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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舟贴着她的颈侧深深嗅了一口,哑声说:“你说呢。”他说完还挺了挺,祁欣感觉硌得慌。
沈庭舟大手顺着小腿一路上行,光滑细嫩的皮肤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他如同一只饥饿以久的狼一般,寻觅多年终于寻到了这块鲜嫩多汁的肉,他仅有的一点理智,在吻到祁欣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了。
他挺身一翻,直接把人压到自己身下,帮着祁欣褪去小熊睡衣,沈庭舟光是看着就能疯狂起来。
窗外突然刮起了大风,原本裹着白雪的树枝被狂风一股脑的吹散一地,细嫩光裸的枝条在风中摇摆颤抖。
风曾经温柔地抚摸亲吻它,体贴地为它扫去枝头残叶,但这一刻,风却是那么的亢奋,那么的疯狂。它舔舐席卷着细嫩树枝的每一个角落,换着方位在树枝上肆虐,如陷入疯魔的信徒,狂热却虔诚地爱抚着这只枝条,只希望它能经受住考验,来年开春能绽开更加鲜艳夺目的嫩叶花朵。
小小的树枝在暴风中挣扎,在树干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呻吟声里,承受着,却也体验出另一种不可说的美妙滋味,枝条上甚至凝结出了晶莹露水,源源不断,越积越多。
时针不停摆动,风声时大时小,透过窗棂缝隙四散溢出,挤出婉转黏腻的旖旎声音。
“宝贝儿,疼吗?”沈庭舟顶着汗湿的头发,啄着祁欣额角,哑着声音问。
祁欣喘着气,目光涣散半天才找到焦距,红着脸说:“你这话……问的是不是晚了点。”
“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沈庭舟也在呼哧呼哧喘着,刚经历了一场灿烂烟花绽放,他现在极度亢奋,还没办法恢复平静。
沈庭舟退出来摘掉套子,看到那上面沾着的丝丝血迹,心疼的同时却又无比幸福满足。欣欣是她的了,真真正正是它的了,这种感觉脚踏实地,他就跟坐拥了江山似的,此刻都能睥睨天下了。
“你再盯着它,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没见过了。”祁欣拽了个被角把自己盖上,虽然一身的汗,但她实在不好意思那么敞开晾着,很羞。
沈庭舟随手丢进垃圾桶,一个饿虎扑食压到祁欣身上,狠狠狠狠在她锁骨位置嘬了个大草莓,兴奋且坚定的说:“你是我的了。”
祁欣推开胸口那颗大脑袋,在他头发上抓了抓说:“早晚都是你的,但是你能不能先下来,好沉。”
沈庭舟跟个傻小子似的嘿嘿笑了笑,翻身侧躺进被窝,两个光溜溜的身子暖暖的贴在一起。
“我表现的怎么样?”沈庭舟带着些邀功的口气问,他心里默默掐了时间,不短。
祁欣面对着他,用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圈,问:“你是不在卫生间……”
沈庭舟有点不好意思,他抓住胸口挠的他直上火的小爪子,说:“不撸不行啊,我怕我第一次太激动了。”
确实是,第一次容易激动秒射,这都是很正常的。沈庭舟太过看中这第一次,不想表现的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所以在卫生间他偷偷解决了一次,不至于到时候尴尬。
祁欣环抱过沈庭舟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上,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她太高兴了,她终于属于沈庭舟的了,虽然现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有点火辣辣的疼,但她这个见过猪跑的知道,那是新车磨损过度造成的。
她抱着沈庭舟喵喵地蹭,沈庭舟则痛苦的闭上眼,又硬了。
由于祁欣是第一次,沈庭舟很是顾及,准备要硬忍下去,却不料子子孙孙被对方一把给抓到手里。
“唔……欣欣……”沈庭舟激动的身子都跟着一抖,他低声警告祁欣别玩火自焚。
祁欣看着他,然后慢慢低下头去。
沈庭舟有种上了极乐世界的错觉,他摸摸祁欣的头,一把将她拽起来,用力吻着,粗重的鼻息打在对方脸上,熏红了一张小脸。
屋外狂风又起,小树枝嘎吱嘎吱地摇啊摇了起来。
当狂风停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屋内没有了风声肆虐,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一粗一细的喘息。
“去洗澡吗?”沈庭舟摸着祁欣的腰,眯着眼睛一脸餍足。
“不要。”祁欣趴在那,不想动,感觉骨头要散架了,尤其是腰,酸疼的厉害。
“乖,一身的汗,睡着该难受了。”沈庭舟跟哄小孩儿似的哄着。
祁欣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的说:“还不都是你,那么长时间……我嗓子都疼了。”她确实嗓子疼,这会儿说话都是哑哑的。
沈庭舟虚爬她背上,意有所指地低声说:“宝贝儿,你叫的真好听。”
“别说了。”祁欣羞的想把自己藏起来。
沈庭舟闷闷地笑了,胸口荡漾着幸福的颤动,他紧紧抱着祁欣,在她后脑勺亲了亲,说:“等着。”然后起身出了卧室。
过了能有二十分钟,沈庭舟再次进来,祁欣正窝在被子里神游天外,不知道想到了哪,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眼中溢着浓浓的情愫。
这一幕被进门的沈庭舟抓了个正着,看着祁欣在目光投过来的那一刻,带着浓情蜜意的眼睛还不自觉地弯起可爱的弧度,他心脏鼓动的胸腔生疼,有种下一刻就会不受控制地跳出来一般。
收敛收敛心神,沈庭舟走过去,隔着被子拍拍她,说:“洗澡了。”然后也不管祁欣哼哼唧唧跟小狗似的乐不乐意,就那么将光溜溜的人打横抱起去了卫生间。
大浴盆里放满了热水,温度正好,祁欣在泡进去的一瞬间,忍不住呻吟出声,太舒服了。
沈庭舟手上动作一顿,咬着牙说:“宝贝儿,你在勾引我的话,明天会起不来的。”
祁欣泡着热水,整个人的骨头都泡软了,她脖子样躺着,懒懒的说:“叔叔,实在太舒服了,让我多泡会儿。”这话说着的时候,她已经有定昏昏欲睡了。
沈庭舟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无奈地揉揉眉心,真不怪他,刚开荤,他有点管不住嘴。
给祁欣背后垫了块毛巾,嘱咐她别睡着了滑浴缸里,然后就任劳任怨地去收拾卧室了。
祁欣觉得自己是睡着了的,但门外的动静她还隐约能听到一些,这种感觉很玄妙,浑身上下虽然酸痛无比,但却又舒服的连骨头缝都松了几分。
身体上的契合,加心灵上的满足,这种圆满只有体会了个中滋味才能知晓,想说都找不出相应的形容词。
“欣欣,欣欣?”
迷迷糊糊祁欣感觉沈庭舟在叫她,她使劲撩开眼皮应了声:“嗯?”
“来,起来会床上睡。”沈庭舟说着扯了条浴巾,把祁欣湿漉漉地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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