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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残香牵疑影,半纸密信锁余波
暮春的风带着秦州薄荷的清冽,穿过沈府半开的窗棂,落在摊开的粮册上。沈清沅指尖捏着一枚银簪,轻轻划过册页上“四月损耗五十石”的墨迹,目光却锁在纸页边缘那一点极淡的金粉上——这金粉细如尘埃,混在麦麸的痕迹里,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可她认得,这是西域鎏金工艺特有的金箔碎屑,上个月在四皇子府送的冷梅香饼盒子上,她见过一模一样的。
“还在看那本粮册?”林砚端着一碗温热的薄荷汤走进来,身上穿着件月白色软缎衫,领口绣着细碎的薄荷花纹,是沈清沅特意让绣娘放宽了尺寸的。她把汤碗放在桌上,伸手替女儿拢了拢耳边的碎,指尖触到沈清沅微凉的耳垂,轻声道,“查了一上午,歇会儿吧,你爹刚从粮仓回来,说有新现。”
沈清沅抬头,眼里还带着查案时的专注,她把粮册推到林砚面前,指着那点金粉:“娘,你看这个,是西域金箔。粮仓的粮袋上不该有这个,除非……是有人从外面带进来的。”
林砚凑过去看了一眼,眉头轻轻蹙起:“你是说,偷粮的人跟西域有关系?可四皇子府怎么会有西域的东西?”
“不止有。”沈清沅起身,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半根丝线——正是上次从赵峰袖口找到的那根,“这丝线是双股绣线,四皇子府的绣娘都用这种,上面还沾着一点深蓝色染料,跟太后平安扣上的一模一样。现在又多了西域金箔,说不定四皇子早就跟西域人有往来了。”
正说着,书房门被推开,沈修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粮仓的麦麸气息。他脱下沾着灰的外衫,林砚连忙接过,顺手递上一块温热的帕子:“查得怎么样?主簿那边有动静吗?”
沈修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坐在椅上,端起薄荷汤喝了一口,暖意漫过喉咙,才缓缓开口:“主簿倒是招了,说上个月确实帮人运走了四万石糙米,运去了京郊破庙,可问到是谁指使的,他就不肯说了,只说‘说了会没命’。”
“没找到证据?”沈清沅追问,手里的银簪轻轻叩了叩桌面。
“找到了一点,却不够定案。”沈修从怀里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画着一个简单的云纹图案,“这是从主簿身上搜出来的,他说是指使他的人给的‘信物’,可就这一个云纹,京城里谁都能用,算不得铁证。”
沈清沅拿起那张纸,指尖拂过粗糙的纸面——云纹的线条很流畅,拐角处有一个极细微的“四”字暗记,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她心里一沉,抬头看向沈修:“爹,这个云纹有问题,拐角处有个‘四’字暗记,是四皇子府常用的手法,上次我去送安神枕,看到他书房的砚台底下就刻着一样的暗记。”
沈修凑过去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就算有暗记,也只能说明是他府里的人做的,不能直接证明是他指使的。主簿嘴硬,咱们又不能动刑,线索到这儿就断了。”
林砚坐在一旁,轻轻揉着太阳穴——最近总觉得累,太医说她是“气血不足”,让她多静养,可看着父女俩为查案焦心,她也静不下心。“或许……可以从破庙那边找找线索?”她轻声提议,“既然糙米运去了破庙,说不定能找到运粮的马车痕迹,或者留下的其他东西。”
沈修眼睛一亮:“倒是个办法。我下午让阿福去破庙看看,他跟着我多年,查这些事最细心。”
“我也去!”沈清沅立刻站起来,眼里闪着光,“破庙那边流民多,我带着药箱去,既能帮着查线索,还能给流民看看病,说不定他们能提供些消息。”
林砚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去吧,注意安全,别太累。我在家给你们做薄荷糕,等你们回来吃。”
午后的阳光有些晃眼,沈清沅提着药箱,跟着阿福往京郊破庙走。路上遇到几个流民,手里拿着刚采的野菜,看到沈清沅,都热情地打招呼——上次她来送过棉衣和药材,流民们都记得她。
“沈小姐,您又来啦?”一个老流民拄着拐杖走过来,脸上满是笑意,“前几日还有人给我们送热粥呢,里面放了葡萄干,可甜了。”
“送粥的人长什么样?”沈清沅连忙问,手里的药箱顿了顿。
“没看清脸,都戴着黑布巾,穿着黑衣,马车是黑色的,车轮上沾着好多红泥。”老流民回忆着,“他们还说,要是遇到‘带云纹的人’,就把粥分给他们,别多问。”
沈清沅心里一动——红泥?京郊只有破庙后的土路是红泥地,而且“云纹”正是四皇子府的标志。她跟着老流民往破庙走,刚到庙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混合着一点西域香料的气息。
“阿福,你看那边!”沈清沅指着破庙墙角,那里有几道深深的车轮印,印子里还沾着红泥,车轮的宽度和间距,跟她上次在粮仓看到的“双股线粮袋”运输马车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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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车轮印:“小姐,这车轮印很新,应该是最近几天留下的。而且你看,印子里还沾着一点麦麸,跟粮仓的麦麸一样。”
沈清沅走进破庙,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根朽坏的木柱,地上散落着一些干草和破碗。她蹲下身,拨开干草,突然看到一块深蓝色的布料碎片,上面绣着半朵云纹——正是四皇子府常用的云纹图案,布料的材质也跟赵峰袖口的丝线一样。
“找到了!”沈清沅把布料碎片收进帕子里,心里满是欢喜,可转念一想,又沉了下来——就算有云纹布料、车轮印、还有主簿的招供,没有四皇子直接指使的证据,还是定不了他的罪。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阿福连忙拉着沈清沅躲到木柱后面。只见几个黑衣人走进破庙,手里提着一个布包,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为的黑衣人腰间挂着一块玉佩,上面刻着的云纹,跟沈清沅在四皇子府看到的一模一样!
