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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兼程赴京路,故宅求援聚人心
马车驶出秦州城时,天边刚洇开一层淡粉的鱼肚白。车轮碾过晨露浸软的官道,“吱呀”声裹着风钻进车厢,林砚靠在软枕上,手轻轻覆在隆起的小腹上——胎儿似是感知到她的不安,轻轻动了一下,她指尖微颤,又用力按了按,像是在给自己和腹中孩子都打气。昨夜收拾行李到三更,沈清沅眼底的红血丝她看得分明,却没点破,只默默把安胎药和秦州带的薄荷干包好,塞进随身的布囊里,那清冽的草木香混着布料的软意,成了此刻唯一的慰藉。
“娘,您喝点温水。”沈清沅递来一个温瓷杯,杯壁的暖意透过指尖传来。她坐在对面,手里摊着张折叠的秦州地图,指尖在“京城”二字上反复摩挲,指甲把纸边都蹭得起了毛。“出前李捕头说,走这条近路能比平常快两天,咱们说不定能赶在周显的人对王账房动手前找到他。对了娘,我昨天想起小姨林薇已经出嫁了,嫁的是礼部的主事张家,张家在京里人脉广,小姨性子又活络,说不定能从官员家眷的闲聊里,探到周显的底细。”
林砚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温水,想起庶妹林薇的模样,嘴角泛起一丝浅淡的笑意:“你小姨自小就机灵,嘴甜却不讨嫌,眼里也有分寸——以前在林府时,连府里最难缠的管事嬷嬷都愿意跟她多说两句。她嫁去张家后,跟京里不少官员家的夫人都处得好,又懂得什么话该问、什么话该藏,让她打听周显的动静,确实最合适。只是别让她太冒险,周显那人记仇,要是被他察觉,怕会连累张家。”
沈清沅点点头,把地图折好时,指腹不小心蹭到了纸上“秦州”的标记,忽然想起在薄荷田帮张婶解纠纷的日子,心里一阵酸,却很快压了下去。她从布囊里掏出张纸,借着车窗外的晨光快写画:“那我把要做的事列出来,免得乱了阵脚——外祖父去大理寺通关系,帮咱们见沈修一面,顺便打听大理寺卿对这事的态度,看看是不是周显在背后施压;大舅查翰林院的文书,重点找周显那边调阅赈灾款存档的记录,他要伪造账本,肯定得先看原始账;三哥去国子监或茶楼,听听年轻官员们的议论,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证人’或‘账本’的内情;小姨就借着参加夫人宴的由头,跟相熟的官家太太闲聊,探探周显最近的行踪,比如有没有私下见什么人、府里有没有藏陌生的账房。我负责跟大家对接消息,整理线索,娘您安心养着,别太劳神。”
林砚看着女儿条理清晰的模样,心里的慌意散了大半。她伸手摸了摸沈清沅的头,指尖拂过女儿额前被风吹乱的碎:“你考虑得比娘还周全。只是要记得,你外祖父年纪大了,有高血压,别跟他说太急的话,免得他动气;你大舅性子温吞,做事情讲究稳妥,跟他说的时候把细节讲透,他能比旁人多看出几分门道;你三哥年轻气盛,有时候容易冲动,得提醒他打听消息时别露破绽,更别跟周显的人起冲突;你小姨虽机灵,但毕竟嫁了人,做事得顾着张家的脸面,别让她为了帮咱们,在婆家难做人。”
接下来的三日,马车几乎是星夜兼程。白日里沈清沅天不亮就起身,先去驿站给林砚打热水,再跟车夫确认路线,遇到坑洼路段,还会下车帮着扶车辕——她怕马车颠簸,惊着娘和腹中的弟弟或妹妹。晚上歇脚时,她就借着灯笼的光整理线索,把幕僚信里提到的“赈灾款数额”“作证证人姓名”“周显手下常去的茶馆”一一列出来,连沈修曾提过的“王账房住在王家村东头,门口有棵老槐树,院里种着棵石榴,每年夏天都结满果子”都标得清清楚楚,生怕漏了半点能救沈修的细节。
林砚也没闲着,精神好些时就跟沈清沅分析局势:“沈修任御史时,参过周显一本,说他借修缮文庙贪墨公款,周显因此被降了半级,肯定记恨在心。这次他伪造‘赈灾款账本’陷害沈修,一是想报复,二是想借机攀附新的靠山——毕竟三皇子禁足后,他得找新的依仗。王账房手里有真账本,只要拿到真账,再找到周显调阅存档的证据,就能证明沈修的清白。只是你二舅外放去了江南,找王账房的事得另想办法——或许可以托你外祖父的关系,让刑部的人帮忙查,毕竟你外祖父在户部待久了,跟刑部的官员也熟,周显还管不到刑部的事。”
“我记着呢。”沈清沅把写满字的纸折好,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昨天路过驿站时,我让护卫给京城捎了信,告诉大舅、三哥和小姨咱们要回去,让他们先留意着周显的动静,别让他的人抢先找到王账房。小姨要是有消息,也能通过张家的渠道尽快告诉咱们。”
到了京城外的驿站时,护卫匆匆来报,说京城近日管得严,进出城都要查验文书,还说大理寺那边守卫森严,连探监都要层层审批,且只允许亲属探望,还得有官员担保。沈清沅心里一紧,林砚却镇定地从行李里拿出个锦盒,打开里面是沈修的官印和她的诰命文书:“有这些,进出城没问题。至于探监的担保,你外祖父是户部侍郎,他的担保信肯定管用,周显再手眼通天,也不敢跟户部侍郎硬碰。咱们先去林府,等见过你外祖父他们,再做下一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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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进京城时,已是傍晚。街道上比秦州热闹,却没半点暖意——店铺门口的灯笼蒙着灰,行人都行色匆匆,偶尔能听到有人低声议论“沈御史贪腐”,语气里满是惋惜或鄙夷。沈清沅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却没敢表露半分情绪,她知道,现在冲动只会坏了大事,救沈修才是最要紧的。
直到马车停在林府朱红的大门前,门楣上“林府”二字在暮色里泛着熟悉的光,沈清沅才稍微松了口气。开门的老管家见了她们,手里的门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连忙上前扶林砚:“夫人可算回来了!侍郎大人、大公子、三公子都在府里等着呢,三公子下午特意从国子监请假回来,张夫人——就是您妹妹林薇,也刚从张家过来,说要等您回来呢!”
