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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微尘连忙点头,向客栈伙计打听了城内最大的医馆方向,便扶着凌雪辞融入人流。
州府的确繁华,医馆也比小河镇的气派许多。坐堂的老郎中须发皆白,看起来颇有几分本事。他为凌雪辞仔细诊了脉,又查看了伤口,眉头越皱越紧。
“公子这伤……非同小可啊。”老郎中沉吟道,“利器所伤,寒气侵体,又兼气血亏虚至极,内腑亦有暗损……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他提笔开了张复杂的方子,又取出一套银针:“老夫先为你行针,疏导淤积的寒邪,再辅以汤药固本培元。但切记,近期绝不可再动武,需静心调养,否则必有后患。”
凌雪辞沉默地点点头。
谢微尘付了诊金和药费,几乎花光了他们仅剩的银钱。
老郎中行针时,凌雪辞闭目不语,额角却渗出细密的冷汗,显然过程并不轻松。行针完毕,他又抓了药,叮嘱了煎服之法。
离开医馆时,已是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州府的夜晚比白日更加热闹,各色灯笼将街道照得亮如白昼,酒肆茶楼传出丝竹管弦之声。
两人站在街口,喧嚣之中更显孤寂。
“我们……接下来去哪?”谢微尘看着囊中仅剩的几枚铜钱,声音干涩。住宿、吃饭都成了问题。
凌雪辞的目光掠过那些灯火辉煌的客栈,最终落在远处一条略显昏暗僻静的小巷。
“找一家最不起眼的脚店。”他低声道,“不必登记路引的那种。”
谢微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避开官方的记录,减少被发现的可能。
他们在纵横交错的小巷里穿梭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家门脸破旧、灯光昏暗的小客栈,藏在一条污水横流的小巷深处。掌柜的是个满脸油光、眼神闪烁的胖子,对客人的来历毫不关心,只认银钱。
用最后一点钱付了三天房费,两人被引到二楼一间极其狭小、散发着霉味的房间。只有一张板床,一张破桌,连窗户都只有小小一扇,对着隔壁人家的墙壁。
条件恶劣,但至少暂时有了一个栖身之所。
谢微尘将凌雪辞扶到床上躺下,自己则蹲在角落里的小泥炉前,小心翼翼地按照郎中的嘱咐煎药。
苦涩的药味很快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凌雪辞靠在床头,闭目调息,脸色在昏黄的油灯下依旧苍白,但比之前似乎多了一丝极淡的血色。老郎中的医术确实有效。
喂凌雪辞喝了药,谢微尘自己也啃完了最后一点干硬的饼子。疲惫和饥饿感同时袭来,他却不敢睡。州府的繁华之下,似乎隐藏着更多的未知。
“凌家……在这里也有势力吗?”他忍不住低声问道。
“嗯。”凌雪辞应了一声,并未睁眼,“州府漕运、盐铁,多有涉足。”
谢微尘的心沉了下去。这意味着他们依旧在危险之中。
“那……‘红莲’呢?”他想起那个诡异的宋文远。
凌雪辞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红莲’……更像是一张网。无谓黑白,只论交易。他们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者……想要达成的目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深深的忌惮:“避开他们。”
谢微尘不再说话。无论是凌家还是“红莲”,都是他们无法抗衡的庞然大物。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他。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几乎足不出户,躲在狭小的客房里。谢微尘每日出去买最便宜的食物和煎药,其余时间便守着凌雪辞。
凌雪辞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和调息,伤势在老郎中的药力和他自身强悍的根基支撑下,终于开始有了一丝真正好转的迹象。虽然离痊愈依旧遥远,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仿佛随时会碎裂。
谢微尘则利用这难得的平静,尝试运转灵力,修复受损的神魂。凌雪辞那次看似随手的梳理,似乎为他清除了不少障碍,修炼起来顺畅了许多。
期间,谢微尘也曾壮着胆子,去城中的车马行和码头打听过北上去京城的路途和费用。结果让他心头冰凉。无论是乘坐马车还是船只,所需的银两都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他们根本负担不起。
希望似乎再次变得渺茫。
第三天傍晚,谢微尘照例出去买食物。回来时,却发现凌雪辞并未像往常一样卧床休息,而是站在那扇小窗前,透过狭窄的缝隙,望着外面被晚霞染红的天空。
他的侧影依旧消瘦,脊背却挺得笔直,冰蓝色的眸子映着天光,深邃难测。
“怎么了?”谢微尘放下东西,轻声问道。
凌雪辞没有回头,声音平静无波:“我们该走了。”
“走?去哪?”谢微尘一愣,“你的伤还没好……”
“不能再待了。”凌雪辞转过身,目光落在他身上,“州府是水路枢纽,消息汇集之地。我们停留三日,已是极限。”
他走到桌边,手指蘸了杯中冷水,在布满灰尘的桌面上极快地画了一个简单的图案——那是一枚样式奇特的铜钱标记,旁边还有一道细微的刻痕。
“这是凌家内部用来标示紧急讯息和人员调动的暗记。”凌雪辞的声音低沉而冷澈,“我刚才在窗下对面的墙角看到的。新的刻痕,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谢微尘的脸色瞬间白了:“他们……他们发现我们了?”
“未必具体到人,但必然有所察觉,开始收紧这张网了。”凌雪辞擦去水痕,“必须在封锁形成前,离开州府。”
“可是……我们没有钱……”谢微尘绝望地道出最大的困境。没有钱,他们根本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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