“按殿下的吩咐,把这东西埋在破庙后墙根,别让人现。”为的黑衣人低声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知道了,那主簿那边怎么办?他要是把事情说出去……”另一个黑衣人问。
“殿下说了,主簿活不了多久,咱们只要把东西埋好,就赶紧离开京城,去西域等着。”
沈清沅和阿福屏住呼吸,直到黑衣人离开,才敢出来。“小姐,他们说要埋东西,咱们去看看?”阿福压低声音问。
沈清沅点头,跟着阿福绕到破庙后墙根——那里的土是新翻的,还带着湿气。阿福找了根木棍,轻轻挖了挖,很快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块玉佩和一张纸。
玉佩是西域样式,上面刻着“流沙”二字,纸上面写着几行字:“四月运粮四万石至破庙,待西域使者至,共取雪玉髓,助殿下成事。”字迹潦草,却能看清落款处有一个“四”字暗记。
“是四皇子!”沈清沅握着那张纸,手都有些抖,“他果然跟西域流沙部落有勾结,还想偷雪玉髓!”
阿福也很激动:“小姐,有了这张纸和玉佩,总能定他的罪了吧?”
沈清沅却摇了摇头,指尖拂过纸上的字迹:“这张纸没有四皇子的亲笔签名,玉佩也只能证明是流沙部落的,还是不能直接证明是他指使的。而且黑衣人说主簿活不了多久,咱们得赶紧回去告诉爹,保护好主簿,说不定还能从他嘴里问出更多线索。”
两人匆匆往回走,夕阳已经开始下沉,把天边染成了橘红色。路上遇到沈修派来的人,说主簿在大牢里“突恶疾”,已经昏迷了,太医正在诊治。沈清沅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她知道,这肯定是四皇子的手笔,想杀人灭口。
回到沈府时,天已经黑了,院里的薄荷灯亮着,昏黄的光透过薄纱,落在林砚身上。她正坐在竹椅上,手里拿着一块没绣完的薄荷帕子,看到沈清沅回来,连忙站起来:“怎么样?找到线索了吗?”
沈清沅把布料碎片、玉佩和那张纸递给她,轻声把破庙的事说了一遍。林砚看着那张纸,眉头轻轻蹙起:“虽然没有亲笔签名,但这些东西加起来,总能让皇上多留意四皇子了。你也别太急,查案哪有一帆风顺的。”
沈修从外面回来,脸色有些沉:“主簿醒了,却什么都不肯说了,只说‘不敢再提’,看来是被吓坏了。不过我已经让人加强了大牢的守卫,不会再让他出事。”
“爹,那四万石糙米怎么办?”沈清沅问,“黑衣人说运去了破庙,可我们去的时候没看到,说不定已经被运去西域了。”
“我已经让人去边境盯着了,只要有运粮的马车经过,肯定能查出来。”沈修坐在椅上,端起林砚递来的薄荷汤,“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现有的线索,等时机成熟,再找四皇子算账。”
晚饭后,沈清沅坐在廊下,手里拿着那块西域玉佩,月光落在玉佩上,映出“流沙”二字,泛着淡淡的冷光。她想起今日在破庙听到的“雪玉髓”,想起四皇子府的云纹暗记,想起流民口中的“黑衣送粥人”,心里清楚——虽然查到了四万石糙米的去向,找到了四皇子与西域勾结的蛛丝马迹,却还是少了最关键的证据,这条线索,还没断。
林砚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件薄披风,轻轻披在她肩上:“还在想查案的事?”
沈清沅点头,靠在她肩上:“娘,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证据,把四皇子的阴谋彻底揭开?”
林砚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很柔:“会找到的,只要我们不放弃。你看这院里的薄荷,去年冬天那么冷,今年不还是长得好好的?只要有耐心,总能等到花开的时候。”
沈修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本粮册,坐在她们对面:“明日我就把查到的线索禀报皇上,虽然不能定四皇子的罪,但至少能让他收敛些。沅儿,你做得很好,这么细的线索都能找到,比爹当年厉害多了。”
沈清沅笑了笑,心里的沉郁散了些。她抬头看向月亮,月光很亮,把院里的薄荷丛照得清清楚楚。
夜风轻轻吹过,薄荷香飘满了小院,粮册上的墨迹、玉佩上的纹路、还有那张写着“四”字暗记的纸,都在月光下静静躺着。沈清沅知道,这场与四皇子的较量,还没结束,而新的挑战,已经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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