进了内院,就见林老夫人坐在廊下,手里攥着帕子,旁边站着个穿着藕荷色锦裙的女子,正是林薇。她妆容雅致,鬓边插着支小巧的珍珠钗,见了林砚,立刻快步上前,伸手想扶却又怕碰着她的肚子,只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可算回来了!路上累不累?我听说沈修姐夫的事,急得好几天没睡好,昨天接到清沅的信,今天一早就从张家过来等你了。”
“薇儿,辛苦你了。”林砚握住她的手,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微凉,却也透着真切的担忧。
正说着,林老大人从书房走出——他穿着藏青色官袍,头已有些花白,却依旧精神矍铄,眼神锐利如旧。“回来了就好,进屋说。”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薇身上,“薇儿你也一起来,你从张家听到的消息,正好跟大家说说。”
刚进正厅,大哥林谨和三哥林珂也迎了上来。林谨手里抱着几卷文书,林珂则攥着张写满字的纸,显然都提前做了准备。
“姐姐,清沅表妹。”林谨把文书放在桌上,语气温和却坚定,“我在翰林院查了近一个月的存档记录,现周显的人上个月曾以‘核对账目’的名义,调过赈灾款的原始账本,还迟迟没还回去。我已经把相关的调阅记录抄了下来,对比清沅捎信说的‘伪造账本’细节,现有好几处对不上——比如周显伪造的账本里,有一笔五千两的支出,原始账上根本没有,这就是明摆着的破绽!”
林珂也连忙递上手里的纸:“我今天去国子监,听几个官员家的子弟说,周显最近跟吏部的一个主事走得近,那个主事以前是三皇子的人。还有人说,作证的‘证人’是周显从老家找来的远房亲戚,被沈修姐夫查出过粮站短斤少两,这次是被周显逼着来作伪证的!”
众人说完,都看向林薇。她定了定神,语气从容却条理分明:“我这几天借着赴宴的由头,跟周显的夫人还有几个相熟的官家太太闲聊。周显的夫人嘴不严,喝了点酒就说漏了嘴,说周显最近天天关在书房里看‘账’,还让家里的下人别靠近。我还听吏部李夫人说,周显前几天偷偷见了个陌生的账房先生,把人领进府就没再让出来——我猜那肯定是帮他伪造账本的人,已经让张家的管家去盯着周显府的后门了,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账房先生的踪迹。”
林砚看着眼前的亲人,眼眶微微热,却强忍着没掉泪。沈清沅拿出自己整理的线索,一一跟众人核对:“外祖父,大舅,三哥,小姨,咱们现在有三个关键——一是外祖父您出面,拿担保信去大理寺见沈修,确认他的情况,顺便问他有没有周显的其他把柄;二是大舅拿着调阅记录和原始账本,找翰林院同僚作证,形成书面证据;三是三哥继续打听‘证人’的底细,小姨盯着周显府的账房先生,再托外祖父的关系让刑部找王账房。只要这几点做好,就能揭穿周显的阴谋!”
林老大人听完,拍了拍桌子:“就按你们说的办!明天我去大理寺,谨儿去翰林院,珂儿去国子监,薇儿你继续从旁打探,注意安全。砚儿你安心养胎,清沅负责对接消息。周显想欺负咱们林家,没那么容易!”
夜色渐深,林府的正厅还亮着灯。烛火映着林薇忙碌的身影——她正帮着沈清沅整理线索,时不时补充几句从官家太太那里听来的细节,语气里满是笃定。沈清沅看着她,又摸了摸布囊里的薄荷干,忽然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有这么多亲人并肩,有小姨的机灵、大舅的稳重、三哥的热忱,还有外祖父和娘的坚定,她们一定能救回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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