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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燃愣了一下,这才隐约想起,似乎……是到了这个日子。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酸,又有点软。
“不用麻烦。”他试图拿走她手里的刀,“我来。”
“不要!”弄月却异常坚持,紧紧抓着刀柄不放,仰起小脸,眼神倔强,“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一定要自己做!你……你去外面等着!”
她推着他,想把他赶出厨房。陆燃看着她那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无奈,只好退到厨房门口,但目光依旧紧紧锁在她身上,生怕她伤到自己。
接下来的过程,堪称一场灾难。
刮鱼鳞像是在进行一场搏斗,鱼鳞飞得到处都是。开膛破肚更是惨不忍睹,弄得台面一片狼藉,她还被鱼内脏吓得尖叫了一声。切姜丝葱段,粗细堪比小手指。调糖醋汁,不是糖放多了齁甜,就是醋倒猛了酸得呛鼻子。
陆燃几次想进去插手,都被弄月用眼神瞪了回来。他只能靠在门边,看着她像个忙碌的小陀螺,在厨房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因为一点小状况而惊呼或跺脚,那系着滑稽兔子围裙的背影,竟让他看得有些出神。
最惊险的时刻来了——炸鱼。
弄月看着滚烫的油锅,深吸一口气,学着记忆中陆燃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裹了粉的鱼顺着锅边滑下去——
“滋啦——!!!”
热油猛烈地爆溅开来!
“啊!”弄月躲闪不及,手背上被几滴热油烫到,瞬间红了一小片,火辣辣的疼让她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一直密切关注着她的陆燃,在她痛呼出声的瞬间就已如同猎豹般冲了过去!他一把关掉火,迅速将她拉到水龙头下,用冰冷的流水冲洗她被烫伤的地方。
“蠢鸟!”他声音又急又怒,带着后怕的颤抖,“谁让你碰热油的!”
弄月疼得直抽气,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委屈得不行:“我……我想给你做好吃的嘛……”
陆燃看着她手背上那明显的红痕,心疼得像是自己被烫了一样。他仔细检查着伤处,幸好油滴不大,只是轻微红肿。他沉着脸,找来烫伤膏,动作极其轻柔地给她涂抹上。
“以后不准再进厨房。”他语气强硬地命令道,眉头拧成了疙瘩。
弄月瘪着嘴,看着灶台上那条只炸了一半、形状凄惨的鱼,又看看自己涂了药膏的手,再看看陆燃紧绷的侧脸,金豆豆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对、对不起……陆燃……我把你的生日礼物搞砸了……”她抽抽搭搭地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陆燃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和那盘堪称“抽象艺术”的半成品糖醋鱼,心头那点火气和心疼,最终都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将她搂进怀里,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
“笨蛋。”他低声骂了一句,语气却软得不可思议,“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他顿了顿,看着怀里依旧委委屈屈的小东西,补充道,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
“以后,做饭这种事,交给我。”
“你只需要,”他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负责吃,和……陪在我身边就好。”
弄月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他。虽然没能成功做出糖醋鱼,但听到他这句话,比吃到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还要让她开心。
“嗯!”她用力点头,破涕为笑,紧紧回抱住他,“那说好了!以后你做饭!我……我负责给你生崽崽!”
陆燃:“……”
他耳根微热,被她这跳跃的思维和直白的宣言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看着她重新亮起来的眼睛,他心底只有一片充盈的暖意。
“好。”他应承下来,将她抱得更紧。
至于那条命运多舛的鱼……
最终,还是由陆大厨亲自出手,拯救了回来。虽然卖相远不如他平时做的,糖醋汁的味道也稍微有点……层次丰富(甜中带酸,酸中隐约还有点焦糊味),但弄月吃得格外香甜,仿佛那是世间绝顶的美味。
因为,这是她和陆燃一起“完成”的,充满了鸡飞狗跳却又甜蜜回忆的,生日糖醋鱼。
窗外春光正好,屋内烟火寻常。
对陆燃而言,这大概是他经历过的最混乱,却也最温暖的生日。
而他知道,往后的每一个生日,有她在身边,都会如此。
番外:求婚
末世后的第五年,曙光基地已然成为这片土地上最坚固的堡垒,亦是希望与秩序的代名词。基地外围,曾经焦黑死寂的荒野,如今已被连绵的、充满韧性的新绿覆盖,间或点缀着不知名的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腐臭,而是泥土与青草的清新气息,偶尔甚至能听到久违的鸟鸣。
陆燃和弄月的生活,也如同这复苏的世界,步入了一种稳定而温暖的日常。他依旧是那个令人生畏的强者,是基地不可或缺的利刃与支柱;她则在他的羽翼和自身的成长下,褪去了部分娇气,多了几分沉静与坚韧,她的净化异能虽不再需要频繁用于救治,却成了基地研究所最珍贵的“参照样本”和精神象征。
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密不可分。是爱人,是伴侣,是彼此在黑暗岁月里唯一的光,也是在重建时代最坚实的依靠。一切都很好,只除了一件事——陆燃总觉得,还欠她一个最郑重的仪式。
一个,将她彻底镌刻进自己生命,向整个世界宣告归属的仪式。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盘桓已久,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足够好的时机和方式。他不是一个擅长浪漫的人,杀戮与守护是他的本能,而风花雪月则显得陌生。他咨询过雷擎,那位铁血表哥挠着头给出了“单膝跪地、鲜花戒指、深情告白”的三件套建议,被陆燃面无表情地否决——太俗套,配不上他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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