,垂帘听政,专权跋扈,名声不大好。
“依你看,这落梅红,像什么?”赵母指了指鲛绡帕上勾勒的银丝睿字,被染了半边红。
“姜太后入宫选秀,却对睿亲王念念不忘。两人在宫闱之中,做出对不起先帝的事情。这朵落梅红,象征了新婚夫妇的圆房,想必是睿亲王一直收留,被阿母偷偷替换了。”赵翡若有所思。
;自从那一夜实话,赵母开始心疼赵翡。
赵父几次劝说赵翡,早日去私塾读书。
赵母却只想多看看赵翡,不接赵父的话头。
“阿翡,你不会生什么大病,不告诉我吧。”赵父同赵翡说悄悄话,一脸愁苦。
“阿父,你就不能盼着我好么。”赵翡有点哭笑不得。
“那你阿母为何性情大变,待你如珠如宝。”赵父喃喃自语。
“阿父,我是阿母的心头肉,阿母自然疼惜。”赵翡轻轻叹息。
“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赵父直直摇头。
“阿父,我会去私塾读书的。只不过,要等一等风头,万一有北蛮商人的同伙跑到私塾问话,我又答得不好,岂不是连累了你们。”赵翡思忖了片刻。
赵父听后,认为颇有道理,不再追问。
然而,连续过去几日,都不见那五位北蛮商人的同伙。
赵翡心底惴惴不安,却不知道做什么。
这种感觉,真是烦躁。
“阿翡,你怎么不陪我了。”纪流光逮到赵翡,眼神幽怨。
“流光哥哥,有没有想过参加科举,考取功名?”赵翡问道。
前世,纪流光患有腿疾,不能参加科举。
可是,今生不一样了,纪流光本来就学富五车,才华横溢。
“不想去长安,也不想……”纪流光欲言又止,表情落寞。
“流光哥哥,大丈夫志在四方,不去长安能去哪里。况且,长安热闹繁华,才貌双全的女郎比比皆是,你一定能够寻到喜欢的。”赵翡打起笑脸,眼波流转。
“阿翡,我……”纪流光蓦然抬头,触碰到赵翡的光芒,又赶紧缩回去。
“阿翡,过来一下。”赵母招了手。
“流光哥哥,不如你好好考虑一下。你要是害怕陌生地方,我陪你去长安也行,顺带给阿父买几件可心玩意儿。”赵翡笑道。
尔后,赵翡欢快地走向赵母,未曾回头。
她要是回头,一定能够看见纪流光,笑容浅淡,目光缱绻。
“阿翡,除了你,还有谁重生了。”赵母将赵翡带入家里,门窗紧闭,房门反锁。
赵翡被赵母这样紧张的阵仗,怔愣了许久。
“阿母,我试探过流光哥哥,他应当是没有重生的,除非他刻意隐瞒了。于翠微也没有,我还打晕过她,想必她回来之际,要找我算账。至于其余人,前世的流光哥哥告诉我,没有活口了。”赵翡收敛笑意,表情严肃。
语罢,赵母交给赵翡,一只螺钿麦穗纹翻书杖。
这只螺钿麦穗纹翻书杖,里头空心,可以抽出来一张鲛绡帕子。
“阿翡,你说你前世定居长安,做过从四品镇北将军,想必有听说过睿亲王和姜德妃。”赵母蹙起眉头,语调低沉。
“姜德妃日后做了太后。”赵翡嘴角露出嘲讽之意。
这位姜太后,垂帘听政,专权跋扈,名声不大好。
“依你看,这落梅红,像什么?”赵母指了指鲛绡帕上勾勒的银丝睿字,被染了半边红。
“姜太后入宫选秀,却对睿亲王念念不忘。两人在宫闱之中,做出对不起先帝的事情。这朵落梅红,象征了新婚夫妇的圆房,想必是睿亲王一直收留,被阿母偷偷替换了。”赵翡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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