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煊伸手在她额头点了下,笑着道:“既然是洞房,花烛和美酒自然是不能少。”他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来,咱们先把这合卺酒喝了。”
采薇看了看他这郑重其事的样子,终于还是妥协般笑出声,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和他挽住手臂,昂头喝下了这象征新婚的交杯酒。
高粱烧的辛辣从舌尖传至喉咙,又迅速蹿上脑子里,让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采薇放下杯子,忙吸了两口气,赶紧拿起水杯狠狠灌了一口。
谢煊见她脸颊被染红的模样,朗声笑开,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住的笑意。不等她慢条斯理放下水杯,已经一把夺过,随手哐当一声丢在桌面,然后上前一步,将人打横抱起回到床上。
采薇到底是没经历过这种事,见他浑身绷得紧紧,手臂和胸膛若烙红的铁,又热又硬,带着酒气的呼吸,比平日沉了好几分,狭长的眼尾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红色。
她的心忽然狠狠跳起来,又紧张又有些害怕。
谢煊笑着将人丢在床上,她脑子被晃得一晕,酒意也随之窜了上来,只是一声娇嗔般的轻呼还没出口,谢煊坚硬的身躯已经覆上来,濡湿灼热的唇舌,又快又准狠狠吮住了她微微开启的嘴,紧接着便长驱直入,探入温热的舌,追逐着她兴风作浪。
他反手扯下帷帐,挡住了床上的春光。
虽然那藏在帷幔里的的春光看不分明,但摇晃的帷幔和床架,无不昭显着那春色有多旖旎。
疼!
虽然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但身体被劈开般的疼痛,还是让采薇差点哭出来。
唯一庆幸的是,这样的疼痛好在没有持续多久。
当一切静止的那一刻,采薇几乎是重重舒了口气。
谢煊僵硬着失神片刻,喘着气从她身上翻下来,将被子拉下来一点,抱着她往上提了提,让她的小脸露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他长臂一揽,将她抱在怀中,彼此的呼吸缠绵交织,再亲密不过。
谢煊一边舒气一边伸手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撩开,垂眸哑声问:“弄疼你了?”
这声音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欲色,显然并未餍足。
采薇不想回答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羞耻问题,闭着眼睛装死,一言不发。
谢煊低笑一声,借着烛光看她,小小的脸上还残存着诱人的红晕,薄薄的眼皮微微跳动着,有种被欺负过后的楚楚可怜,勾得人心痒难耐。
她年纪尚小,还是少女身量,腰身不过盈盈一握。他今晚本是打算浅尝辄止便作罢,却不料食髓知味,刚刚短暂的交融怎么可能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满足?
谢煊凝视着怀中的女孩,天人交战半晌,终究还是再次覆上她的身体。
采薇刚刚才平复下来,不想他竟然这么快卷土重来,想要恼火言辞拒绝,可发出的声音软得如同欲拒还迎,挣扎几下,很快便大势已去,被他攻城略地,占据了重要领地。
这一次,那老旧的架子床一直咯吱咯吱摇晃了到红烛燃尽,才渐渐平息下来。
*
饶是谢煊体力再好,在一天一夜没合眼后,又缠着采薇到大半夜,第二天也是到了日上三竿,听到外面喧杂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了眼白色窗棂子外的天色,又转头看向身侧的女孩儿,不由自主勾起了唇角。
采薇其实也醒了,但是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拆过一遍似的,又酸又疼,连睁眼都觉得费力。
谢煊见她眉头轻拧,纤长的睫毛微微跳动,伸手摸了摸她白皙的脸,笑着闷声道:“还疼?”
采薇本想继续装死,但他粗粝的指腹,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感觉,实在是没法忽略,只得勉强掀开眼皮,似怒似嗔地瞪他一眼,又报复般伸手揪了把他身上硬邦邦的肉,没好气道:“你说呢?”
谢煊轻笑出声,作势要掀被子,道:“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采薇闻言,吓得赶紧抱住身上的被子,往里面一滚,黑着脸嗔道:“你快起床,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等着你呢。”
谢煊失笑,点头道:“行,那你再睡会儿,睡饱了再起来吃饭,我出去看看。”
看到他下床,采薇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重重松了口气,只是那光裸结实的身子,让她不敢多看,赶紧收回了目光。
她本也试着起床,但稍稍一动,就酸疼得厉害,只能认命地继续摊成一条咸鱼。想象中和真刀真枪还是差了太多。
这会儿临近十点,整个县衙早已经忙成一片,陈青山卷着袖子,指挥着人清理弹药和枪械。见到谢煊出来,笑嘻嘻上前打招呼:“三少,起来了?”
谢煊面色淡淡点头,但是眼睛里的神采泄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陈青山哟了一声:“三少,您今儿气色可真好!”虽然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但他陈青山对自己这位老大再了解不过,这眼角眉梢中的春风得意,都能骚出半里地了。
果然有媳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往常打了胜仗,他顶多喝个酒睡上一觉,醒来之后继续冷血无情操练他们这些手下。
谢煊斜他一眼,问:“伤员的伤都处理得如何?”
陈青山道:“差不多了,我估计休整两日,咱们就能返程了。”
谢煊点点头:“不管伤得如何,好好用药照料,咱们一个都不能丢下。还有牺牲的士兵都统计好,别遗漏了,回头得给家里发补贴。”
陈青山道:“嗯,明白。”
谢煊巡视了一遍,交待他看着,自己又回了内院。采薇这会儿已经起床换了衣裳,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粥,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一来是对他昨晚行为的抗议,二来是到底还是有点害羞。
谢煊在她对面坐下,自己盛了一碗粥,边吃边灼灼看着她,也不说话。虽然不施粉黛,但自己这位小妻子仍旧美的动人。他忽然就想起昨晚在她身上驰骋的感觉,心头不由得一热,连带着身体也起了点反应,不由得暗笑自己禽兽。
被人这样看着,采薇到底是没忍住,抬头瞪他一眼:“看什么?”
谢煊笑道:“当然是看你啊。”
采薇被噎了一下,冷哼一声,懒得理她。
谢煊又看了她一会儿,笑着开口:“你说……你肚子里现在有没有可能已经有一个小人儿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